”
顏良聞言抖了抖手中長刀,點頭道軍師放心,顏某自不會被一小小關隘攔下。”
是夜,顏良趁關內守兵無備,以jīng銳兵卒突襲城頭並開啟關隘大門,隨後八千騎一擁而,箕關不過小半時辰便易手,逃出昇天的兵卒百不存一。
“報~~”幷州州治太原晉陽城州牧府內,暫代州牧之職處理一州政務的高順剛從被窩中爬起來處理一rì政事,卻不想門外有兵卒高聲求見高將軍,有兵卒自黨箕關而來。”
“讓他進來。”高順眉毛跳動,心底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沉聲開口。
隨著高順話音告落,一名衣衫襤褸,灰頭土臉的兵卒跑了進來,一看見高順便急呼將軍,大事不妙,袁軍,袁軍以騎兵偷襲,箕關已失,黨不保了”
“?”‘噌’的一聲站起來,高順心底憤怒可想而知,但看著眼前兵卒的狼狽模樣,又座回位置你且細說一遍,箕關是丟的”
當下,逃亡而來的小兵便低聲把箕關被顏良偷襲擊破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說完之後低著腦袋戰戰兢兢的等著高順發落,畢竟他是當了逃兵才能夠活命的。
高順聽罷也沒空理會這小兵,擺手便示意他離開罷了,念你尚知前來報信,先下去。”
待小兵退下,高順連忙吩咐道傳令,讓曹將軍、魏將軍、郝將軍等人前來議事。”
沒一會,曹xìng、魏續、成廉、宋憲、侯成諸將便都到齊了。其中郝萌、侯成、魏續三人依舊是瞌睡連連,絲毫不把高順放在眼裡。高順看著場下幾人,與曹xìng、成廉二將相視一眼後,開口道有前方兵卒來報,袁紹以主公不在幷州,領兵殺來,黨已然失守”
聽到‘黨失守’這四個字,不但曹xìng臉sè變了,就是魏續幾個還想睡覺的人也被嚇沒了瞌睡。見此,高順才繼續說道如今主公不在,我等當齊心協力儲存幷州一地,你等有何應敵之策,不妨開口直言”
曹xìng首先開口問道叔循,可曾將此事派人前往冀州通知主公?”
高順搖頭某也是方才得到訊息,尚未派人前去。”
“如此,首先當派軍中快馬把我幷州遇襲之事送至冀州。”成廉緊接著開口而黨告破,袁軍下一目標必是太原。將軍當整備兵馬,或死守,或出兵相抗”
高順從來都只是一員戰將,讓他統籌兵馬打一場戰役卻是有些難為他,此刻他也是躊躇不已,只能向其他人詢問曹xìng,依你之見當死守,或是出兵?”
曹xìng沉默片刻,開口道城內有兵馬七萬,其中狼騎有半數之多,若死守城中豈不是將騎兵置於無用之地。某願領騎兵萬人,出城以拒袁軍”
成廉的勇武不在曹xìng之下,同樣抱拳道某亦願領兵出城抗敵”
魏續這時卻說起了風涼話如今連袁軍在哪都不清楚,他所領兵馬有多少亦無人可知。你二人領兵出城,是去阻敵還是送死?依我之見當緊守城池,待主公歸來一擊可破敵軍”
成廉不慣魏續以呂布小舅子身份自居的傲慢,怒喝道此去冀州,快馬也得五六rì之久,來回便是十rì旬月。若不出城迎敵,被困於晉陽城內,便是主公歸來,幷州也失了大半,我等還有何面目面見主公”
“夠了,如今危難之時,怎能吵鬧不休”高順在首座低喝一聲,勒令成廉二人不要再吵下去,然後看了看曹xìng,開口道魏將軍所言不無道理,隨意出兵必遭袁軍埋伏。”
“曹xìng、成廉聽令,我命你二人領騎兵三萬,於晉陽東五里處立一營寨,與晉陽互為照應。若袁軍領兵攻至,可與我兩面夾擊,便是無法破敵,亦能擋其數月。”
“諾”曹xìng二人抱拳領兵,這樣的結果也是當下最穩重的辦法,二人自然不會不從。
晉陽城內高順做好了待戰準備,而在冀州西南的鄴城中,高覽同樣興致勃勃的開口道伯止李歷表字,放有暗報傳來,袁紹領兵突襲幷州,幷州已失黨一郡。”
李歷與高覽駐守鄴城,到如今也有數年之久,因為有李歷相助,高覽雖不善內政,鄴城也早就回復並超出往rì的繁華,每當收穫季節,繳給毋極的糧食與錢財皆是冀州數郡之最。
李歷如今也年過不惑,見高覽如此興奮,當即笑道觀昌可是想要出兵?”
高覽不住點頭此乃天賜我等謀取司隸的良機,如何能過?”這話倒是不假,袁紹僅僅霸著司隸,又因為連續幾場戰事都沒得到好處,如今的洛陽可謂弱小至極。
李歷聞言說道修一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