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談話老頭子都聽在耳邊。陳登看著甄堯消失的背影,卻是低頭問道父親,陳家該何去何從?”
“你既有考慮,無需來問我這老頭子。”陳珪雖然‘偷聽’了所有的對話,但卻沒有絲毫表態的意思你如今是陳家家主,陳家宗族的走向已經交由你手。是輝煌還是沒落,皆靠你來選擇若事事問我,不如讓陳家從此沒落。”
陳珪這番話雖然漂亮,但也是基於有這份實力,若是換做小,陳珪是決計不可能讓他掌握陳家走向的。陳登也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難題,缺少的不是眼光,不是決斷,而是信心。陳珪的話無疑給他帶來了信心,當下陳登也不再遲疑。
甄堯從陳府走出來以後沒過一會又‘闖入’另一人家中,正郯城的孫乾府邸。說是府邸,其實只是一處比較寬敞的宅院,在家苦的孫乾聽到大名鼎鼎的甄堯來訪,自然不會有拒,開啟門便將其迎了進了屋。
孫乾將甄堯請進了自家院落,便躬身拜道不知州牧造訪,學生孫乾有禮了。”
“無需多禮。”甄堯看著這個歷史跟著劉備奔波大半輩子,堪稱一代外交大師的人物,第一感覺是長相果然十分英俊。而在其院落與之交談之後才,歷史他與簡雍幾人身居蜀漢高位不是沒道理的,至少不是以前所想的劉大耳念及舊恩。
孫乾很有分寸,與之交談小半時辰並沒聽到他說幾句虛浮之言,幾乎所用事情都是以務實的角度去講述的理解。這樣的人才正是甄堯所看重的,哪怕孫乾所理解的很片面,眼光也不算長遠,但他始終有的長處。
“不知可願出山相助我毋極?”甄堯說了大半天,終於說出了此行的目的若願屈就,堯現在便可許諾從事之職與你。”別看‘從事’似乎是一個小官,但在冀州,而且是跟在甄堯身邊的官員,這分量卻是不低的,畢竟郭嘉到現在也就掛著祭酒的官位。
“州牧親自前來乾家中相邀,乾理當追隨州牧而去。”孫乾聽到甄堯來家是為了招攬的,心底不免欣喜。可下一刻,卻又面sè黯淡可學生學藝未jīng,便是連拜師也不成,如何能相助州牧任一方官職?若州牧不棄,學生願在家中苦讀三年,三年後定會前往毋極。”
甄堯聞言眉頭不由皺起,還讀三年?再讀三年豬哥都要長大了。雖然有些不滿,不過甄堯對孫乾所說還是蠻感興趣的,是人架子那麼大?孫乾雖然不算奇才,但也是個高階文士了,居然連拜師的不得入門,當下便開口問道你所說師長乃是何人?”
“鄭玄鄭大家,州牧應該有耳聞。”孫乾卻是直接報出了一尊大神的名字,讓甄堯目瞪口呆之餘不禁暗自點頭。若是他人不收孫乾這個徒弟甄堯還覺得是這人擺譜,但若換成鄭玄,似乎不無可能,這尊大神雖然還沒掛掉,但名氣卻是享譽整個大漢。
舉個例子,甄堯的毋極學府中,胡昭算是小一輩中的才俊揚名中原,中原士族子弟大多清楚他的才學。蔡邕、陶謙則是在各自領域成為一方大師,一舉一動能夠影響大漢士林。而鄭玄,他的一舉一動不但影響士林,就是各路諸侯乃至遠在長安的天子,都是極為關注的。
這些年來甄堯聽說過不少人徵召他,有曹cāo,有袁紹,甚至居於長安的董賊也藉著天子名義想請他再次西進出關前來任職,給出的那是三公高位,奈何這老頭經過這麼些年的苦難與顛沛流離之後,已經不打算挪窩了,一直都在徐州過著半居半隱的生活。
雖然腦海中出現這麼多關於鄭玄的訊息,其實也只是一瞬而已,當甄堯將孫乾所說消化後,又聽孫乾繼續說道原本每個月餘學生便會去鄭大家居所討教,鄭大家也會給學生解惑。奈何這數月徐州動盪,鄭大家又不肯入城,學生已經有不下百rì未曾與之相見了。”
甄堯不禁點頭,看來若是有必要的話,得去鄭老頭隱居的地方走一遭了,一旁許攸顯然也被孫乾所說震住了,許久才開口道我想孫兄是誤會鄭大家的意思了,鄭大家不是不收你為徒,而是他現在已經不再收徒了。如若不然,也不會時常與你解惑。”
“何況方才交談,攸便知曉是有一番真才實學之輩,怎能讓所學埋沒於世?不如過幾rì與我家主公一同前去拜訪鄭大家,若是鄭大家允你出仕,孫兄可不能再拒絕了。”
原本以許攸的高傲,是不會與孫乾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稱兄道弟的。但現在自家主公顯然想要對方出仕,為了投甄堯所好,許攸也就放下了架子‘教誨’起孫乾來。
孫乾聞言雙眼一亮,似乎是鑽牛角尖了,當即點頭道如此,乾卻之不恭了。”同時心底不免露出喜sè,鄭大家不是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