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買十幾二十頭了”
侍者尷尬的笑了笑,他們能進這酒樓打雜也是經過培訓的,簡單的文字、數字都認識。這菜譜他們都看過,當時看到的時候也和甄堯一樣的表情。可就在他們以為自家掌櫃標價的時候,卻不想掌櫃的還嫌定價低了,是以這些侍者也就不再想著這事。
不過自前兩rì開張,雖然客流量少但也有人來吃飯,不過徐州當地百姓並不習慣看選單,只是吩咐些拿手菜便罷了,第一個認真看食譜的還真是甄堯二人,當即戰戰兢兢的低聲道這,這是我們掌櫃定的價,我們做小二的,也不懂這些。”
“咳咳,你們便照著這些都給我們一份。”許攸見自家主公面sè有些難看,便接過菜譜看了一眼,略微掃了下這些貴的有些駭人的菜價,便開口道別怕我們付不起錢,去。”說罷從衣兜掏出個金元寶,看去至少有一斤重。
侍者連連點頭,今天算是遇著真正的貴客了,當即拿起被許攸放回案桌的菜譜,走下樓去。當侍者離開後,甄堯似笑非笑的開口問道今rì子遠這般大方了?還出錢請客?”話雖如此,眼睛卻看向許攸的衣兜,這傢伙當真是錢迷,隨身帶著這麼多金子還不嫌累贅。
許攸聞言面sè不由尷尬,半晌才開口道攸知主公之意,不妨先等他們把食物端來,若是這吃食當真值這價,主公何樂不為?若是不值,主公再行整頓也不遲。”
甄堯聞言緩緩點頭,其實他也有這個意思,雖然這一盤菜的價格算是‘天價’了,但也不是說不能標這樣的價碼,畢竟他當初開辦‘天然居’的時候就是打算走高階消費的。想想後世天價酒席時常曝光,甄堯對這份菜譜也就釋然了。
或許是因為甄堯兩人是這酒樓開張一來的第一筆大客戶,是以沒過一會便有侍者端酒肉,並開口道廚子已經在為兩位貴客烹調這些海味,兩位貴客若是餓了還行用些肉食。”
甄堯見此服務態度心底疑慮也就減少許多,不過想著剛才那食譜,又有些氣不過,要他甄堯一rì三餐加起來恐怕都消費不了十金,當即指著端來的酒肉便問道這些你們也是要算錢的?”說罷手卻不停,將壇掀開後鼻子便往前嗅。
侍者被甄堯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搖頭道這些,這些掌櫃說是送給二位貴客的。”
“去,去,沒端來就別煩我們了,我們可不餓”甄堯擺擺手示意一同來的幾位侍者離開,不過這一聲嘀咕聲卻是讓幾人都聽得清楚。幾位侍者聞言不免嘴角扯動,不餓還跑來‘天然居’吃,居然還點了那些貴食,當真是士族子弟,錢財永遠不缺。
“滾開,你這個骯髒的流民,別擋了本的路”就在甄堯二人喝著小酒等著酒樓菜的時候,樓下傳來一聲叫罵聲。甄堯抬頭向窗外探望,只見一位錦衣華服的青年男子,一腳踹在擋在他身前的一名粗布老漢身。
這種場景出現在眼底,甄堯本就不好的臉sè瞬間沉了下來,一旁許攸見此連忙低聲說道主公,攸下去看看,免得讓他們擾了主公的興致。”說罷便起身向樓梯口走去。
而就在許攸離開下樓之時,那華服男子又重重的跺了兩腳,將老頭踩在石階,冷聲道就你們這些窮樣,還跑來這裡求食?趕緊滾開,免得我把你扔出去。”這番紈絝子弟的做派倒是十足,卻不知腦袋頂已經有人怒火中燒了。
“我道是誰在這逞威風,原來是韓家二啊”而這時從另一側走來一隊人,領頭的是一位年方不過二八的少女。只見她冷眉豎眼的瞪了瞪囂張的華服男子,便示意身後跟著的家丁把地的老人扶起來。這番華服男子倒是沒有阻止,只是皺眉看著眼前小女孩。
“打了人就想走?這是何道理”小女孩見對方不出聲的看了看便要踏入‘天然居’,又冷諷道老人家不用怕,今rì小女子便要給你討個公道。”
被個女子這麼連續擠兌,就是尋常男子也肯定受不了,何況本來就是紈絝子弟的韓家二少,這韓二少頓時停下腳步看向小女孩,含怒開口道糜貞丫頭,莫要太狂妄休說你家大哥投靠了冀州牧,便是得了天子賞識,在郯城也不是他說的算。”說罷拂袖就要向裡面走。
糜貞幼年喪父,可以說是兩個哥哥一手帶大的,如今有人說他哥哥的不是,頓時就像被火燒了尾巴一樣跳了起來笑話,你以為你是何人?能與我大哥比肩?今必須給這位老陪禮,否則我便讓我大哥拉你去州牧府,看你如何說辭”
這女子xìng格倒是烈的很,而且很會‘狐假虎威’。大哥最近似乎得勢了,便把他的大旗扯出來。而韓家二嘴說不怕糜貞大哥,但想想也不願為了這事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