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張。而如今這千百張粗布幾乎都落到兵卒手中,識字的兵卒已經完全知道了戰況,而且這個訊息還在城內不斷傳播。”
“你也覺得這粗布上的寫的是真的?”顏良右手用力拽著粗布,冷聲說道:“依我看這分明是敵兵之計,不過是為了亂我軍心。走,隨我去兵營一趟,先把所有粗布都收繳上來。”
“理應如此。”先不管是真是假,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收攏軍心,若真讓這個訊息繼續擴散下去,天知道還有沒有兵卒肯賣命,甚至城內某些傢伙還會做出背叛的舉動。om看小說就到~
兩人急匆匆的來到兵營,很快便開始收繳由城外shè入的粗布,同時安撫兵卒,告知眾人這只是敵軍之計,並將主公袁紹又大肆誇耀一番,同時派出兵卒在城內維持秩序,將城內的不安定給完全壓制下來。
雖然由於先入為主的觀念,許多兵卒並不相信顏良所說,但因為眾人也沒親眼見到自家主公戰敗,所以在心底也是傾向於這些粗布只是一場敵軍計謀。半rì之後,城內的治安已經逐漸穩定,明面上也看不到有人議論這件事。
這也多虧了顏良二人處理的及時,才沒讓這場禍根成長。不過禍端已經發芽,想要將它抹殺也是很困難的。為此,兩人又合計了一番,準備再次領兵出城,與張頜較量一番。能徹底將其打垮是最好的了,顏良可是清楚張頜麾下兵馬並不多的。
顏良準備出兵的決定也激勵了不少兵卒,主將沒有怯戰,他們當兵的自然不會膽怯,同時也將粗布傳信一事看淡了。直到眾將士隨著顏良出城,看到的兵馬不知張頜本部,還有一持斧武將帶著近萬兵馬時,他們才知道,那粗布上寫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家主公真的敗了。
“顏良,你可是以為本將會戲耍你?”張頜現在心情大好,幾次與顏良相鬥都因為兵力問題不得不在營內防禦。現在徐晃來了,他們已經有足夠的兵馬在野外滅滅顏良的威風。
若說出城前顏良還心存僥倖的話,眼下看到領著騎兵站在張頜旁邊的徐晃,心底卻是又驚又怒:“怎麼可能?張頜居然多了那麼多援兵?”
魏郡戰場自家主公可是有數萬兵馬的,而且還有黑山數萬兵馬相助。om看小說就到~甄堯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分出兵馬?而且還是數千jīng銳騎兵。這一切的一切無不在告訴顏良,自己的主公敗了,所以甄堯不需要那麼多兵力囤積在魏郡戰線,而自己卻要應付更多的敵兵。
顏良是悲哀的,被張頜堵在南皮的他完全不知道其他地方的戰局變化,更不知道張燕已經陣亡多時了,而他的主公也在甄堯手中吃了數次敗仗,就連全軍糧草都被劫掠一空。在手中訊息嚴重匱乏的情況下,他能做的只有一連串的震驚。
“你便是顏良?”不理會顏良那難看的臉sè,徐晃將手中長斧下襬,打馬上前後開口道:“某家徐晃,奉主公命前來取渤海。你若投降可免去一死,否則不用我主領大軍親至,便是晃手中這柄長斧,就能削了你的腦袋”
“投降,免死。”曾幾何時這幾個字眼只有他顏良對別人說的份,什麼時候會被人用在自己頭上,青筋暴起的顏良此刻也不再去多管自己主公到底敗沒敗,低喝一聲便策馬奔出,口中怒喝道:“那你來試試,是誰削誰的首級”
“好膽,就讓我與你較量一回”徐晃可不是怕戰的人,見顏良衝出戰陣,同樣拍馬衝出,手中大斧已經舉至齊肩,便是看到那巨大的斧刃,也沒人敢小看他徐晃徐公明。
‘叮’兩人一交手就充滿了火藥味,完全拋棄了所謂的試探,出手便是十成以上的力,二人較技終究是手持大斧的徐晃佔得優勢,畢竟那斧頭的重量就要比顏良手中大刀多數近一倍,藉著戰馬的衝鋒與雙臂的揮舞,這份力打在長刀上時足足過千斤。
“就這點本事?據聞河間有四將,我看你不但比不上我主帳下張頜、高覽,就連你那兄弟文丑都比你強不少。”或許與張飛帶的久了,徐晃也沾染上了戰場垃圾話的毛病,與顏良一擊相隔後,便開始冷嘲熱諷。
“氣煞我也”第一回的較量中吃了小虧,顏良顧不得此刻依舊略微顫抖的手臂,調轉馬頭便狠狠撞向徐晃。他要讓眼前輕視自己的傢伙知道,他顏良是不輸於任何人的。
顏良的舉動徐晃都看在眼底,同時心中暗道:“果真如主公所言,此人武藝尚可,可xìng情卻是暴躁之極,對上他完全不用憂慮。”如此想著,徐晃手上動作也不慢,長斧已經橫舉在胸前,這一回合看樣子要以防禦為主了。
“殺”開口怒喝有助於提高些許勢氣,顏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