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方式罷了。當即從身邊抓來一個和自己面相、身形有那麼六七分相似的兵卒,逼著對方和自己換了衣物,然後讓他騎上戰馬,繼續向前奔逃,而自己卻緊跟在後面扮演起小兵的角sè。看小說就到~
因為天邊只有淡淡的月sè,領兵追趕而來的閔純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敵兵,只能模糊看到有一個騎馬的領頭人,很自然的就把此人當做一條大魚了,領兵追趕時不忘高呼:“前方騎馬者休想逃走,閔純來也”
後方有騎兵追趕,兩千餘兵卒然一鬨而散,有的向林子裡奔逃,有的則像草叢中鑽過去。逢紀同樣如此,貓著腰就跟著身邊十幾名兵卒遁入山林。
閔純認定了騎馬者是條大魚,自然不會對逃跑的小魚小蝦感興趣,順路追上了便砍一刀,也不管他死活,更不會向逃跑的兵士追去。而假扮逢紀的兵卒此刻也害怕之極,極力的拍動馬鞭,可他胯下坐騎卻沒能加快步速,漸漸與身後追兵相近。
“給我下馬”閔純追上了騎馬兵卒,並沒有下死手,僅僅將手中長槍向其橫掃便將他以為的‘大魚’打下馬背。
“將軍饒命啊,將軍饒命。”被打下戰馬的兵卒顧不上傷痛,連忙跪地叩拜道:“小子不是軍師,小子不是軍事啊。”
“嗯?”閔純雙眉皺起,跳下戰馬右手將小兵的衣領抓起,並迫使其抬頭。一眼看過去只能看到無盡的膽顫與懼怕,這種樣子怎麼可能是一條‘大魚’。此刻閔純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用的是金蟬脫殼之計。“你家軍師人在何處?”
“不,不知,小子不知。”小兵在閔純那脅迫xìng的目光下根本無法正常說話,帶著一絲顫音回答道。
“不知?那你去死吧”氣不打一出來的閔純如何會放過眼前這‘大魚”左手提起長槍猛的刺入兵卒體內,末了還踹上一腳。可悲的小兵,口中咳血倒退數目,最後落得個死不瞑目的下場。
知道自己中計,閔純很快就像想到自己領兵追來時那分散逃開的袁兵,他相信那袁軍軍師肯定就是混在裡面一起逃跑了。思慮清楚,閔純也不再耽誤時間,立刻下令道:“百人長聽令,各自領一隊兵馬向周圍查探,將方才逃竄的兵卒都抓回來。抓不回來都給我殺了”
或許上天有意讓逢紀逃竄,即便八支兵隊從四面八方追趕逃竄兵卒,半個時辰過去宰殺了上千人也沒能家逢紀揪出來,如此結果著實讓閔純惱火。
實在沒辦法的閔純只得帶著一副苦臉迴轉南皮,在出發時郭嘉就已經說了,回來後直接入城便是。沒有人阻止防禦的空城,難道還能擋住他們上萬兵卒的腳步不成?
回到城內後、徐晃、張頜、閔純三人先後把自己的戰況說了一遍。徐晃兩人是沒什麼好說的,千餘殘兵不過一小炷香時間就能悉數解決,對他們而言這等戰事還沒校場練兵來的有難度。而閔純則是有些臉紅了,他原本是有機會抓住逢紀的,奈何稍稍不慎,讓對方跑了。
“無妨,跑了一個逢紀對主公大局完全構不成威脅。”知道閔純有些失落,徐晃開口說道:“我等能這麼快就拿下南皮城,倒是值得慶賀。待奉孝修書一封與主公,主公給我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第二rì天剛亮,南皮城外就有一輕騎使出,而與此同時,甄堯也在自己營外迎來了滿載而歸的高覽本部。這一場大戰能這麼快就進入收官時期,高覽、李歷二人的功勞可是不小。帶著身邊文武出營後,甄堯拉著兩人手臂說道:“此番戰事,二位功勞甚大,堯心甚慰。”
李歷兩人連忙謙遜答道:“主公謬讚了。”
看著一車車糧食從營外運入營內,甄堯臉上的笑意便是想止也止不住,如今袁紹已經退兵,而魏郡兵馬也幾乎撤的一乾二淨,就等著自己前去接手了。
大戰到這已經完全結束,甄堯也難得的在軍營中開了幾罈美酒。要知道,平時出征在外,除了他與郭嘉兩人外,便是張飛也不允許喝酒的。出征許多時rì,幾位將領看到酒罈就直流口水,張飛更是瞪大了眼睛看著給自己倒酒的兵卒,生怕他少倒了一滴。
一場大吃大喝是免不了的,甄堯也數次被屬下文武敬酒。當吃喝的差不多時,張飛等人也有了醉意,一個個的暈頭轉向幾乎站都站不穩。甄堯好笑的讓一旁兵卒扶幾位將軍下去歇息,一場大戰到現在,這些人都沒好好睡上一覺,這一夜就讓他們安穩的休息。
有人伶仃大醉,自然也有人保持著清晰的頭腦,很少沾酒的李歷看見甄堯在營外吹冷風,不由得上前說道:“主公,事不宜遲,明rì便可派兵馬先將魏郡拿下。待一切穩定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