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一支的箭身。‘叮’的一聲,第一支弓箭的移動軌跡突然發生變化,原本筆直向前的弓箭居然以更快的速度飛向另一旁足足相隔三丈距離的箭垛。
而之後第三支箭同樣與前一支發生‘追尾’事件。第二支同樣改變了運動軌跡,第一支是向右,而第二支卻是向左。“唰唰唰”毫無間隙的三聲響起,眼前三個箭垛都插上一隻羽箭。
“神了,弓箭還能這麼用?”甄堯瞪大了眼前看了看前方箭垛,嘴角也在抽動著。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樣用弓箭,回過神來之後看向太史慈的眼神更加炙熱,這種人才流落江東實在太過可惜了,自己一定要將其收入帳下。
“不愧是主公看重的神shè,這手本事,老張服了”不知何時起,下巴上逐漸出現短鬚的張飛也開始自稱老字輩了,雖然他年紀並不大,甄堯帳下武將他依舊是最年少的。
“壯士一手弓箭本事,當真是出神入化,晃自愧不如。”原本在甄堯帳下,就他弓箭水品還行,這一直是武力無法壓制張飛的徐晃,唯一自豪的事情。奈何現在看到了太史慈,想著這傢伙估計將來肯定也是自己的同僚,卻一陣無奈,主公帳下箭術第一的人不再是自己了。
“二位將軍客氣了,慈一點微末伎倆,還當不得如此稱讚。”太史慈笑著搖頭,也就把手中的弓箭還給了一旁兵卒。
難得見到與自己處於同一梯隊的武將,張飛與徐晃自然不會吝嗇自己的讚歎,沒過一會三人便熟悉了不少,並相約一同去吃午飯。
甄堯在一旁聽了一會,自覺沒趣也就轉身離開。他想要收復太史慈,但現在肯定是不行的,而自己若是太過接近又會適得其反,這樣讓張飛等人與之交心是最佳的選擇。
太史慈終究還是離開了,帶著甄堯送給他的一匹難得的紫sè寶馬,踏上了歸鄉旅途。而太史慈走後,甄堯也沒將其一直放在心上,只是心底唸叨著:如今還早,rì後總有機會再見。
而就在甄堯開始為冬天埋種做準備時,陳琳終於穿過了冀州、洛陽、弘農等地,來到了西都長安。陳琳的到來可是讓長安不少人繃緊了心懸。
這些rì子董卓雖然行事不再像當初在洛陽時那般無法無天,可長安依舊是他的一言堂,誰能知曉這位昔rì梟雄會如何對待敵人的使者。
可令無數人跌破眼鏡的是,董卓非但沒有為難陳琳,反而安排他在進入長安的第二天就入宮面聖。早朝將近,陳琳依照著規矩來到宮外,看著周圍有不少熟悉的身影,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當初自己何嘗不想成為他們中的一員?可在毋極待下以後,卻是越發覺得可笑。
隨著老太監一聲鴨腳,早朝入朝時間到了,眾臣子結伴向大殿內走去,入殿後規規矩矩的站在自己的佇列中,只留下在殿外等候的陳琳。
過來一會董卓姍姍來遲,抖動著全身上下的肥碩,陳琳分明能看到董卓現在的老態。心底一嘆,歲月催人老,這位少時以勇武冠絕涼州的梟雄,也扛不住了。
早朝開始,已有十二歲的劉協坐在大殿上已經有了十足的天子氣派,皇族中的早熟在他身上完美的體現出來。望著自己下方數十位臣子,劉協先是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董卓,隨即開口道:“眾位愛卿,今rì可有奏章?”
這時從下方走出一人,抱拳說道:“回稟陛下,毋極甄堯派人上表奏章,願承冀州牧之職。”
“甄堯所遣何人?現在何處?”看著董卓依舊沒有說話的跡象,劉協繼續問道。
“來人是陳琳,已在殿外。”官吏回答完之後便已緩步退後,又走回自己的佇列。
“宣,陳琳覲見”“宣,陳琳覲見”“宣,陳琳覲見”連續傳遞幾聲鴨叫,在外等待多時的陳琳總算能踏入大殿。
“臣,陳琳,拜見陛下。”陳琳走入大殿,當即行禮拜道。
劉協臉上浮現著喜sè,今rì董卓的沉默讓他有了發揮的空間,當即擺手道:“愛卿免禮。”
“謝陛下。”陳琳答謝一聲,才徐徐站起身子。
“據聞愛卿有事上表,可呈上來讓朕一閱。”劉協說完後眼睛不自覺的瞄了瞄一旁的董卓,見他依舊眯著眼睛躺在另一個軟榻上,心下初定,說不得今rì他就能閱覽自己的‘第一個’奏章了。
劉協說完,陳琳便將主公甄堯讓自己起草的上表文書從衣袖中取出,一旁的小太監從龍椅旁走下,將文書接過後,硬著頭皮交給獻帝。若是放在平時,這種奏章都是要先給董卓看的。
劉協十分興奮的從太監手中接過了帛卷,緊緊的抓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