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絲毫能力。好在命大福大,黃巾敗亡,他們卻來到青州打著天師的旗幟,倒也混的有滋有味。
聽到自家小弟所言,‘大哥’不忘提點道:“記住,此行切莫惹事。這青州賊眾本就不是一個山頭,這次有人牽頭把我們都聚一塊來,想來還是與那些諸侯有瓜葛。我等不求其他,只要在這趟渾水中得到些許好處,不貪多,也別隨意出頭。”
能說出這番話,顯然這個‘大哥’也是有點智商,怪不得能在青州這種遍地匪賊的地方混出個名堂,成為一山霸主。不可就算他有些智商,也絕對想不到,甄堯非但沒有給他們送上錢糧,反而派出了張飛這等悍將,而且,這位悍將已經快走出渤海地界了。
聽著耳邊傳來的慘叫聲逐漸熄去,‘大哥’擺手說道:“行了,這種破莊子不會有什麼油水,開開腥葷也就夠了。把兒郎都叫上,我們也去山頭‘會盟’”
‘大哥’帶著麾下百餘開了腥葷的賊子離開後,很快便來到一處深山中,剛入山,便聽見有人冷笑著說道:“喝,唐貫,瞧你這摸樣,是剛剛見過血吧。怎麼,帶著一股煞氣來我山頭‘會盟’?怕是底氣不足吧?哈哈哈哈”
“笑話,我唐貫也是從刀口上過來的,就周衝你這個當年的逃兵也能讓我底氣不足?”唐貫冷眼撇了撇說話男子,不屑說道:“我一路過來,在山腳還看到有村莊落戶,就順手為你們料理了。你的山頭居然還有人居住,看來你還不是一般的手軟。”
雖然之前讓手下兒郎殺過人再上山是有這一方面的考慮,但他唐貫可不會承認的,反而倒打一耙,讓前來相迎的男子面紅耳赤。
“都別吵了,這次我們上山可是有‘大事’商量。”這時又有一個腦門光光,臉上帶著一道深疤的男子走過來,沉聲說道:“你二人好歹是青州地界的大首領,別像個小娃似地鬥嘴。”
“是,是,管大哥說的在理,我不與他計較便是。”見到來人,便是之前一直趾高氣昂的唐貫也不得不低頭答應。
雖說他唐貫、周沖和光頭刀疤男都是青州賊寇的為數不多大首領,可之間也是有差距的。唐貫自己與周衝勢力、實力都是半斤八兩,所有兩人見面後誰也不服誰。可這姓管的,在青州的勢力可是遠超兩人,幾乎可以以一敵二,而他的個人武藝,更是冠絕整個青州山匪。
“這才像話。”光頭男點點頭,率先踏入山谷中零時搭起來的木臺。身後唐貫、周衝雖然不敢多說,但走在後面依舊四目相對,直瞪著對方。
青州山匪‘會盟’雖然也少不了扯皮,但也比當初諸侯會盟好務實許多,互相擠兌兩人也就談到正題。對於向冀州動手,他們實際上已經在做了。畢竟沒有他們的逼迫,尋常百姓也不會捨得放棄自己的家園,不遠白千里路前往冀州。
其實在這會盟,已經有了後世‘綠林好漢’英雄會的雛形,而且‘綠林’這詞也早就在漢代傳開,所以參與會盟的人沒人承認自己是賊,一個個的都將自己正義化,倒也是件趣事。
事情商議完畢,最後就是要選出此次行動的頭頭,這時便有人開口說道:“我覺得還是由管亥大哥當我等頭領,管亥大哥為人仗義,且本事高強,手底下兒郎也是一個個的好漢,你們覺得如何?”
這一句話說出,立刻得到不少人附議:“我同意,有管大哥在這,你們莫非還有什麼心思?”
“有管大哥領頭,我等或許才能與冀州甄堯一斗,我可是知道那張飛已經來渤海了。我們這能與張飛相鬥的,恐怕只有管大哥了吧。”說這話的人卻是從沒見過張飛,也不知道張飛會有多厲害,他只知道管亥是他們十數萬人裡面最強的,想來也不會比張飛差。
而曾今摻和到黃巾之亂當中,並且能活到現在的,就算與張飛有果照面,也沒能試過其武藝,便是唐貫和周衝也在心中比較著,是張飛厲害點還是管亥更強大。
“嘿嘿,那某家可就當仁不讓了,此次會盟期間,你們可都暫時聽我調派了?”管亥雖然模樣十分憨直,但若是被他的外表迷惑的話,肯定是被啃的連骨頭都不剩。
此刻聽著眾人都推舉自己,當即開口道:“我可是先說了,到時有誰不聽調派,壞了大事,我手中鐵蒺藜骨朵可不認人”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一干人等連連點頭,望向管亥更帶著一分懼意。看著管亥右手杵著的大鐵棒子,那可是全鐵的蒺藜骨朵,幾乎達到百二十斤重,而且上面滿是鐵刺,別說硬抗,被擦了一下,估計都得去掉半條命。
管亥十分滿意眾人的表現,雖然平時他也是青州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