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才會設下計策yin閻柔北進。當初扶持一個谷的土豪,也不過是想進一步削弱甄堯在幽州的力量,可當他領兵之人乃是閻柔後,卻是改變了主意,用手中谷暗勢力的消亡,來換得閻柔的xìng命,甚至發動麾下八成兵馬掃蕩。
猶豫片刻,田疇開口道主公,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以靜制動,在薊縣繼續等下去。主公不冒然進攻,蹋頓必然不會永遠都守著草原過rì子。只要蹋頓踏足大漢,主公要對付他,就會簡單許多了。”
甄堯食指輕敲桌面,隨即問道蹋頓等不起,堯何嘗能等的了?大軍一rì在外,便要消耗無數糧草。幽州產糧也不過勉強自足。所有將士糧草要從冀州調來,拖不起啊。”
“主公,如今著急也沒用。”田豫面sè也不好看,開口說道我等還需謹慎行軍,在此之前可派大量細作進入草原,打探清楚蹋頓與麾下各部落兵馬的分佈情況。”
失了先機的甄堯即便再不情願,也只能如此被動行事,對於一向把主動權掌握在手中的他而言,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而造成他如此被動的人,不是袁紹也不是曹cāo,居然是他之前心底仍有輕視的草原雄主蹋頓,卻是讓甄堯感到莫名的諷刺。
這一夜,甄堯睡的很沉,連rì的疲倦在接連不斷的壞訊息的衝擊下,讓他無法睜開雙眼。一直到第二rì張飛帶著麾下兵卒歸來,才堪堪起床。
因為出兵時二田對他耳提面命多次,張飛此次卻是將麾下將士一個不少的帶了,其中也僅僅是百餘人受傷,經過簡單的治療包紮,不用休息幾rì又能馬作戰。
而就在甄堯為張飛接風時,草原深處的蹋頓也迎來了在呂布手中狼狽逃回的軻比能。“這是回事?你成了這副模樣?閻柔腦袋呢”蹋頓話語滿是不解與疑惑,軻比能帶著三萬餘鮮卑將士去追擊幾千兵馬,居然弄得灰頭土臉的。無奈的搖了搖頭,軻比能開口道沒能殺了閻柔,他被人救了。”當下便將一路追殺閻柔的經過說了出來,一直到呂布出現,帶著四千騎就把他親自統領的鮮卑jīng銳給徹底擊垮,若不是雙方將士有不小的人數差距,他或許就沒命了。
“居然還有漢人在草原?”蹋頓聞言雙目微瞪,倒不是他不軻比能,而是這種情況幾乎是不可能出現的啊。但軻比能那狼狽模樣,以及時身邊明顯少了一部分的兵馬,蹋頓卻不得不這是事實。
軻比能舔了舔嘴角,又繼續說道除了這些,我想還有件事你必須清楚。那呂布能從幷州出現在草原深處,恐怕不是好訊息。大王或許,我與步度根一向不和,而步度根的部落就紮根在那。若是我猜想沒,恐怕現在步度根已經死了。”
“步度根?”雖然一方是烏桓,一方是鮮卑,但同樣生存在草原,蹋頓如何會不這位鮮卑的一方豪強。要他之前可是也有打算將其收為己用的,不過就是因為考慮到步度根與軻比能的不合,才放棄了這個念頭。卻沒想到,步度根會身死在草原。
對於呂布,蹋頓同樣只是有過耳聞,似乎這傢伙是大漢很厲害的武將,同樣是一位仇視草原部族的漢人。現在有這麼一個強大的漢人就在身邊,即便是能與當初的冒頓單于齊肩的蹋頓,也不免感到頭疼。
“你也不必太過驚慌。”腦子裡念想百轉,蹋頓沉聲說道呂布若只停步於步度根的領地也就罷了。若他敢出現在周圍,我定會為草原兒郎報仇。不過依我看來,他未必敢領兵犯進,漢人在草原作戰,單是補給就十分苦難。”
軻比能聽罷頷首,見識過呂布的厲害,他可是不想招惹這樣一位強敵,否則很可能就成了第二個步度根。現在聽蹋頓這麼說,似乎也不會再與呂布對了,心底也舒了口氣。
而就在蹋頓與軻比談論呂布時,遠在百里開外的呂布大營外,閻柔正與呂布等人揮別。在呂布的營地休息了兩天,雖然身的傷還沒好全,但全身氣力總算恢復大半。而在見到與同來的百餘兵卒後,閻柔便想著找機會回幽州。
閻柔要走,呂布自然不會不讓,同時還派出了一隊兵馬與之同行,確保閻柔一行能順利離開草原,到達定襄與幽州代郡的交界處。閻柔本不想受呂布恩惠,奈何與麾下殘兵確實沒有太多自保的能力,只得答應下來,此刻雙方卻是準備告別了。
“飛將,柔告辭”閻柔略微抱拳,與呂布及身旁主將目視一圈後,拉動繩索,調轉馬頭向南面直奔,身後跟著百餘幽州騎與一隊幷州騎。
閻柔走後,呂布等人便迴轉兵營,可入營一會後,卻聽到有兵卒報告主公,小子該死,少將軍不見了,找遍了整個營寨,都沒能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