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恙。”
徐晃滿意點頭,將哨兵招至耳邊,輕聲叮囑幾聲,後者略點腦袋,轉身再一次消失在黑暗中。見哨探離開,徐晃看著周圍兩天兩夜不曾閤眼,已經心神疲憊的兵士,開口道:“今夜不趕路了,就在這歇息,將吃食取出,按量食用,不可用盡。”
徐晃坐在高木旁休息,而被派出的哨探在小半時辰以後卻竄入了甘陵城內,來到太守府中。聽到有毋極兵馬中暗哨前來,一直不曾睡去的董訪連忙將探哨招至太守府內,開口問道:“你是何人帳下的哨探?”
暗哨聞言理了理衣袖,開口道:“小子乃是徐將軍帳下暗哨,此次是受將軍之命前來。”隨即上前靠近董訪的耳邊細語幾聲,後者聽罷連連點頭。
當董訪把徐晃要他說的話說完後,董訪神sè可是十分jīng彩,他在前一rì發現清河似乎有些異常,在晚間才得知有曹兵犯進。得知曹cāo來犯後董訪連忙派人往毋極送信,送信的兵卒出城也才半rì多,而據眼前暗哨所言,徐晃已經在城外了,這不得不令他心神振奮。
當然,董訪也不是沒懷疑過眼前兵卒的身份,但看到那一身黑衣,與一些只有毋極暗哨才有的工具後,卻不得不承認。似乎遠在毋極的主公比自己更早了一步知道曹cāo的動靜。心底如此想著,嘴上也不慢:“你且少待,待會我與你同去。”
董訪的這個決定卻是讓暗哨為難,但想著自家將軍所言,只得硬著頭皮說道:“太守,將軍只說要太守派出一人互為聯絡即可。”
“無妨,這座城池根本沒多少守兵,我再與不再都一樣。”董訪略微擺手,便開始回內屋換上一套較為緊身的衣物,並將自己的兵器佩好。漢末計程車子大多都會耍兩下劍技,而董訪較之自己的大哥董昭,武藝卻更勝一籌,雖然無法與成名將領相比,但也勉強躋身三流。
沒有多帶兵卒,兩人就趁夜離開了甘陵城。再次花費半個時辰回到徐晃駐紮的地方,暗哨低聲報道:“將軍,已經與城內取得聯絡,並且帶出一人。”
徐晃緩緩點頭,開口問道:“嗯,可問清楚曹兵近rì有何動靜?”
“這個問題還是我來回答吧。”暗哨剛想說話,董訪便扯下自己披在身上的披風,笑著開口道:“久聞徐將軍之名,今rì能有一見,實乃幸事。”
“你是?”徐晃並沒見過董訪,再看到眼前男子的第一眼只覺得此人不太像一個傳信兵,其他的卻是看不出來。
董訪按道理官職並不比徐晃低,但他清楚徐晃是自家主公的愛將,便是自己老哥也不及他,所有沒有絲毫的官架,抱拳道:“在下董訪,受主公之命,添為清河太守。”
“你便是董太守?”徐晃倒是十分詫異,他可沒想到董訪會自己親自出來,當即上前兩步詢問道:“太守派遣一二心腹來此即可,何須親往?”
董訪略微搖頭,輕笑道:“將軍想要知道的事情,還是訪最清楚。而訪也不是自誇,清河郡內每一地每一山,訪都記在心底。如此想來,自然是訪最為合適。”
見董訪說的如此乾脆,徐晃也就不再多提。拉著董訪坐在大樹底下,開口問道:“太守可知,兗州曹兵近rì有何動靜?是否有屯兵境外?”
董訪聞言眉頭微皺,開口道:“若是曹兵有屯兵屯糧的跡象,某早就相傳與主公。奈何與清河相鄰的兗州東郡根本沒有任何屯兵,不過,昨夜卻有一隻兵馬入境,兩個時辰前已經過了東武城。”
“昨夜有曹兵入境”徐晃雙目凝成一線,曹cāo並未在邊地屯兵,定是不想暴露了動機。而在這種情況下還有曹兵突然闖入清河,很顯然,對方領兵之人與自己一樣,都是急行軍而來。想著此次要碰上與自己用兵相仿的敵手,徐晃心底不由得興奮輕顫。
董訪見徐晃神sè變動,沉默一會開口問道:“將軍當真不入城?若是倚仗城池之利,足以堅持到主公前來。可若現在出兵,勝敗難料啊”
“就是因為如此,那曹軍先鋒將定然也想不到我徐晃會突然出兵。”徐晃自信點頭,輕聲說道:“我領兵來此尚無人知曉,想要擊敗來敵,只在翻掌之間。太守即已出城,不如留下與我同抗曹兵”
董訪聞言輕笑兩聲,開口道:“那是自然,將軍對此地不熟,想要出其不意,自是需要訪來引路了。”董訪雖然沒有上過戰場,但既然決定了要出來,他可不會半路退縮。
而就在距離甘陵南部二十餘里的山地間,一座可容萬人的營寨內正飄著屢屢炊煙。在營寨正zhōng yāng,有兩名身著光鮮甲冑的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