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略微一笑,抱拳道:“將軍耳目靈通,在下正是董昭。”
公孫瓚緩緩點頭,忽然開口道:“你來此何為?要知此乃我軍重地,你等外人不可久留。”
董昭躬身開口:“自然是來做說客的,千餘rì昭已經與劉州牧有過商談,劉州牧曾言,將軍若願善待百姓,這一戰也就沒必要了。”
“哼,好大的口氣,如今佔上風的似乎不是他劉虞吧。”這時公孫瓚帳下的將領忍不住了,出列開口道:“莫非你家主公有助劉之意?”
麾下將領剛說完,公孫瓚便沉聲說道:“田楷住口,先生遠來是客,怎能如此不懂禮數?”
“無妨,無妨。”董昭搖頭說道:“我主並不會介入幽州之事,只是幽州乃大漢抗擊外族的屏障,內鬥損耗一旦過大,大漢半壁江山都將受到牽連。”
“外族?有我主在外族何人敢踏入大漢一步?”董昭的話卻惹得周圍所有武將不喜,一個個的不屑開口:“莫非你家主公怕外族將他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冀州有損,便讓你來當說客?”
董昭沒有再說話,首座的公孫瓚拍了拍桌案,開口道:“好了,這些話莫要多言,幽州之事我與劉虞自有分說。今rì先生來此,我公孫瓚殺牛宰羊款待你,吃好喝足,明rì還請先生離開”
“如此,昭不再多言。”臉上表露出遺憾神sè,心底卻是暗自輕笑,這趟任務總算完成了。除去趕路有些麻煩以外,其他的並不費神。跟著公孫瓚在軍營中吃喝一頓,倒也體驗了番他不曾享受過的滋味。
出使幽州,看似董昭似乎沒能完成任何事情,也沒有勸得劉虞、公孫瓚二人調停。但他進入幽州便是代表著甄堯已然關注此地。若是rì後有需要,出師也能‘有名’了。
趕來時行程匆匆,這回路董昭卻不願再忙著趕路了,帶著護衛自己的一隊兵卒,遊走在山水間,聽林間鳥鳴,或看水中游魚,倒也別具一番風味。
“吼”一聲震天的獸吼在林中響起,董昭當即變sè。雖然不曾聽過這種聲音,但這並不妨礙董昭知道身邊有什麼在靠近。
“嘶吼吼”又是一陣獸吼,董昭連忙招呼身邊兵卒向林外走去,可剛走進步,卻感覺到身後的獸吼聲越來越近。回頭望去時,只見一隻全身滿是血跡的大蟲,正拼命的往自己所在賓士。
護衛董昭的小隊隊長低聲吩咐道:“是隻受了傷的大蟲,看樣子受傷不輕。你們護送先生離開,留下三人與我一齊把這傢伙給宰了”邊說著,右手已經從腰間抽出寬刀。而旁邊的弓箭手已經從背上取下利箭,張弓搭在左手雙指上。
“嗖”這時候可不能猶豫,弓箭手冷靜的拉弓放箭,飛矢帶著風聲直接刺入絲毫沒有躲閃的大蟲體內。可即便shè中了它,大蟲依舊毫不減速的狂奔。
“你們讓開,我來擋下它。”小隊長雙手沉穩的舉刀,一邊對身旁兩人招呼,一面輕輕挪動腳步,準備迎接數丈開外的大蟲。董昭是幸運的,因為他的主公是甄堯,所有他身邊的護衛才能是jīng銳兵卒,即便面對山林間的王者,也能拼死一搏。
“吼”大蟲似乎就認準了一個方向,即使眼前有人阻擋也不避讓,直接彈起整個身子,虎撲上前雙爪用力拍向護衛隊長。
“叮”虎爪與長刀相撞,護衛隊長也是初次面對這種局面,完全不知道虎撲有多少力量的他,硬生生的被擊退七八步遠。
“嗖嗖”這時兩旁的弓箭手也沒閒著,一人一箭分別瞄上了老虎的雙眼。兩人距離大蟲也不過是十餘步的距離,這麼短的間距,兩名毋極jīng兵有信心能夠shè中自己的目標。
奈何天不遂人願,兩隻利刃雖然shè中了大蟲,但離眼睛卻又有一絲間距,僅僅是額頭受傷的大蟲憤然怒吼起來,可它並沒繼續與護衛隊長死纏,反而一個縱身繼續往前竄。
“保護先生。”這時跟在董昭身旁的十餘名兵卒也不得不停步,紛紛抽出手中利器企圖將大蟲擊倒,並將其圍在一個包圍圈內。
一小隊的毋極兵卒戰力可不能小視,放在戰場中以一敵二甚至以一敵三都或有可能。可面對百獸之王時,即便它是受傷的,也狼狽不堪,不過一會便有兩人受傷。
有人受傷必然導致包圍圈出現不平衡,常年行走于山林的大蟲的嗅覺是極其靈敏的,當即虎爪拍向受傷兵卒,企圖從中間竄出。
“嗖”就在大蟲將一名兵卒壓至爪下,並繼續向前逃竄時,一根長弓從眾人側面飛來,颳起一陣刺臉的疾風,最後完全沒入老虎體內。這一箭較之毋極兵卒所shè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