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擊,徐晃不慌不忙的排程兵馬在營前防護,雖然毋極弓箭手幾乎是由太史慈一手訓練,但最基本的指揮對眾將而言都不會有問題,因為徐晃等人本就是戰場的智將,對他們而言,單一兵種作戰指揮可是極大的浪費。
相比徐晃早早的就失去了幾處制高點的優勢,帶著麾下大戟士鎮守後營的張頜乾脆放棄了用遠端進攻手段防衛。藉著‘圍牆’助力,一名名大戟士牢牢的站定在牆後,每一次揮動臂膀,必然會有一名兵卒倒下,而軻比能想用箭矢破敵,卻是換來一連串‘叮叮噹噹’的響聲。
而左右兩翼偏營,也有久經戰陣的甄家二將把守,他們面對的敵兵也是蹋頓帳下的兩位勇士所領的普通兵馬,雖然不像徐晃、張頜那般有聲有sè,但也沒給烏桓人任何便宜。
不知何時起,淅瀝瀝的小雨又恢復至白rì的傾盆大雨,帶著呼嘯而過的狂風,似乎在為這一場別開生面的戰鬥而喝彩。雨水灑落,給雙方都帶來不便,但蹋頓不會推,徐晃等人更是不可能相讓,惡戰依舊在持續,慢慢的,‘木牆’內外都堆起了一層層屍體。
三尺,五尺,七尺,九尺,營外堆積的屍體越來越高,蹋頓猛然瞪眼,隨後大笑道眾兒郎隨我,踏平漢人營寨”之所以大笑,卻是因為營前堆積起來的屍體,讓‘木牆’形同虛設,蹋頓完全可以騎著戰馬藉著屍體踏去。
蹋頓也是以勇武著稱整個烏桓的,了進攻的辦法,當即率先策馬衝出,而在他身後,是之前不曾有過動作的兩萬烏桓jīng銳鐵騎。
這種變故早在徐晃預料當中,所言看見對方萬馬奔騰的殺過開,也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只是沉聲下令的語氣急促了些許前方兵卒退,拒馬出”
隨著徐晃命令下達,在最前方固守的甄堯親衛並迅速後撤,不過在他們後撤的同時,所有兵卒不約而同的伸出雙臂,將眼前的‘木牆’下端也帶著往後退。
“咔嚓”“咔嚓”幾聲劇烈的摩擦,原本高達一丈的‘木牆’頓時一分為三,成了三個前後接連在一起的拒馬。一個拒馬就足足佔地長約一丈,三個拒馬全都落地後,雖然高度沒了,但卻將營寨劃出了近三丈的拒馬牆,這就是徐晃命令的第二步了。
寬三丈的拒馬牆,幾乎沒有任何一匹戰馬可以輕鬆跨越,就是蹋頓也不行。索xìng的是,在蹋頓衝至營寨邊緣前,就已經有靠近的烏桓騎兵想要衝,結果不言而喻,馬蹄、馬腹被拒馬尖角所扎,數百匹戰馬因此動憚不得。
“絆繩準備,其餘兵卒後退”徐晃的高臺倒是離最前方的寨門較遠,可惜此刻寨門雖然沒被攻破但也失去了存在的意義,畢竟周圍的牆體都被拆了,一個孤零零的門架子也不可能擋得了烏桓兵馬的腳步。
因為突如其來的拒馬,再次損失近兩千兵卒的蹋頓終於藉著己方將士的屍體踏入前營,僅僅是踏入前營,蹋頓前後就已經摺損了近八千兵卒,不過其中大部分,都是開戰初時被弩兵給shè殺的,之後死亡數目卻是不大。當然,還得除去拒馬以外。
蹋頓所領均是帳下jīng銳,即便如此還是付出了八千餘兒郎的xìng命才攻入前營,相比蹋頓,軻比能損失也是不小,麾下本就不多的兵馬卻是折損近萬,而他斬殺的毋極大戟士與一旁協助防守的戟兵,卻是不足千人。
而比起蹋頓、軻比能兩處,左右雙翼的戰事就趨近平緩,雙方死傷對比也沒太誇張,幾乎維持在五比一之間。不過這些優勢也是因為有‘木牆’相助,如今四面都已進入營地爭奪戰,毋極兵馬的優勢卻是在一點點的縮小。
戰事沒有結束,傷亡是不好統計的,所言即便是徐晃等主持戰事的主將,也只能這樣看出大概的比例與數目。不過就是這樣也足夠了,眾將只需按照之前的定計一步步執行計劃即可。
甄堯雖說不緊張,但戰事爆發後還是會有傳令兵將前方的戰事仔細的傳回中軍帳主公,外圍牆體已被蹋頓領兵突破,如今徐將軍等正在前後左右四營拒敵”
甄堯略微擺手示意兵卒離開後,放下手中棋子,笑著開口道國讓,你我倒這蹋頓了,這才一個半時辰,就讓他突破了第一道防線。”
田豫似乎一點危機感也沒有,同樣是笑呵呵的回答道可惜啊,即便蹋頓過了第二、第三道防線,也依舊贏不了主公。”
“哼哼,那是自然。”甄堯站起身,視線已經掀開的帳簾看向外面促雨交加的場面,冷笑道區區蠻夷,竟妄想與我相爭,不今夜過後,蹋頓又能倖存多少兵馬?”
雖然對蹋頓的偷襲行為十分不屑,畢竟他騎起兵以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