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不是呂布之子,而應該是呂布之女也。
不過即便了對方的秘密,甄堯也沒有那種多嘴揭穿的念頭,畢竟對方想要裝扮是她的權利,沒有理由去幹涉一個人的穿著打扮問題。心底覺得好笑,卻不說破,只是點頭道或許是這樣,也怪呂少將軍長的實在俊俏,不注意的還真會認,啊哈哈”
甄堯如此說,呂綺只得附和著乾笑,同時心底把小秀兒給罵慘了,她當初可是好不容易才勸說自家父親帶隨軍出征的。條件就是必須女扮男裝,若是被認出了女兒身,就得乖乖的回太原家中待著了。
生怕甄堯的秘密,呂綺笑過幾聲後卻是拉著絲毫沒有察覺犯了的小丫頭向所住大帳走去,她卻是不,甄堯已然看穿了她的xìng別,只是沒有開口罷了。
轉頭看著呂綺逃似的離開,甄堯心中忽然想到,估計她這個名字也是假的。搖頭輕嘆,若不是有閻柔作證她的確是呂布之子,不對,現在應該說是呂布之女,甄堯幾乎認為這女子就是一騙子了。如此想著,甄堯卻也沒了閒情繼續坐在外面玩火,起身走入軍帳。
第二rì天微亮,兵卒們便開始埋鍋造飯,吃飯持續了一個時辰,之後又休整了半個時辰,當rì三竿以後,甄堯才帶著兵馬繼續前行。
再次行走於谷,閻柔的情緒並不好,甄堯自覺這裡的百姓傷殘與有關,閻柔何嘗不是如此做想。就因為他的冒進,不但導致了一萬五千兵馬的折損,還連累了千萬百姓慘遭屠戮,這份失職與罪孽,卻是這一生都無法償還了。
麾下部將心態失常,甄堯身為主公自然有義務為其開道,一邊趕路,甄堯將閻柔叫來身旁後,便開口道堅正,你若覺得這些百姓死的冤枉,想要為他們報仇,就給我振作起來你要,你閻柔是我麾下大將,就你現在的樣子,連一名小卒都能輕易將你擊殺”
“這一場大戰才剛剛開始,血債終究要用血來償還。現在我問你,若是前方十里外就是蹋頓駐紮之所,以你現在的模樣,能夠讓他血債血償?回答我”
甄堯越說越亢奮,最後一句問話幾乎周圍千餘將士都聽見了,現在所有人都看向閻柔,想他會如何回答。跟在甄堯身邊一聲不吭的閻柔聽到自家主公的怒喝,握著韁繩的雙手不由得緊握,原本無力的身子此刻似乎被啟用,一股兇悍氣息漸漸從其周身散發。
“主公,柔明白了。”當閻柔再次傲首看向自家主公時,甄堯滿意頷首,眼前的幽州大將終於一掃之前的頹廢,雙眸中正燃燒著名為鬥志的。
而就在甄堯滿意大笑時,離他不過四五步距離的呂綺卻是柳眉微皺,這個昨晚弄得出醜的傢伙,沒想到還有這麼強的感染力,說兩句話就能把一個人的意志喚醒。
再看向閻柔時,眼中也是閃過一絲後怕,當初能夠輕鬆勝過他,還真是佔了不少便宜呢。呂綺不是傻瓜,能有這麼強的氣場,說明他本身就是從殺戮中走的。想想居然與這麼一個人動刀,而且還贏了,呂綺只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在幷州,她僅僅見過四個人有這樣的氣場,第一個自然是他父親,還有三個就是高順、張遼、曹xìng,這三位父親十分器重的將領。而他,別說和父親呂布比了,就是三位大將,也不是她這種細胳膊細腿的女子能媲美的。
呂綺心中想著甄堯自然不會清楚,現在他只覺得心底暢快,的嘴遁功夫依舊很好用的嘛,就是不面對蹋頓時,能否用嘴遁把他氣死,或者是讓他自殺。
當然,這種念頭也就是趕路無聊之時甄堯才會想想,他可不覺得能有豬哥那麼強大的嘴皮子功夫,也不覺得蹋頓這種梟雄是糟老頭子王朗能比的。只是一路行軍所見太過沉痛,甄堯可不想讓這份沉痛控制住,這對接下來的戰事沒有好處。
當甄堯rì夜交替的行軍,終於來到谷郡最北端時,呂綺所指派的親衛方峒也回到了幷州西北的草原,呂布依舊駐紮在那,從這份舉動就能看出,其實他也想往東邊插一腳的。
將親衛送來的信拆開,呂布便仔細的看了一遍,雖然他年幼時沒有習文斷字的經歷,但好歹在丁原帳下時就任的是文職,雖然志不在此,倒也學了不少筆墨,至少看信寫字的,他呂布還是能做到的。
甄堯的信件內容很簡單,就是兩家一同合作,把草原給推平來,糧草等補給物資消耗全算冀州的,各自得到的戰利品都歸各自兵馬,然後就是簡單的分派下任務,希望呂布能先將鮮卑另一位首領軻比能也解決掉先,即便不能殺他,也要將他的部落除掉。
“未料甄堯年紀不大,行事倒是如此狠辣,卻是對我胃口。”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