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來看小妹今rì臨摹的帖子嘛。”剛回到家,甄堯便被甄宓拖至院中,院中的石桌過了十數年依舊不曾更換。甄堯看著擺滿筆墨紙硯的案桌,便想起自己如甄宓這般大小時,也是趴在這張石桌上,勤筆練字。
就在甄堯悉心教導自家小妹練字時,遠在鄴城的州牧府內,新官上任的韓馥,正在家中擺下酒宴專門款待甄堯的二哥,甄家如今年紀最大的男子,甄儼。
韓馥是月前被董卓安排來冀州當州牧的,在冀州幾乎沒有一點心腹,無奈之下只得拉攏州牧府的文士,而甄儼,就是他最為看重計程車子。當下舉杯開口道:“馥新來冀州,若無仲暉相助,恐怕就要出大亂子咯。來,為此,我與犬子共敬先生一杯。”
韓馥的心思甄儼如何不知,如今在冀州誰人不知他甄家兩兄弟,韓馥走馬上任,想要在冀州站穩腳跟必然要與自己打好關係。甄儼對這些場合並不陌生,畢竟在洛陽為官時就有過類似的場合,躬身舉杯道:“州牧說笑了,以州牧的威望,冀州還有何人不從。”
韓馥笑著點頭,他對州牧這個位置也是十分苦惱。如今他高調入冀州當上州牧,可他手底下能用的人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而如今袁紹已經在渤海大肆徵兵買馬,根本不把他這個新上任的太守放在眼裡,正是因此,他才著急要在冀州找一個同盟。在他看來,能在冀州與袁家一爭長短的,除了近些年突然復起的甄家,就沒有其他人能幫的了他。
韓馥今rì宴請甄儼並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