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釀。十年份的佳釀可不多見,這一頓不消說,當吃飽喝足後包括張父都是暈乎乎的。
走出張飛府邸(以後簡稱張府),吹了會冷風甄堯也清醒不少,走回自家後將管家招來開口問道:“錫伯,堯不在時,府上還好嗎?”
甄錫點頭答道:“回少爺的話,這段rì子府上一切安好,只是老爺的病情似乎又惡化了,每rì清醒的時辰越來越少,大多時候都是昏睡著的。”
“父親,唉!”甄堯無奈搖頭,甄家有任何麻煩他都可以解決,唯獨自己父親的病情,幾年過去一直束手無策。
甄錫見少爺露出愁容,只得寬聲道:“少爺莫要憂慮,何人能逃得過生老病死?老爺的病少爺已經盡力了,如今只能期盼上天,給老爺多些時rì。”
“天黑了,錫伯也早些歇息吧,父親若醒了,一定要立刻告訴我。”甄堯輕嘆一聲,緩緩走向自己所住小院。
第二rì天亮時甄堯便起床了,離開毋極已有數rì,也不知城內情況如何,當下跨上坐騎直奔縣衙。縣衙守兵見是自家少爺,連忙上前為甄堯牽馬,甄堯點頭入其中。
甄堯步入縣衙就看見側座上有一人正在用篆刻著竹書,出聲笑問道:“福叔,這麼早就在處理農務了?”
“少爺回來了?”甄福抬起頭髮現是甄堯回來了,欣喜說道:“少爺可算回來了!”甄堯離開毋極的這幾天內,都是甄福在幫其處理各項政務,忙的他連睡覺都是在縣衙內,算算已經有五rì沒回自家了。
甄堯笑著點頭道:“昨rì剛回來,見你滿臉愁容,可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第三十四章 水資源的問題
甄福面露苦sè點頭說道:“正如少爺所說,農耕之事遇上了些麻煩。自前年起,冀州全地便少雨,如今更是連月都不曾有雨雲。不少農戶都擔心今年的谷種又會枯死在地裡。”
甄堯一聽是跟下雨有關也不禁搖頭,天不下雨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難道讓他去人工降雨不成?就算有這心也沒那能耐。踱步思索許久才開口問道:“沒有降雨我們可以用地下水,福叔,城外田地周圍可有深井?”
甄福聽少爺問話連忙開口說道:“水井是有,可依舊不夠城外田地取用。福已派人繼續挖井,只是這點水井無濟於事。”
“挖井還不夠?”甄堯右手託著下馬暗自低嘆,思索著記憶中與大旱有關的記憶。甄福不敢打攪,只能站在一旁靜靜等待,他對大旱已是毫無辦法,現在就看自家少爺能否巧奪天工。
“乾旱,打井,泉水,水,有了。”甄堯雙眼一亮,拍說說道:“此事有解,福叔,我且問你,從城外氽河(PS:瞎扯的名字,不必糾結真假)引水入田園,需多少時rì?”
甄福聽罷眉頭一皺,撥著手指算了算,開口說道:“若要從氽河引水,至少得十rì以上,而且無法太深。少爺的意思是?引河水灌溉?”
甄堯重重點頭,開口說道:“便是如此,天公不作美,我輩當自救之。自古引河灌溉的例子數不勝數,前朝都江堰便是其中名聞天下的工程。我等不求做出那般完美,只求河水可以灌溉田地就好。”
甄福雖然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但還是謹慎問道:“少爺,引河水,改渠道,耗費財力、物力極大。即使秋收有了成果,也將入不敷出。”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甄福才沒考慮過引用河水,畢竟他不是甄家的主人,動不得如此多的錢財。
甄堯知曉這位甄家老人是一心為他考慮,失笑說道:“福叔這筆賬不是這樣算的,些許錢財算得了什麼?用這些銅臭之物,養活十數萬百姓,博得一片好名聲,卻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我甄家這些年賺的金銀也不少,不必在乎這些。”
甄福暗歎自家少爺眼見頗高,誰會嫌自己家錢少呢?不是人人都能有甄堯這般的見識,就連當今天子都是一副貪財模樣。如此想著甄福連忙低身說道:“是福糊塗了,險些誤了少爺大事。”
甄堯輕笑拉起眼前老僕,開口說道:“待會你便去賬房取出金銀,然後在城中召集人手去挖通渠道。如今城內什麼都缺,唯獨不缺人手,少爺我無需那麼多人入伍,你大可放心招人。”
甄福點點頭,開口說道:“少爺放心,老奴這就去辦。”
等甄福離開,甄堯也開始接手一縣政務,好不容易將手上的竹卷批完,甄堯想起自己還未與幾位家將細談新兵訓練之事,招來門口的兵丁,讓他去把甄霸幾人喊來,甄堯舒展著身子爽聲嘆道:“還是當主公的舒服,只要動動嘴皮,事情就有人辦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