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沖的從一旁兵器架中拔出兩把利劍,在林前寬地站立。
張瑛雖是女兒身,但身在張家,父親、大哥都是武者,而母親又早逝,習xìng自然而然的靠攏家中兩位男xìng。平rì不愛女紅閨秀,對兵器情有獨鍾,而因為是女兒身不可能上陣殺敵,所以退而求其次以兵器舞蹈為樂。
張瑛繼承了父母兩人的優秀基因,有母親的秀美,同樣有父親的剛毅。柔美的身段逐漸展現在甄堯面前,讓人完全沉浸其中。手中短劍翻飛,周身香汗四溢,或快速旋轉,或突然刺劍定立,無不牽人心絃。
一段劍舞結束,張瑛收起手中雙劍歡笑問道:“怎麼樣?現在比的了你口中所說公孫大娘的劍舞了吧?”
甄堯聞言一愣,公孫劍舞他僅僅是第一次看張瑛舞劍時脫口說出的,沒想到眼前的丫頭還一直記得。回想起來那也是兩三年前的事情,就連自己都忘的差不多了。
“那是自然,我家小妹劍舞當為大漢第一,那什麼公孫大娘我是聽都沒聽說過!”張飛不愧是當大哥的,妹妹一說完就開始力頂,把張瑛給捧上了天。可他的下半句卻讓張瑛腦袋垂下了地,“我說妹妹怎麼老想著練劍舞,原來是要讓甄兄見識見識啊。”
甄堯見兩兄妹打趣,也開口說道:“瑛妹舞姿不凡,更難得的是有一身好武藝。這兩把劍可有幾十斤重,別說是公孫大娘,便是公孫大郎都不一定能夠舞的起來。”同時心底暗道:公孫大娘啊,好歹你也得幾百年後才出來,應該不知道我說過什麼吧。
聽到甄堯的讚賞,張瑛顯然十分高興,喜滋滋的把利劍重新放回兵器架上。張父見女兒已經獻完寶了,開口說道:“瑛兒你練舞滿身是汗,去洗洗,免得惹上風寒。”
張瑛乖巧點頭,看自己父親神sè就知道三人有事商量,對著張飛、甄堯拌個鬼臉,跑跳著離開桃園。待張瑛離開後,張父才開口問道:“據聞城外滿是黃巾賊兵,你二人是如何入城的?”
聽到父親問話關係黃巾賊兵,張飛扭頭望向甄堯,後者笑著點頭示意他說出來,張飛也就爽脫的說出自己如何出城,如何來到涿縣,然後殺敗城外賊兵進入城內。”
張父聽完緩緩點頭,不理自家兒子反而對甄堯說道:“聽我兒所言,甄堯賢侄統兵倒是頗為老道,兵貴神速,不錯,十分不錯。”
甄堯搖頭一笑:“這些都是益德的主意,堯並無太大功勞。”
張父也不去追究這些,再次問道:“益德,賢侄,你二人如今還是以兄弟相稱?”
張父這話說完甄堯右臂不自覺的抖動,張飛老子這話什麼意思?不已兄弟相稱,那就只有,如此想著甄堯心底有激動,有興奮,更有些許擔憂。
“父親這話是何意?我與甄堯不做兄弟那是什麼?雖然小妹對甄堯頗有心意,可也沒到婚嫁之時啊。”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張飛居然把自己妹妹拿出來做擋箭牌,甄堯聽了嘴角不停抽動,這和你家那還沒長成的小蘿莉有關係嗎?
張父見兒子居然與自己玩心眼,冷哼一聲開口說道:“不得胡說,我現在說的是你們兩的事情,與你小妹無關。你們既然是那關羽迎入城的,當清楚他與劉備的關係。我雖足不出戶,但半月來這兩人的事情也聽了不少。”
張父說的如此透骨,再裝糊塗那就是把自己當白痴了。但甄堯卻不好發表意見,一來不清楚張父到底如何打算,二來他也摸不準張飛的心思。兩人稱兄道弟關係和睦,可一旦扯上君臣之別,複雜的關係會令兩人產生隔閡,甚至逐漸陌生。
“父親之言,某早有考慮。”張飛沉默片刻,突然開口說道:“早在月前父親允我隨甄兄外出,某便有了打算。如今跟著甄兄討賊起事,還混得一官半職,飛都記得心裡。今rì當父親面前,飛拜甄兄為主。主不棄,飛定當誓死追隨!”
“張飛,拜見主公!”對著張父把心裡話說完後,張飛半膝跪地,雙手抱拳,躬聲拜道。
“使不得,使不得,益德趕快起身,我們兄弟之間如何能有上下之別。”心底的大石頭終於落下,張飛終究還是選擇了歸於自己,可甄堯臉上卻沒半分喜sè,連忙彎腰伸出雙手,想把張飛拉起來。
這時張父又開口道:“賢侄,這一拜你受得,也必須受。有道是忠臣不事二主,若你不肯接受益德此禮,他還如何活下去?”此刻雖然過於嚴重,但卻代表了張飛父親的意見,對執拗的人來說眼前的禮節是很重要的。
甄堯此時若再推脫可能就真的會傷了兄弟感情,只得開口說道:“堯年歲不過十四,益德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