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堯與甄宓兩人的面貌,口中喃喃說道:“龍鳳呈祥,此乃巧合?或是天意?”
劉良未睡甄堯同樣不曾歇息,將自己三個妹妹打發睡覺之後,又陪著逐漸衰老的母親說話,直至彎月掛上高空才緩步走向自己的小院。
在長廊中行走路過客房時,甄堯突然看見前方涼亭還有人坐著,走近一看才發現是劉良,當即開口問道:“這麼晚了,先生還不歇息?”
劉良因為方才所見太過震驚,躺在床榻上無論如何都睡不下去,便出來看看月sè,見甄堯相問,開口笑道:“賢侄不也沒睡嗎?若是不困,可與老夫一起坐坐。”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劉良彷彿又成了歡暢笑談的長者。
甄堯對劉老頭今晚的失態也有疑惑,當即點頭道:“固我所願,不敢請爾!”
見甄堯爽快坐下,劉良讚許點頭道:“賢侄想必是有話要問的,不妨直言。”
甄堯同樣不勝遮遮掩掩的人,見劉良似乎沒有遮掩之意,便開口問道:“今夜晚餐時,先生以不勝酒力為託詞,到底所為何事?”
劉良心中知道甄堯要問就是這個,不著急回答,反而開口問道:“賢侄可知你家小妹有何奇特?相較你另兩個妹妹,冀州‘小善人’可稱得上貴不可言。”
對於自家小妹甄堯當然十分熟悉,心道:在三國曆史中自家小妹可是一國之母,若這還稱不上貴不可言,恐怕漢末也沒哪個女子能配得上這四字。
“而賢侄你的面相,在老夫看來便是更為奇特,若以高貴論當在你那小妹之上。”這些話原本劉良是不會說的,可甄堯這麼晚了還出現在自己面前,加之是自己至交之子,劉良琢磨片刻還是說了出來。
甄堯聽罷雙眉緊皺,良久搖頭嘆道:“先生謬讚了,堯不過一平凡小子,面相哪有那麼尊貴。何況即使如此,與先生又有何關聯?”
“賢侄莫非不知,尋常人家能有一人面相富貴便是極致,怎會出現一雙?如今天下亂象已顯,莫說富貴,便是長命之相都不多見。”劉良沉聲道:“面相富貴之人同降一家,豈能不惹天妒?”
“天妒?”甄堯搖頭失笑,劉老頭越說越邪乎,之前若是還有點可信,現在甄堯卻是一點都不相信了,連連搖頭道:“先生當真是醉了,我送先生回屋歇息。”
劉良凝視著面帶笑容的甄堯,重重一嘆:“罷了,今晚住一宿,明rì我便告辭。”起身走出涼亭,抬頭望去卻見皎月被雲層遮掩,暗道:是天妒,或天定,老夫或許是等不到那天了!
第七十章 耕牛事件
第二rì一早劉良便告辭離開了甄家,望著老頭騎馬離開,甄堯眉宇間並無太多喜sè,劉良的話依舊在他耳邊盪漾著,真的會有天妒嗎?搖搖頭將此荒誕的念頭丟擲腦外,甄堯同樣大步向外走去,縣衙內還有不少事情等著他去處理。
踏入縣衙沒多久,甄福便找了上來,開口問道:“少爺,如今黃巾戰亂已過,城內離鄉避難的百姓該如何安置?長久居於城內並非穩妥之策啊。”
甄堯眉頭微皺,開口問道:“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甄福搖搖頭,開口道:“倒也沒發生什麼,只是自農耕之後,城內百姓便有了空閒,閒散之餘不免發生口角、爭執。目前尚且安定,福是怕長此以往,會有事端。”
“讓我好好想想。”甄堯坐在首位上撫腦輕嘆,當初黃巾戰亂,他收留了不少別縣逃難百姓。這些人的吃、住都是大問題,城池總共就這麼點大,不少地方都擁擠的很,短時間或許沒問題,但時間一長肯定要惹出亂子。
“地,還是土地問題!”想到居住甄堯很自然的想到了這些逃難荒民的居住地,右手輕拍腦門,開口道:“若是能在城中劃出一片區域給他們居住,也就不用為這些事情煩惱了。”
見甄堯這麼說,甄福皺眉苦笑道:“少爺,若是城內還有空地自然無妨,可如今毋極城內能用的土地都用上了,那些荒民依舊要八人、十人擠在一間小屋中。”
有了想法甄堯很快就找到了解決之策,開口道:“城內沒有那就往城外擴建!如今縣城周邊良田都已種上莊稼,這些荒民是萬萬不能拋棄的。既然我們收留了這些荒民,給一處合適的居所也是理所應當。毋極城小了,就往外擴建,別糟蹋了莊稼就行!”
甄福是被自家少爺的膽大給嚇到了,搖頭說道:“這,少爺,恕老奴多嘴,若是少爺收納許多荒民也就罷了,可要擴建城池,卻非少爺能行的。少爺即使當上了縣丞,擴建城池也得有太守之命,否則”
甄堯知道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