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牛輔開口道:“時間不多,我且與你說說。”簡簡單單將自己二人留下來的目的說出,李儒便讓牛輔開始調令兵馬,片刻後近萬兵卒都已埋伏在官道兩旁就等著聯軍追來的兵馬靠近。
甄堯並不知道此刻李儒、牛輔已經埋伏好了兵馬就等曹cāo和自己前來。一直不見曹cāo人影,甄堯的行軍速度便又有提高,可即便如此,前方除去有大片腳印落在地,證明之前有兵馬走過外,其餘的卻是什麼也看不見。
追了足足一個時辰,張飛突然勒馬說道:“主公,你聽,前方似有戰事?”
甄堯連忙停步,仔細聆聽後卻是如張飛所言,有戰鬥聲響甄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曹cāo中埋伏了,立即開口道:“都與我加快速度,快點趕前去。”
曹cāo確實如甄堯所想那樣中了埋伏,而且這一仗十分吃虧,若不是忠心的下屬為其擋刀,他曹孟德恐怕是活不這場戰鬥的。眼看著賊兵就要把自己等人包圓,曹cāo身邊的一將急促說道:“大兄,我兄弟二人拖著他們,你且往回撤”
“秒才說的是,大兄速撤”另一邊也有一位使刀的將領開口勸道。
曹cāo此時也顧不懊惱自己的魯莽,重重點頭,開口道:“元讓,秒才,你二人一定要平安回來,cāo先走一步”說完後拍馬向後方逃遁,此刻後方敵兵並不多,還有缺口可以讓他出逃。
曹cāo帶著少許兵馬逃出李儒的包圍,而此時甄堯已經可以看到前方戰事,看見此刻居然有人向自己所在疾奔,甄堯詫異之下稍稍減慢速度,待看清來人是曹cāo後,高喝道:“孟德休慌,甄堯來也”
曹cāo看見援兵,第一個念頭是自己有救了,第二個念頭便是此戰似乎還有機會,腦中浮出第三個念想,曹cāo突然勒馬轉向,放聲大笑道:“賊將休得猖狂,你等中我曹孟德之計也,如今我援兵已至,你等只有死路一條”
曹cāo膽子不是一般的大,而其臉皮同樣是厚的一塌糊塗。此刻他才剛剛逃離敵兵包圍,卻敢誇口李儒與牛輔是自尋死路。
可不管是他膽大也好皮厚也罷,這句話喊出來,周圍所有兵卒都為之愣神,而不少兵卒向後方望去,果見有兵馬靠近,霎時間苦苦掙扎的曹兵氣勢漲,而牛輔帳下兵馬卻是疑惑不敢輕進。
牛輔見曹cāo還有援兵,冷笑一聲:“這曹孟德故作玄虛,我倒要看看他身後幫手是誰,敵不敵的過我河東將士。”
牛輔不知甄堯,李儒卻是不能不知,若不是甄堯與孫堅破了汜水關後門,還將關內引成一片大火,他完全不會淪落到這地步。於公甄堯是他主公之敵,於私甄堯更是讓其面目全非的罪魁禍首,李儒對甄堯的恨那可不是一點半點。
雖然對甄堯極恨,但李儒卻是搖頭道:“今rì我等是殺不死這此二人了,領兵撤退,若是再有諸侯尋來,便是你帳下兵馬也未必討得好。如今主公兵馬猝減,能保留多少就保留多少。至於甄堯,待主公安定後,儒不會讓他舒服。”
李儒都這麼說了,xìng子還算穩重的牛輔便點頭答應下來,招呼一聲便棄了仍在死守的曹兵,開始向北方退去。
牛輔提前退兵也讓甄堯鬆了一口氣,要知道他這一路追來兵卒雖然還有餘力,但相比董賊兵馬以逸待勞,他卻是車馬勞頓。能不打就不打,反正甄堯此行目的並非擊破賊兵迎回獻帝,他的目的僅僅曹cāo一人罷了。
前行數百步,當甄堯與領著殘兵回來的曹cāo相會時,後者哭嘆道:“若非甄兄相救,cāo幾有身死之險,身邊將士也將一個不存。”
甄堯略微搖頭,開口道:“董賊狡詐暗埋伏兵,孟德不必喪氣。走,我等一同回洛陽,想來此刻袁紹等人已經進駐城內了。”曹cāo聽罷搖頭默嘆一聲,也就和甄堯一同回撤。
當甄堯與曹cāo踏入洛陽城時,城頭守兵已經悉數換成了聯軍兵士,進了城內發現一切都是亂糟糟的,就像是剛剛被洗劫過一般。袁紹幾位諸侯得知甄堯、曹cāo回來了,連忙趕至街道相迎道:“此去可曾遇董賊?”
甄堯苦笑搖頭,隨即看向曹cāo。畢竟事情經過大部分都與曹cāo有關,而且還是不光彩的事情,甄堯可不喜歡嚼舌。
曹孟德是個輸得起的人,當下毫不避諱的將自己兵敗以及甄堯及時領兵前來救下自己的事情在大街說了出來。袁紹聽罷緩緩點頭,寬慰了曹cāo幾句又敷衍式的對甄堯提出誇獎。
甄堯倒是十分不想要袁紹等人的誇獎,這種誇獎讓他感覺自己低人一輩似地,但周圍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