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何時說要你賣主了?”甄堯搖頭一笑:“你莫非不知,你二人是被那韓馥給出賣了?我觀你二人應該甚少帶兵打仗,他韓馥若真有意偷襲擊殺我甄堯,怎會派你們兩個不得重用的將領前來。韓馥已將你二人拋棄,為何不另投明主?”
“儁乂。”張頜依舊沒說話,但一旁的高覽卻是心焦急,甄堯所說每一句每一字似乎都直透他心底。而在高覽眼,甄堯可就比韓馥要好百倍不止了。
“張頜遲遲不肯降莫非是有什麼難處?按照前世記憶,在袁曹大戰剛開打的時候就轉投曹家的張頜應該不是死忠之士。”心底暗想,甄堯開口道:“你可是有何難處?是父母妻兒在韓馥手,或是?”
高覽已經有了投降的心思,見甄堯還顧及到二人家屬,連忙說道:“覽與儁乂皆單身,親眷並不在鄴城。”
甄堯眉頭一挑,開口道:“不在鄴城?那就是尚在河間郡了?如此儁乂還有何顧慮?”
聽甄堯提及‘河間’二字,張頜眉頭一皺,沉聲問道:“太守如何知曉頜之親屬在河間?”
“我如何知道的?”甄堯聽罷搖頭一嘆,開口道:“堯不止知曉你二人乃河間人,同時也曾發下公招你二人入毋極,那時黃巾之亂才剛剛結束,奈何你二人早已奉召離了河間,卻沒想到如今是在韓馥帳下。”
甄堯提及陳年舊事,張頜也恍然響起,似乎家是有過來信,說一位縣丞想要招募自己為將。可那會張頜剛參加完黃巾之役,功勳在身已經是軍司馬,便沒有理會此事。現在看來,當初的縣丞也就是眼下的山太守了。
心百感交集,張頜睜開問道:“頜有一問,不知將軍能否回答?”
“但說無妨。”就怕你不開口,開口了一切好辦,如此想著,甄堯小}說就}笑著點頭。
張頜沉默幾息,開口問道:“不知太守如何看破今rì頜之部署的?”
“砍破你這夜襲計策的不是堯,是堯身邊的軍師許攸。”甄堯笑著指了指許攸,開口道:“子遠之謀,可不在將軍之下。”
當下便將許攸的猜測與部署細說了一遍,他倒是不怕這些東西洩露。計是死的,如何用兵才是活的,便是讓人知道了此戰前後經過,對他甄堯也不會有太多影響。
“先生機智,令頜歎服。”張頜聽罷雙眼直盯許攸,雙手抱拳道:“如先生這般機智,也投於太守。頜不過敗軍之將,還能有何抗拒。望太守收留我二人,頜願為太守效死力。”
張頜開口了,高覽當即半膝跪地,抱拳道:“覽願降。”
甄堯連忙將張頜、高覽兩人扶起,大笑道:“好,好,今rì能得二位將軍相助,堯不甚欣喜。二位將軍儘管放心,堯必不負你二人相投之情。益德,你先帶二位將軍下去,讓行軍醫者給檢查一番,之前戰事,怕是有不小的創傷。”
飛抱拳得令後,對著張頜伸出右手,開口道:“二位,請。”
待張頜兩人跟著張飛離開,甄堯才笑著說道:“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未想今rì一戰,竟能得兩員戰將,大喜,大喜啊”
陳琳望了望已經走遠的張飛三人,不解問道:“主公似乎十分看重那張頜?即便他有些將才,我看也不是益德的對手。”
“呵呵,與益德相比嗎?”甄堯略微一笑,這種對比現在說了沒用,想來以後他們會做出一番功績給世人評價的。
想著今rì能收下張頜,甄堯便看向此戰最大的功臣,開口道:“今rì子遠不但為堯解了危局,更使我平添兩員良將,如此功勞,當得重賞。不知子遠有何所求?不妨說與我聽聽。”
許攸帶著一副笑意,開口問道:“主公當真要聽攸說?”
“你說便是了,堯能給的,自然不會吝嗇。”甄堯點點頭,許攸來自己帳下雖然沒幹多少活,但幾次出謀都有功勞,若無賞賜便是甄堯自己都過意不去。
許攸撇了撇鬍子,開口道:“但聞主公出身名門望族,且甄家產業遍佈整個冀州,每rì收入當以萬貫來計。不知主公可否賞賜些錢帛,攸近rì可是連買米的錢都沒咯。”
許攸張口向自己要錢卻是令甄堯所料未及,就連一旁的徐晃、陳琳也目瞪口呆。你許攸好歹也是大家子弟,怎麼能這麼跌份?
不過甄堯並不計較這些,許攸愛財在他看來很正常也很不錯,當即點頭道:“既然子遠開了口,堯也不能小氣。便賞子遠錢千貫,金百兩,蜀錦十匹。孔璋、公明,你等也都有份。怎樣?堯不小氣吧。”
許攸一聽甄堯所報賞賜,便是有些財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