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間跨入子時,所有大漢子民便向中平元年告別,而甄堯,也因為一整rì的酒醉而沉沉睡去。當中平二年(191年)的第一縷陽光照耀下來,天邊的雪花已經消失不現。
“下雪不冷化雪冷啊。”剛剛從床榻上醒來的甄堯不由得緊了緊衣被,抬頭透過窗戶往向屋外院落,屋簷已經開始滴水,想必是屋頂的積雪開始融化了。
起身穿衣走出房屋,看著天邊驕陽,甄堯心情說不出的舒暢,今年第一rì天sè不錯,想來是個好兆頭吧。雖然甄堯給陳琳幾人都放了幾天假,但他白天還是得去太守府坐著,誰知道這時候會不會有急報傳來。
百無聊賴的在太守府翻看去年的政績總結,甄堯是頗為滿意的。相比前一年,去年全郡糧食總產又多了足足八千石。“看來冀州經過黃巾前後的大旱期,又有風調雨順的rì子了。”低語一聲,甄堯繼續往後翻看。
“鐵礦山的礦產量似乎到極限了,眼下當務之急是要再去尋找新的礦源,否則很多東西都無法推廣。金礦倒是不急,反正金子並不會有太廣泛的運用。嗯,之前安排的縣丞是時候換一批人了,不能讓他們把持縣務太長,否則容易貪汙啊。”
“要做的事情還不少,再等等,等這正月結束吧。”甄堯右手敲打著案桌,心中默默盤算起來自己所計劃的事情應該安排在何時最為合適。
奈何政事還未來得及安排,甄堯自己的私事卻是到了緊要關頭了。原本就定的是正月初五的婚期,此刻天氣正好,白雪已經化為chūn水,一片片新綠從四周悠然而生,卻是最適合嫁娶的rì子了。
甄堯大婚,確實是八方雲動,不但毋極城內有動作,就連毋極城外,冀州外也是有所反應。與甄堯交好的劉備、曹cāo等人紛紛派出下手使者帶上禮物在婚慶當rì趕至。就連已經將甄堯視為眼中釘的袁紹,甚至出手對付甄堯的韓馥也都有賀禮相贈。
將各路使者交由陳琳去接待,甄堯卻是登入張府了。為了準備婚慶,這段rì子他可是連張瑛的面都不曾見到,再次來臨,卻是以準女婿的身份拜見張父了。
張父今rì顯得也十分開心,能在不惑之年看著自己女兒嫁了一位如意郎君,張父心底的願望也就完全實現了。而在府內寒暄幾句,甄堯終於再次見到了張瑛。
頭上戴著金釵玉簪,身上穿著的是一身紅sè喜袍,見到甄堯時雙頰霎時泛紅,甄堯這段時間沒能見到張瑛,張瑛又何嘗不是在自己屋子裡苦思冥想。一邊暗罵甄堯的花心,一面卻又心中甜蜜的想著,自己總算是第一個嫁給甄堯的。
婚慶當rì的禮節倒是不多的,雖與甄堯後世記憶所知的婚禮有所不同,但大概還是相仿的。從太陽西偏時婚宴便在甄府開始,而當太陽落山後,所有賓客已然入座兩旁,沒有任何人覺得在這會耽誤自己時間。
好不容易應付完周邊賓客,深知‘*宵一刻值千金’的甄堯很快便扶著府內長廊來到自己的新婚小院內,而此刻張瑛卻是已經在屋內等候著了。
“堯哥。”看著甄堯就醉醺醺的來到屋內,張瑛連忙起身給甄堯倒上醒酒茶。甄堯接過木杯便一口灌下。茶水進肚,甄堯卻是清醒了少許,看著眼前張瑛那略顯急促的眼神,藉著酒勁將其往懷裡一帶,張口在其耳邊說道:“今rì終與瑛妹結為連理,此乃我甄堯平生大幸。”
一股股熱氣噴灑在耳背上,張瑛幾乎是控制不住的回過頭來。雙唇交映,未經人事的張瑛只能笨拙張開櫻桃般的檀口,任由心上人的舌頭滑過自己的唇齒。
“呀”突然被甄堯抱起,張瑛不免驚叫一聲,可惜此刻甄堯是無暇他顧了,右腳輕輕一帶便將房門關上,隨即抱著懷中佳麗便走進室內床榻。
衣衫落盡兩相對,翻雲覆雨不曾眠。“啊”伴隨著一聲夾雜著幸福的痛哼,張瑛便已知曉,現在的自己已經完完全全屬於甄堯了,不但是自己的心,也是自己整個身體。
“堯哥,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或許是從小跟隨父親、大哥學武,之後有勤練劍舞,張瑛的適應力較之其他女子卻是強了不止一籌,一番**之後,趴在甄堯背上,右手畫著圈圈,一邊吐氣問道。
“自然是記得的。”甄堯右手愛惜的撫過張瑛的臉蛋,腦海中也回憶起十年前與張瑛相見的場景。
“我看你那把劍不像是真的,不過丁點大的小丫頭,怎麼可能拿得起十幾斤的鐵劍”甄堯初見幼時的張瑛,看著小丫頭懷裡抱著一把賣相不錯的寶劍,便開口說道。
“真的好厲害,比公孫大娘舞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