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āo聽罷連聲讚道:“如此虛實之道,料敵於先,某有何懼之?不過這領兵過境之將士,還得考慮考慮。”
曹cāo話音落地,下首便走出一員滿臉短鬚的將領,躬身拜道:“主公,淵請戰,此行便有淵領本部兵馬前行即可。”此刻正是曹cāo之族弟,曾今替他坐過牢的夏侯淵。
“主公,末將請戰”夏侯淵帶了頭,一旁的李典、樂進、呂虔等人也紛紛拜道,一時間整個大帳都充斥著武將們抱拳請戰的漿情緒。
帳下諸將都這麼賣命是個好事,但一夥人熱情過了頭也讓曹cāo頭疼,只得把這個難以抉擇的事情踢出去:“此計乃孝先你所提,諸將都yù前往,你覺得誰最合適?”
見自家主公把難題交給自己,毛玠只得暗自苦笑,不過他可不能再把難題踢回去,望了望這近十位帳下大將,最終還是把目光留在最早說話的夏侯淵身上:“以玠所見,妙才將軍卻是十分合適。妙才將軍勇武過人,領兵疾馳也是其最拿手的本事。”
毛玠說完後便退至一旁,曹cāo扶著腦袋又掃了眼身前諸將,開口道:“秒才,此次便由你領兵出營。切記,不可太過深入沛國地界,只需在張勳退路後方將其堵住即可。”
“末將領命”能在這麼多人裡面把這個任務爭到手中,夏侯淵心底喜悅不言而喻,抱拳答應一聲,便扭頭看向毛玠,露出幾分感激目光。其他人見此也沒多說什麼,畢竟他們是跟著夏侯淵才開口的,也不會因為這麼一件小事便對毛玠心生間隙。
豫、兗戰事已經開始悄悄的發生變化,而揚州的戰事已經是打的火熱。丹陽郡外,孫堅此時已經掃平了江東諸郡,只要再將眼前的丹陽打下,便能兵壓廬江與九江兩地。而此時,孫堅卻是碰上了點硬茬,也就是劉繇的兵馬。
為對抗孫堅,劉繇拉攏起了張英、樊能二人,可即便如此,有此二者領兵相助劉繇也只能勉強保住丹陽郡不失。看著孫堅領兵緩緩走至城下,劉繇既是憤慨又有許多擔憂。
劉繇年輕時也是個狠角sè,否則不會坐到揚州刺史的高位,只不過舒服rì子過多了,卻是忘了當初的血腥。此刻被孫堅逼至絕境,站在城頭厲聲道:“孫文臺,你以下罔上,當真不肯退一步?”
“劉刺史,堅敬你治理一方,勤政愛民,圍城三rì卻沒攻城。”孫堅打馬上前說道:“你且想好了?是戰是降?”這句話真真假假,或許孫堅連續幾rì不攻城有點這個意思,但何嘗沒有在城外休整,以待戰鬥的心思?
“休要多言,我大漢皇族豈是你等草芥可比?你若要戰,攻城便是”劉繇冷哼一聲,不再多言。而劉繇不肯投降,早就被他磨光了耐xìng的孫堅也管不了許多了,當即開始下令攻城。
宛陵城外戰火紛飛,致使不少丹陽百姓紛紛遷居,在丹陽通往徐州廣陵郡的官道上,便有不少被戰火逼迫離開故土的百姓。
就在這一行人當中,有一位中年男子牽著兩個看上去似乎年歲不過九十的女孩,帶著幾名家僕同樣在向前走。烈rì的灼燒下,男子左手邊的,年紀略小一些的女孩嘟著嘴說道:“爹爹,婉兒走不動了嘛,我們歇會吧。”
中年男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女兒,眉頭微皺,輕聲道:“方才不是才歇過嗎,為何又要歇息。快走吧,若是慢了腳步,恐怕就難以脫身了。”
中年男子不同意休息,一旁的僕人開口道:“老爺,宛陵戰事不會波及此地的,便讓兩位小姐歇歇腳吧。兩位小姐年幼,怎能耐得住如此烈rì烘烤。”
“好嘛,爹爹。”小女孩見府中管家也幫著自己說話,連忙搖晃起自己父親的手臂,仰著腦袋露出一副懇求的模樣,卻是讓人難以狠下心來拒絕。雖然年歲只有仈jiǔ,但卻是出落的水靈,想來rì後長成必然是國sè天香般的佳麗。
“父親,便依妹妹之意,找個yīn涼之地,暫歇片刻吧。”這時中年男子右邊的女孩也開口說道:“已經走了一個時辰的路,瑩兒腳底磨著難受呢。”
“好吧,都隨我來,去那邊大樹底下歇歇腳。”中年男子無可奈何,只得拉著兩個寶貝女兒向路旁yīn涼處走去,身後跟著幾位忠僕。
“爹爹,還要走多久才能到徐州呀?”坐在大樹底下,仈jiǔ歲的小女孩卻又有了活力,雙手不停的撕扯著嫩草,隨後有轉頭問道。
中年男子伸手撥弄掉小女兒頭上的枝葉,低聲說道:“為父也不清楚,喬弘,你可知道此地離廣陵城還有幾rì腳程?”
喬弘便是中年男子的管家,同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