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無奈的事情發生了,便是像程昱等大才也只能委身成為太守府幕僚,而像夏侯淵、曹仁這等大將,至多也就是一軍都尉。
而就在曹cāo開口後,一名面sè虛白,雙目幾乎緊閉的中年士子開口說道:“主公,此事急迫,主公當調集兵馬,屯於陳留、濟yīn。”話剛說完,便是一陣咳嗽不止。
看到眼前病態的中年士子,曹cāo眉目中透露著關係,開口道:“志才身子如何了?cāo不是許你在家中好好調養,待痊癒後再來議事?來人,給軍師拿壺熱茶。”
“主公如今基業方成,忠如何能不來。”中年士子緩緩搖頭,又是咳嗽幾聲,放開口道:“董賊命主公為豫州牧,恐怕此時訊息已經傳至袁術耳內。此時不可不防。”這病態男子,正是為曹cāo出謀規劃兗州局勢並一舉成功的戲志才。
“主公,志才之言便是彧所擔心的。”這時荀彧也出列點頭道:“若說南方几位諸侯,偏偏袁術勢力最盛,而他卻是最禁不起挑撥的。他若得知主公被封為豫州牧,必然羞惱憎恨,而以他治下兵馬、糧草,想要挑起一場戰事並不難。”
這時,又有一人跳了出來,正是新投曹cāo的化歆,只見他抱拳道:“文若之言雖有理,可袁術畢竟身為一方諸侯,以歆來看,他未必會中董賊jiān計。主公若能示之以弱,並書信與他直言董賊之計謀,我想袁術也不會因為董卓的一句話而大動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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