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趕路呢。”不知不覺,原本的白臉小哥如何也開始長鬍須了,就連面sè也不像幾年前那般白嫩總算有了點剛毅的氣息。
張飛說罷,甄堯也無奈苦笑,自己這一出征,什麼禮物沒帶,卻帶回去兩位佳麗,不知家人會怎麼想?還有瑛妹,她是否會怪自己?
經過這麼些年的相處,甄堯已是有了迎娶的心思,否則也不會在出徵時囑咐張瑛多陪陪自己母親。可如今自己一聲不響的帶兩個女人回家,原本計劃著回去就向張府提親的事也只得暫歇隔著,保不住張瑛會為此生氣呢。
一邊騎著馬,甄堯一邊想著該如何處理幾女之間的關係,不知不覺已經走入昌羚道。昌羚道兩旁具是山林,不過這樣的山道在大漢隨處可見,甄堯並沒將此放在心上。
甄堯沒有注意,但徐晃卻是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提著斧子靠近甄堯身邊,開口說道:“主公,這裡怎麼這般安靜?便是入冬了,在白rì也該有鳥獸出沒,可這山道兩旁卻是寂靜的詭異。晃以為,此道不宜再往前了。”
若是換個主公聽到徐晃這麼觸眉頭的話,第一反應肯定是罵人。好在徐晃現在的主公是甄堯,在徐晃說完後,停下戰馬便示意全軍暫停行軍。當所有兵卒都站立在山道見默不作聲後,甄堯額頭滲出幾滴冷汗,山林間靜的嚇人,可不是一件好事。
隱晦的比出幾個手勢,甄堯才繼續向前行進,而周圍兵卒也開始向前走,不過在向前走的同時,戰陣也在逐步調整。刀盾兵緩緩走至兩側,而弓箭手卻徐徐走至正央。
“儁乂此時還不殺出,待放走了甄堯,如何向主公交代?”而就在距離官道不足百米的山林內,數千兵卒正聚集在一起,為首的是兩名身披黃sè鎧甲的將領。
“你且細看,林外兵馬如今已有了防備,若是我等此刻殺出,且不說能否擊敗甄堯所領兵馬,傷亡定是不”這兩人正是被韓馥派出阻擊甄堯的,而韓馥之所以阻擊甄堯,卻是因為經討董一役,他已與袁紹結盟。冀州有他和袁紹在就夠了,如何能容得下甄堯?
最先說話的男子又開口道:“那我等怎辦?遲遲不動手,只怕主公不喜。”
“莫急,甄堯較之我等,對此地定是不熟,你我領兵從小路超上前,於前方再行埋伏便是。”此二者。正是在韓馥帳下擔任軍司馬的張頜與高覽。此番韓馥有命,雖心有不願,但主公的命令卻不可違背,張頜卻是萬分不敢大意。
甄堯沒料到自己一時命令使得張頜放棄了在山道埋伏,當他領兵走出山道時,還兀自以為不過是心理作祟,其實周圍並沒有伏兵。
領兵安全走出山道,徐晃面露慚sè的抱拳道:“末將不明形勢,胡言亂了軍心,還請主公責罰。”
甄堯到不至於為這點事而遷怒於徐晃,搖頭一笑,寬慰說道:“公明也是小心謹慎,如何能怪?要怪只能怪這山,頗為怪異。罷了,繼續行軍,方才可是耽誤了不少時間。”
為了提防有兵馬從兩邊偷襲,之前山路行進速度極慢,短短几里路邊花費了近一個時辰,眼看則天sè就要黯淡下去,甄堯自然想把之前浪費的時間補償回來。
領著兵馬從山道出來沒多久又遇上河流擋道,甄堯看了看天邊,開口說道:“趁著夕陽過河,今夜我們便在河對岸紮營。”
飛抱拳答應一聲,開始安排麾下兵卒過河,好在冬季河淺,眼前小河又非長江、黃河那般天塹,只要兵卒願意下水,河水最高不過是漫至前胸罷了。
此刻過河卻是騎兵舒服極了,有戰馬揹著,一干騎兵卻是不必向步卒一樣在冰冷的河水裡淌過去。半數兵卒離開河岸後,甄堯也騎著坐騎往河走過,身後跟著徐晃、許攸等人。
過得對岸,甄堯立刻吩咐兵卒搭起簡易的營寨並開始生火。大冬天全身溼透的感覺可不好受,麾下大半兵卒都冷得打哆嗦。剛帳篷搭建起來,火堆也一堆堆的燒起,兵卒們很快就各自成群的圍著火堆。而一鍋鍋熱湯被煮開,兵卒更是搶著先喝上一口。
甄堯與許攸等人同樣坐在火堆前,手端著湯碗一口口的喝下肚皮,滾燙的肉湯下去,雖然沒有什麼油水,但也足夠讓甄堯呼喊一個‘爽’字。幾人正吃得開心,卻聽到一旁許攸開口:“主公,今夜怕是不得安寧了。”
甄堯聞言停下碗筷,皺眉問道:“子遠之意,莫非之前山道真有伏兵?”
“不但有伏兵,怕是領兵之人也不是易於之輩。”許攸重重點頭,開口道:“公明將軍在山道的提醒,讓眾將士有了防備。這番變故定是被其所見,故而放棄了山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