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裁判員也是一連後退了十幾步,胸口一甜吐出一口鮮血,體內的魔氣更是震盪不已,一時間也失去了戰鬥力。
看到己方的首領稍稍敗下陣來,一干狼人紛紛發出憤怒的咆哮,開始不要命的狂攻不止,饒是在場裁判員們魔氣強大,也被他們不要命的進攻逼得連連後退,一時間也沒什麼辦法能對付這些瘋狂的狼人。
躺在遠處的阿爾塞斯卻在這時掙扎了下,然後呻吟著坐起身。
剛才那道魔氣劍雖然威力強大,對他有剋制作用,但他這高等狼人中的佼佼者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還沒有變身,還是硬扛了下來,只是也受了不輕的傷。
看到自己首領安然無恙,戰鬥中的狼人們發出一陣歡呼,卻又被教廷的人抓住這個機會一陣猛攻,頓時被逼得手忙腳亂,連著後退了十幾米,一個個氣得不住咆哮。
阿爾塞斯見勢不妙正要上去幫忙,就聽到剛才那老人高喊:“我們這麼打下去毫無意義,不如就此罷手如何?”
阿爾塞斯惱怒的向那方向瞪了一眼,卻沒有拒絕他的提議。
狼人們雖然容易衝動,但也不是白痴,己方現在已經派出了全部人手卻還暫時落居下風,而對方那老人以及他身邊的兩個人還沒出手,所以自己這邊根本不佔優勢,再打下去還真沒勝算。
剛才是因為那急於洗刷恥辱的狼人被對方魔氣所殺,才會爆發這場衝突,否則按照阿爾塞斯的意思,現在根本沒有與對方硬拼的必要,大不了先放過他們,回去再發動暗黑世界的暗黑生物一起追殺他們,反正這裡是暗黑世界的地盤,不愁這些魔族的人會跑掉。
阿爾塞斯正沉思,眼角餘光突然看到三十多團黑霧正無聲無息的從對面的小樹林中飄出,而魔族的人正等著自己的回答,對此完全未察覺,還毫無防備的背對著那些黑霧。
如果不是現在情形不對,阿爾塞斯一定會大笑出聲。身為猜黑世界一員的他怎麼會不認得血族的黑魔法“霧化”呢?由此看來,那三十多團黑霧一定就是前不久才與自己發生了點不愉快的索侖特家族的伯爵們。
雖然剛與索侖特家族的血族們鬧得不愉快,但當面對共同的敵人教廷時,所有暗黑生物都會自動的聯合起來,因此阿爾塞斯並不在意不久前的一點矛盾,他故意皺起眉頭,裝出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自言自語道:“嗯,你們魔族的人狡猾的很,誰知道這次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我要是就這麼放你們走似乎不太好……”
聽到他口氣有些微鬆動,對方那老者急忙叫道:“你放心好了,以我的信仰保證,我們這次來確實不是針對你們狼人,因此你完全可以放心……啊,卑鄙的暗黑生物!”
那老人怒吼了聲,突然雙臂一振,嗡的一聲輕響後,一個直徑約五米的半球型光罩憑空出現,將他與身旁那兩個人罩在其中,五個向他撲來的血族伯爵收勢不住,一頭撞到那光罩上,頓時被強大的魔氣燙得尖聲慘叫,渾身冒著青煙跑掉了。
但其餘魔族的人就沒那麼幸運了,血族伯爵們進攻時掩蓋了自身的一切力量波動,因此那些裁判員根本沒發現,甚至當那老人怒喝時,還有幾個裁判員一臉茫然的回頭向他望去,絲毫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刷的一聲輕響,二十五、六個血族伯爵化成的黑霧幾乎在同一時間撲下,那剩下的十三個裁判員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包在黑霧之中,緊接著黑霧一陣顫動,重新化成人形,而那十三個裁判員卻已經變成了十三具乾屍。
其實要是真的正面作戰,即使索侖特家族的血族伯爵們佔據了人數上的優勢,但卻不可能敵得過在場的裁判員。
雖然論起力量強度,這些裁判員不過比血族伯爵高一些罷了,但畢竟魔族的魔氣天生剋制暗黑生物,尤其血族又沒有狼人那麼變態的肉體,在場狼人大部分能硬挨這些裁判員全力一擊而不死,可要是換作這些血族伯爵,肯定不死也要重傷。
不過這些裁判員也不是無敵的,他們的魔氣有很大一部分是向信奉的魔神祈禱而得到,所以當他們沒有運起魔氣時,根本和普通人沒太大區別,血族的獠牙一樣可以輕易的刺破他們的面板,在短短的時間內吸乾他全身的血液。
正因為這樣才會出現現在一面倒的戰況,十三個裁判員甚至來不及反抗就被血族伯爵們吸成了乾屍。
那老人剛剛擊退了另外三個撲上來的伯爵,就看到自己的手下全部變成乾屍的情景,頓時又驚又怒。
他這次是奉大魔將之命前來監視血族的,沒想到血族大會血宴還沒召開,手下已經死得差不多了,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