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顯得合理些呢?”
嘿,小道士笑了笑,取笑著影歌說:“哎呀,小兔,你如今又不是去定親或者去下聘禮怎麼像個大姑娘家一樣忸怩呢?”
你才去定親,你全靈隱谷都去定親!被小道士取笑了的影歌臉紅了紅,在心裡咒罵著小道士。
小道士不懂得窺人心裡的話,所以也感覺不出影歌在心底咒罵他。只是見影歌不作聲,以為他真要生氣,就哄著:“好了,好了,小兔我這不是跟你說笑的麼?你也別挑了,你穿什麼下去我那悶葫蘆二師兄都不會介懷的,隨便就好。”
小道士這話說得影歌心裡才舒服,也不計較小道士跟才取笑他了。影歌先拿起那套粉紫色的衣服,卻瞄到另外那套月白色的,腦子裡不知覺就出現瞭如果他穿這套的話,那不是跟二師兄穿情侶衫了麼?想完先自己鄙視了會自己這無理頭的想法,卻不知怎麼的就扔下了手中那件粉紫色的長衫,撿了那件月白色的穿上了身。
等影歌好不容易把那長衫穿起來,雖然不算十分整齊卻也比剛穿著過來那時候穿得要正。接下來麻煩來了,他一直學不會給自己綁那長長的頭髮。無法之下,只好向旁邊的小道士求救。
又免不得給小道士取笑了一頓,小道士說:“想不到小兔你比我還要笨,連整理頭髮也不會真該帶你到我大師兄面前去證明一下,這世間還是有比我果果還要笨的人!”
影歌有求於小道士,就算被說了,也不吭聲,頭擰一邊去當作沒聽到。等小道士幫影歌整理好那一頭長髮之後,離二師兄下樓已經過了半個時辰。在小道士的再三催促之下,影歌只是勿勿忙忙地就著剛才店小二送進來的熱水抹了把臉,就跟著小道士下樓去見那位比八戒要帥的二師兄去。
小道士一走到他二師兄面前,就大大咧咧地笑起影歌來:“二師兄,二師兄,我跟你說吧。還是有人比我左果笨的,你都不知道小兔與我同齡卻還不會自己理頭髮,二師兄您你說他是不是比我笨啊?”
二師兄沒什麼表情,倒是影歌臉上都快充血了,心裡又不免了對小道士這個沒節操的傢伙一頓好罵。心裡狠狠地對小道士鄙視了一通,影歌才斂了斂心神,拱手對著面前這個眉目疏朗、面無露情的二師兄行了個禮說:“小生影歌拜見逸塵道長。”
二師兄臉上還是沒透露出多大的波動,輕輕一頷首,溫文爾雅的聲音傳到影歌耳中如冬日暖陽般溫暖:“小兄弟無需多禮,貧道向來只不過是儘自己本職而已,逸塵道長這個稱號是世人誇大罷了!”
看這溫文儒雅的二師兄也不像那種絲毫不講理之人,就算知道自己是妖也不會二話不說把自己收了吧。想到這,影歌算是又給自己吃了顆定心丸。點了點頭,挨著小道士坐了下來。
坐定之後,抬頭看了看對面專心喝著碗裡的茶水的二師兄,看他並沒看向這邊,就在桌子底下用手輕輕推了推小道士。
小道士左右都抓住一塊糕點,嘴裡還不停地咀嚼著,只是抽個空轉頭來看了影歌一眼又調頭去望著盤子裡面的糕點。真有這麼好吃麼?影歌鬱悶,試著拿起一塊往嘴裡塞。嗯,入口即化,甜而不膩果真好吃!向來好甜食的影歌也不再有其它顧忌,拿起盤裡的糕點就往嘴裡塞,還微微閉起眼睛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樣。
坐在對面的二師兄也不在乎自己眼前這倆小孩,吃得滿嘴滿臉都是糕點渣子,只是悄悄地揮了揮手招來了店小二,吩咐小二再弄多幾盤這種糕點上來。然後又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喝著碗裡的茶,只是微微下彎的眼角和微微上翹的嘴角稍微洩露了他眼中的那一抹寵溺的神情。
大概又過了半個時辰,對著糕點狂吃的影歌和小道士終於分別頂著一個撐得圓滾滾的小肚子相互依靠著身子,不時地打著飽嗝。影歌對著窗外那人來人往的街道,像是對小道士說也像是自言自語地說:“來到這裡,還沒逛過街市呢。”
小道士向來也是個說風就是雨的主,這會兒聽影歌這麼一感嘆就覺得自己身為影歌的好友,就有讓好友開心的責任。就一臉期待地望向他的二師兄,說:“二師兄,要不然我們去逛逛吧?”
已經抱定二師兄會用正事要緊這個理由把這個提議回絕回來的小道士,卻意外地聽到他的二師兄眉頭也不皺了,說:“好。”
小道士再三確認了他的二師兄確實是同意去逛市集了,興高采烈地拉著影歌的手歡呼著。影歌也跟著他一起傻傻地笑著,時不時抽空回頭看著並沒有小道士傳言中那麼不近人情的二師兄。
小道士歡呼夠了,把小手往二師兄面前一伸,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