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下:“沒人惹你,你看看它們的樣子”
大熊一看,這些個野獸都十分的惶恐,他們彷彿知道大風沙的厲害,每個都是渾身顫抖著,眼裡露出恐怖驚嚇之色,驚恐的望向外面。
大熊也覺得自己這樣挺沒勁的,一屁股坐到地上,清風拿出瓶水遞給他說:“希望外面的城牆能夠抵擋住這大風沙,否則咱倆就要被埋在這裡了”
大熊喝了口水:“那也好,真要埋在這了,哥幾個就永遠不用分開了,不過還多一洋婆子比較鬧心。咱們跟她可沒啥共同語言。”
凱瑟琳聽了他的話冷哼了一聲,也不理他。
清風笑了笑:“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開玩笑?”說完取出幾塊小木頭和炭,點著了取暖。火一生起,那些動物都顯得十分害怕,遠遠的躲開不敢靠近。
大熊坐在火堆旁邊看著清風小聲的說:“兄弟,我們這次真連累你了”
清風聽他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喝到一半的水猛的噴了出來,苦笑著說:“大哥,拜託你不要這麼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好不好?我又不是大姑娘。你的屁話你就放肚子裡吧,我不想聽也不愛聽,你要想聊天就聊點別的,要不你就閉嘴。”
看著眼前這一幕我的眼睛有些溼潤,把頭向邊上一扭:“這風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停?”
大熊:“反正咱也找到駱駝了,堅持個十天八天的沒問題,實在不行把那些狼啊羊啊的宰了也夠對付幾天的,再說我就不信它能刮一輩子”
聽著外面如同鬼叫一樣的風聲,我對他倆說:“看來咱倆這一次沙漠之行註定不會順利。清風也看向外面,一時無語頓時沉默起來。
風從中午一直刮,我們這幾天晚上本來就沒睡好,又這麼折騰了一下早就累的很了,可雖然睏倦卻都不敢睡,我們身旁還有不少的猛獸,都怕睡著後出什麼危險,打起精神強撐著聊天,天南海北的亂侃,大家平時見面次數雖多可卻從來都沒象今天這樣好好的坐下來聊過什麼。
凱瑟琳開始還很沉默,慢慢的也加入進來,這時我們才知道,原來凱瑟琳家族是德克薩斯州很有名氣的一個預測家族,可以說祖輩都出過很多能預測的人,就因為這個也遭到了不少的迫害,家族裡許多的祖輩都被人當成巫婆燒死過,到了她這一輩,也是因為她有這個能力才被聯邦調查局看中,也因此遭到好幾次的暗殺。
聽她講完,我感覺她其實也是一個挺可憐的女孩子,也屬於那種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型別。大家聊著時間過的也快,凱瑟琳畢竟是女孩,有點堅持不住,歪在一邊睡去,我們三個互相看了看,也覺得這樣熬下去根本不是辦法,商量了一下輪流站崗,其他的人能休息會就休息會,我站的第一班崗,叫醒清風后我也困的不行。
等到夜裡十點多的時候大熊把我叫醒,看了看外面,風沙剛停,我們點的那一小堆火始終沒敢讓它熄滅,那些個野獸見風沙停了連蹦帶跳急急的跑了出去。它們終於不用在忍受離火光這麼近的痛苦了,野獸走光這裡就只剩下我們還有那五匹駱駝。
大熊伸了個懶腰:“媽的,這風沙終於停了,今天晚上都能睡個好覺了”
我看了看那堆火,搖搖欲墜的快要熄滅,對大熊說:“我去找點樹枝呀什麼能燒的東西去,要不光靠咱們帶的這點木頭和碳,根本用不了多長時間。”
大熊也在這裡呆的煩了,跟我說:“要去咱倆一起去,我可不想老在這鬼地方待著,也該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了。”
我拍醒清風,清風睡眼朦朧的站起來:“又到我了?”
我點頭:“到你了,警醒著點,我和大雄去揀點能燒的東西去。”
一場風沙過後這裡的空氣無比的新鮮,我倆走出房子都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望著天空閃爍的星光一時有些痴了。大熊喃喃的說:“我發現這裡的夜空真的是挺美的。”
我笑著問:“你怎麼突然變酸了,你不會要作詩吧?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別感慨了,快去找能燒的東西去吧”
大熊上來給我一拳:“平時就你最酸,我酸一回你就受不了拉,你想想這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我容易嗎我?”
我一把抱住他“去你的吧!”用手推了他一把,大熊嘿嘿一躲誰知道腳底下卻被絆了一下,他一個琅蹌差點摔倒,站穩了身形就罵:“什麼鬼東西?”用電筒一照,好象是一塊不算大的個半圓形的石頭露在外面,他上去用腳踢了踢,誰知那東西竟被他踢了起來,骨碌滾到一邊,再仔細一看那裡是什麼石頭,分明就是一個骷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