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個捱了我們同時攻擊的監獄長?”對方終於想起來趙立的身份,只不過,在他說這句話的同時,也意味著之前堅守的那一切所謂的機密都已經化為了泡影。
對方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但這已經不重要,既然趙立已經站在面前,這種絕對的人證,他是再怎麼樣也無法逃脫的。不過,他還是想到了一條反擊的途徑:“那些抓我們的人,都是你以前的囚犯吧?你並不希望有人知道這些,是嗎?”
“這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趙立笑著搖了搖頭:“這一點,還要多謝你們,把他們的資料刪除的一乾二淨。以前我是監獄長,他們是囚犯,在我的管束下生活,現在我是長官,他們是我計程車兵,同樣還是在我的管束下生活,並沒有什麼改變。唯一改變的,就是你們的行動敗露了,你們變成了失敗者,僅此而已。”
“需要我們做什麼?”對方沉默了許久,抬起頭來問趙立。都是軍隊的戰士,既然已經失敗,而且不可逃脫,其他的一切都已經沒有了意義,索性乾脆利落的認輸。
“沒什麼,如實說出當時的事情就可以。”趙立也不逼迫他們太過,丟下這句話,轉身出了審訊室。
有了這批戰士的指證,案件的調查順利的只能用一帆風順來形容,而趙立也掌握了一些其他兩股勢力的資料。只不過,當時大家都是徒然遇上然後臨時的合作關係,這些資料並沒有多大的用處。
軍事法庭的效率,也高效到無以復加,當時下達那個劫獄命令的前軍區司令,已經退役的上將閣下,依然還是被逮捕,然後直接宣判了終生監禁。配合他的另外一個前軍區司令和現任的這位軍區司令,也都獲得了數十年不等的有期徒刑。真正派人執行的幾位中將和少將,也都分別獲得了幾個終生監禁和其他的刑罰,連帶親自動手執行任務的那些戰士,也都被宣判了監禁。
沒有一個涉案的人逃脫,這是讓趙立最欣慰的地方。如果當時的特種監獄在的話,相信以這些人的身份,以及他們的罪名,說不定會有不少人會在趙立的監獄當中服刑。很是諷刺的結局。
至於其他的沒有涉案卻依然被調查的那些將官,那已經不是趙立要關心的事情。那些被藉機清理的人,很顯然運氣不好,趕上了這種百年不遇的派系清洗,就算他們沒有真正的參與劫獄事件,也一定會有其他的事情讓他們丟掉手上的職位。
軍部的變化很明顯,李立清先生雖然還是第二號人物,但是,他的勢力已經大了很多。多掌握了一個軍區,自己的派系還多了一個實權的軍區司令,最近不管在什麼場合下看到他,都是一副春風滿面的表情。
很奇怪,儘管劫獄事件的調查算是成功的告一段落,但是,趙立卻沒有辦法讓自己開心一點。莫非因為只是找到了其中的一股,沒有完全解決的緣故?
克芮絲汀和李夢蝶這幾天只是一直跟著趙立,盡著副官和機要秘書的本分,一直沒有什麼太過出格的行為。事實上,幾天之內發生的事情,趙立之前並沒有對她們細說,等到發現趙立把天捅開這麼大的一個窟窿的時候,兩女也只能看著,無能為力了。除了剩下對趙立的擔心,再無其他。
一直等到所有的事情都落幕,兩女這才回過神來。這幾天的事情,讓她們感覺,並不亞於經歷一場兇險的戰爭。一想到趙立以後幾乎成了軍方的公敵,兩女都是有點不寒而慄。就算是李夢蝶再怎麼不對政治敏感,也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還好,事情已經過去了,而且有更高層面的人出面控制局面,不再是趙立一個人頂著。
“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不和我們說?”李夢蝶是第一個對趙立發難的,儘管心裡知道趙立這是為她們好,不想因為這個而讓她們擔心,但感覺到趙立會隱瞞她們,卻很不舒服。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一年多趙立恢復的日子裡李夢蝶已經徹底的接受了克芮絲汀,連質問都是為什麼不告訴她們,而不是她一個人。
李夢蝶問話的時候,克芮絲汀也是氣鼓鼓的站在一旁,對李夢蝶的質問的話語很是支援。只不過,不管她如何的表現出嗔怒,那一股無法掩飾的魅惑風情總是會顯露出來。趙立一年多沒有和克芮絲汀多接觸,這次出來也忙著這件大事,現在放鬆了心情,看到眼前的兩女,卻是猛的心情一蕩。
坐著的趙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鬼使神差一般的,伸出了兩隻手,分別向著兩女。手一伸出,趙立就意識到自己幹了一件什麼樣的蠢事,不過,已經伸出的手,卻已經無法再收回。
正在趙立尷尬的準備面對兩女的責難的時候,出乎趙立意外的,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