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換句話說,那筆資金說不定根本就沒有被追回,還是掌握在班姐的手中。這麼一來,她被特殊照顧也就有了理由。
那可是足夠滙豐銀行破產的鉅額資金,聯邦第二大銀行,光是營業網點就多達數十萬個,員工上千萬的超巨大金融機構。那該是多大的一筆金融款項?至今還沒有被追回,能讓這樣的一筆鉅款無聲無息的消失,那就說明,班韻嬋除了自己以外,還有一個龐大周密的洗錢機構。
班姐是這樣,那麼其他人呢?是不是也都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理由?窺一斑而見全豹,趙立已經不用細究他們到底有什麼秘密,只要知道,他們足夠重要,甚至在必要的時候寧可犧牲自己保全他們,這就夠了。
被帶下來的犯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筆直的站在不遠處的趙立和老監獄長。似乎每個人看到他們心情都不錯,個個都是笑臉,甚至還輕鬆的和他們打招呼。
四個特種戰士按照獄警們的指點,把所有人都依照他們安排好的押運到各自的房間,但是沒有解除他們身上的刑具。直到所有人都到位,這才在一聲令下,整齊的把那些人解開,隨後所有的特種戰士都飛快的撤離,迅速的進入押運戰艦,火速起飛。
對此,趙立頗有些暗自搖頭,有老監獄長在身邊,相信那些人就算是有心,也沒有逃跑的膽子。雖然老監獄長從來沒有在眾人面前顯露過自己的身手,但趙立就是有這麼一個直覺。而且從那些人面對老監獄長的時候也能看出來,那種發自內心的尊敬和害怕,不是裝出來的。
新的監獄環境不錯,似乎這些囚犯們心情也不錯。這次監獄的安排很特殊,所有的獄警,除了趙立,全部都在外圍值勤。而趙立,則是連自己休息的房間也都安排在囚犯的區域,幾乎和這些人同吃同住。雖然待遇上的確高了一些,但是卻和他同樣在坐牢毫無區別。唯一不同的就是,在需要的時候,趙立可以出去而已。
對此,趙立並沒有什麼排斥,至少,在他心中,和這些重犯相處,似乎比和那些心眼多的戰士們相處還要容易一些。不知道這樣的安排是什麼意思,但趙立可以確定,老監獄長肯定不會害自己。
生活似乎又恢復了正常,這裡沒有其他的普通囚犯騷擾,大家還是優哉遊哉的過日子。趙立也還是同樣的生活,反正自己生活就在這裡面,平時任何時候都可以練功,就當自己大部分時間就在值勤好了。
和這些人交流溝通還是趙立最喜歡的事情。雖然很多事情他們不會講,不過,那些他們曾經經歷過的得意戰例提起來還是津津樂道的。這些傢伙,個個可都是精銳中的精銳,所要面對的敵人自然也不是普通的敵人。
趙立以前生活在安定的地區,政府刻意的弱化宣傳,普通民眾只知道可能哪裡又出現一次小範圍騷亂,死了幾個人,或者另一個地方又出現一個邪教組織,蠱惑了多少民眾,然後被政府一網打盡云云,從來不知道,這些看似幾句話的新聞背後,隱藏著的是多少戰士的鮮血和多少無辜民眾的犧牲。
“嘿,趙立,我要說的可是機密中的機密,你敢聽嗎?”吹噓的時候,總是有些傢伙用這個來叫囂。
“你都敢說,還怕我不敢聽嗎?放馬過來!”這樣的時候,趙立總是連消帶打,將對方的挑釁化為無形。
“哼,敢聽就好,那可是我的得意之作,當時我率領了一個精銳小隊……”總是這樣的話題,這樣的方式,進入情節。
“吹牛,按照你說的地形,加上對方設定的崗哨,你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總是有不服輸的人在,很快就從裡面聽出了破綻。
“當時情況就是這樣的,我是這樣安排的……”爭執總是會有的,不過在趙立面前,似乎大家都改武鬥為文鬥,紙上談兵。
“那些人真是白痴,換成是我的話,就這麼安排,保管你進來一個死一個……”氣氛很是熱烈,爭執也很激烈,有時候,一個人說出戰例,總是有數個人反駁,大家都是個中好手,以前似乎都是用拳頭說話,現在正好在這上面一較所長。
趙立始終在旁邊聽著,這種等級的較量,他就算分筋錯骨手練的再好,也沒有資格加入的。不過,這種實際戰例卻也讓趙立大開眼界,幾乎是瘋狂的從中攫取自己想要的知識。
對趙立這個上士,外面負責守衛的那些獄警也感覺十分的奇怪。這個年輕的傢伙好像和裡面所有的人都非常的熟悉,就沒有看到有一個人對他動手的。
即便是外面的守衛,偶爾在吃飯或者其他時候,也需要維持秩序的。總是免不了會有些摩擦。這些傢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