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到對方雙手的熱度,心底裡似乎有些眷戀,便沒有動。
“好了!我們下次如何聯絡?僅有一個腰牌似乎不好找?”章鉞放下了她左手,右手卻還握著。
“有事我會派人找你!之前商定計劃不變!”宋瑤珠終於回過神來,狠狠瞪了章鉞一眼,猛地抽回手去,轉身上前開啟房門,小跑過船舷走廊,一躍跳入河中。
這次淺口鎮上發生的事,宋瑤珠如何善後,章鉞並不想過問,他只是以大船引導後面的小船隊連夜過河,到達對岸再停泊過夜,早上再南下時,宋瑤珠沒有再出現,甚至沒有派人來,章鉞自行南下了。
次日傍晚到大名府轉進運河,在州治元氏縣城西面樂義門外泊船,船到這兒就止了,船行他們是不到東京的,章鉞還需要另外找卞氏商行調船出來,不過他不急,趁城門沒關,帶著家眷和親兵直接進城。
天色已經晚了,去見符彥卿不太合適,章鉞帶家人住進了鄴都客棧。這家客棧的後臺東主就是卞極,卞鈺是知道的,讓掌櫃安排了後面的大院住下。
章鉞照例陪著老爹用過晚膳,親自服侍老頭睡下,這才得空跑出來,卞鈺居然沐浴後換了一身素色衣裙,頭戴帷帽在等著,還把婢女芝蘭也帶上了。
“瞧你這盛妝打扮是想出門了吧?這一路舟車勞頓,又是大晚上的,還是不要了吧!”章鉞苦笑道。
“你明天不是要去見魏王麼?禮物準備了沒?”卞鈺沒好氣地笑著問。
“那也不需要買什麼貴重的東西,明早街市隨便捎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