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令堂上羌蕃官員臉色都不太好看。
事實上,章鉞這是暗示申師厚該回京陛見了,就不知他有沒有聽懂。同時告訴堂上羌蕃官員,就你們這實力跟朝庭玩花樣還差得遠。
“哼……會州羌而已,當然是不堪一擊!”對面一名著深緋色官服的中年壯漢,眯著眼睛不屑地冷哼道。
“那是拓拔波固瞻前顧後,若趕早支援野辭氏,結果可就大不一樣。”右側這邊一名武官附和道,另幾名官員也跟著叫嚷,堂上頓時吵鬧成一團。
“他就是繼折逋嘉施之後的六穀部大首領沈念般!我上次見過。”郝天鷹在旁邊小聲提醒道。
章鉞點點頭,轉頭向這邊上首看去,那沈念般也是個餅臉蹋鼻的蕃人樣子,就不知對面那人是誰。
“呵呵……各位靜一靜!”眼看要鬧將起來,申師厚趕緊出聲制止,轉頭向章鉞道:“與晉王殿下緣鏗一面,真是遺憾!如今會州克復,可喜可賀!章將軍一路遠來辛苦,可先下去休息,我已略備水酒為章將軍接風,讓犬子延福,及涼州將士陪章將軍喝幾杯。”
既然申師厚這麼說了,章鉞便起身告辭,否則,少不得有一場唇槍舌戰。堂上幾名官員顯然也不清楚他的底細,見他退出帥府也沒挽留。
章鉞與郝天鷹出門,見陳嘉還在外等著,便問前住處,由他帶路到了府衙門前大街東面不遠處一座大宅,進門就見親兵們在清理房間,有的架起木板鋪上乾草,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