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說話的人，最後把視線定在了路邊的那個地藏菩薩身上。
是她聽錯了嗎？還是地藏菩薩在說話？
“本座可不是那尊佛。”
這一回，愛聽的非常清楚，但身上的寒毛也一個又一個的豎了起來。那聲音是直接出現在她的腦海中的，而非是從哪裡傳來，說她是“聽”見的，不如說，那些話是直接出現在她的腦海裡的。
愛有些害怕，忘了身上的痛，小聲的問：“你是鬼嗎？在哪裡？”
東方不敗一挑眉：“本座也不是什麼魑魅魍魎。”感覺到了自己調節者身份的好處之一，就是在語言上完全沒有障礙，不論是聽是說還是寫，這個能力可以說非常有用，起碼東方不敗不用顧慮，以後突然到達一個新的地方後，卻要去學習那個完全陌生世界語言的尷尬了。
頓了下，東方不敗又道：“本座就在你的身邊。”他可不想說自己在小女孩的身子裡，以免出現不必要的麻煩。而且，雖然曾經的東方不敗希望自己是個女子，是渴望也是自卑，但現在的東方不敗卻早已沒有那種想法，他就是東方不敗，東方不敗就是他，有沒有自宮，都是他自己，不必去渴望那種東西。
況且，看多了紅塵女子，他也明白了女子的無奈。
“那你到底是什麼？”愛的聲音，讓人聽著，總是覺得清冷而又寂寞，染不上什麼情緒，不論是在她悲傷時，或者喜悅時。愛用衣服遮起自己身上的傷痕，決定再過一會，便到山澗那邊的小溪去，仙太郎會給她帶點藥過去。
東方不敗的聲音依舊冷冷的，可說出來的話，卻從來都含有讓人不能拒絕的力量，“本座是什麼並不，只是你甘心嗎？”
愛：“……”
東方不敗：“本座在你的身邊已經有三年的時間了，從那一年，你救活了本該死去的蝴蝶開始。”
愛的心一緊，指尖揪著自己已經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