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1 / 4)

“我這兒也不是沒主見?”林謹玉道,“萬一師爺讓我娶東家的小姐,先生看上了西家的姑娘,我要怎麼辦呢?”

聽這話,徒景辰真有些佩服林謹玉的厚臉皮了,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林謹玉一番,道,“你什麼條件啊?功名呢,就是個小進士,官職呢,得從七品翰林做起;再說你本人,一身的肥肉,胖墩子一個,你還挑人家呢?人家見了你說不定要先悔親呢?”

林謹玉哼了一聲,一挺小胸脯啪啪拍了兩下,不服氣噴了徒景辰一臉唾沫星子,道,“我長得怎麼了?太后娘娘都說我有福氣呢。再說了,牆角根兒的花瓶好看,能當吃還是能當穿啊。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從我家說起吧,略有薄產,再從我個人論,人品端正;胖點兒怎麼了,有罪啊,胖才結實呢,我一年一年都不會咳嗽一聲,光藥錢省下多少啊。像我這麼優秀的青年,不知道多少人家哭著喊著要把他們家的女兒嫁給我呢。只是我眼光向來高得很,可是得好好挑呢。”

徒景辰一笑,剛要說話聽到外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珠簾一響,徒汶斐快步上前,俊美的臉上緊蹙著雙眉,單膝下跪行禮,“父皇,甄惟存自盡了。” 104、林謹玉命犯桃花運

104、林謹玉命犯桃花運

甄惟存死了。

徒景辰聽到這個訊息,先是一皺眉,也沒立時發作徒汶斐,話中仍有幾分責難,“怎麼死的?這才幾天,甄惟存就死了,你們怎麼辦的案子?”

徒汶斐在地板上跪著,林謹玉也不好繼續坐了,起身站在一側。

“今天兒臣與汶政、李尚書、吳尚書、賈御史去刑部提審甄惟存,牢頭兒發現甄惟存死在牢內,是撞死的。忤作驗過,子時左右的事兒。”徒汶斐身姿筆直如青松,頭上戴了一隻簡單的翠玉冠,眉目鎮定。望向父親幽深的眸子,想到林謹玉當天的話,輕聲道,“怕是畏罪自盡。”

徒景辰眸中多了幾分讚許,“你主審此案,甄惟存為何而死自然比朕清楚。死就死了吧,稅銀追查得如何?”

“兒臣無能,還在查。甄惟存在揚州為鹽政時,身邊除了六七名師爺幕僚,還有家侄甄玧曾在他身邊幫忙,只是甄玧不在官員名籍之內,甄惟存犯了案,他就回了金陵去了。兒臣想著,他們是叔侄至親,這個甄玧怕知道些內幕,不如傳他進京,問上一二。”徒汶斐接著往上遞上梯子。

孺子可教也,徒景辰指了指邊兒上的一把紅木六角凳,唇角一翹,“起來回話。”待徒汶斐坐下才問,“現在甄惟存死了,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接下來你是如何考慮的?”

徒汶斐略一思量道,“兒臣想,甄惟存一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轉移銀兩總得有手下人經手。主犯雖死了,牢中還有揚州鹽課上的其他犯官,可以繼續審訊。”

“汶政呢,怎麼不見他過來?”

“是。”徒汶斐道,“汶政去皇祖父那裡了,說是皇祖父惦記著甄家的事兒,去跟他老人家說一聲才妥當。

徒景辰眸中厲光一閃,雙手交握,緩緩的撫摸著拇指上的綠玉扳指,問,“是不是刑囚太過,甄惟存才自盡的?”

“刑部審案,總會用刑。”

“上皇最是憐惜老臣,甄家,給他們幾分體面,不要再動刑。再者,你說傳甄玧進京,這倒容易。只是他到底不是揚州鹽政在錄官員,你們問他口供,也不好加刑的。”徒景辰倒不是對甄家心存保全,只是顧慮上皇罷了,此事一出,若有小人進言,上皇定也會禁止刑訊逼供,明知是個難題還是拋給了徒汶斐,“若是不用刑審訊,你覺得能不能拿到真正的口供?”

徒景辰心中苦笑,“父皇,甄惟存早就押解回京,之前可不就是養在牢裡麼?倒是招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出來。”例如把罪名推林如海頭上,說到這兒,徒汶斐不禁望了林謹玉一眼,他來之前還有些忐忑,話到此時,若再不明白他父皇的心思,就真是傻瓜了,不禁佩服林謹玉胸有丘壑。

徒景辰順著兒子的眼光回頭看,見林謹玉正低頭捏著腰間的荷包玩兒,露出雪白的肉乎乎的小脖子,咳了一聲,問道,“謹玉,朕之前賞你的金子可花完了?”

“嗯,用光了。”難道你想要回去?

“那朕再賞你二百兩,不如你給汶斐出個主意?”徒景辰笑問。

林謹玉撓了脖子,笑著拍馬屁道,“皇上,您向來是以仁孝治天下,悲天憫人,菩薩心腸。這嚴刑酷法啥的傳出去,的確是不大好聽,有損皇上的英明。不過,皇上,您看我去年到先生的下巴尖兒上,今年就長到先生的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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