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憂“錢”了。想到這裡我的眼睛也變綠了,小回也按奈不住內心的激動呵呵的傻笑起來。
“怎麼把它弄到手?”王沙沙一張疑惑的臉忽然出現在我們面前來了個大特寫。
“偷唄。”小回白了她一眼,接著嘴裡嘟囔著,“傻就是傻”王沙沙的臉刷一下又紅了,吱吱嗚嗚的說,“偷?不太好吧?”
“哎!”趙男嘆起氣來,看著我們說,“別說別的辦法了,我們可能連偷都偷不到。”
“為什麼?”吳欣皺起了眉頭,“難道那飯缸也會說話?你一碰它它就喊救命嗎?”
“那倒不是,關鍵是飯缸的守護人——張佳,傳說中不是說了嗎,此飯缸的守護者會24小時缸不離手,手不離缸的守護著它。我們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趙男繼續嘆氣。
“那就搶!”小回瞪著眼睛呲著牙擺出很江湖的架勢。
“不行,傳說中飯缸的守護者如果親眼看到飯缸被別人搶走,就會爆發出超能量,毀滅地球。”
“沒這麼誇張吧?”我十分懷疑趙男嘴裡的傳說,心裡想著張佳穿著褶皺的很短的洗不出來的有些發黑黃色的白色連衣裙,梳著扣頭,忽然做出一個很酷的造型,爆發出超能量準備毀滅地球的樣子,王沙沙知道我在想什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還說,“飯缸妹,太搞笑了,哈哈,女超人,哈哈……”
其他兩個人和一條蛔蟲不明所以的看著她,神情是鄙視的。“好了,好了,我想她是不太可能24小時都捧著那個飯缸了”我連忙轉移了話題,“咱們好好觀察她就好了,她一放鬆我們就偷出來吧。”
“只有這樣了。”大家都點頭同意,於是我們開始了勤奮的早起佔座生活,爭取盡最大的努力觀察監視飯缸妹。當然,大家的目的各不相同。一個人是為了解除詛咒,兩個人是為了錢,還有一個是為了老爸,最後剩下一條蛔蟲不明所以的跟著我們興奮激動,樂此不疲的從事監視事業。
飯缸的守護人果然名副其實,她上課下課吃飯睡覺時時刻刻都抱著那隻飯缸,因此引起我們在內的所有人的普遍關注,大家竊竊私語,指指點點,把飯缸妹看得都有些心慌了,但她仍裝作很堅強的樣子日夜守護著懷裡的飯缸,你常常會看到一個表情嚴肅穿著褶皺的很短的洗不出來的有些發黑黃色的白色連衣裙梳著扣頭的長的象大媽的女學生抱著一隻飯缸一臉堅決的在校園裡穿梭著,但你永遠也看不到,她背後靜靜的跟著四個人和一條蛔蟲,密切的關注著她的一切行動並且眼冒綠光的笑著。
終於在大一第一個學期末的最後一天,我們找到了飯缸妹的破綻,偷得次飯缸,並連夜動身前往雪山深處,在那裡我們遇到了第一個讓趙男心動的男子,併發生了一些故事。當然,這是後話了,但我記得後來回到學校後,我們再也沒有那麼早起床去佔座,而是常常踩著鈴聲進教室或者乾脆遲到。看門的老大爺再也沒有誇過我們,而是失望的看著我們搖頭,他嘴裡總是念叨著,“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好好的幾個孩子啊,怎麼成了這樣了?”
小回依然害羞的別過頭去,嬌滴滴的說,“總這麼說人家,人家怎麼好意思呢?嘻嘻……”我們四個則同樣不知羞恥的咧著大嘴露出所有的大牙嘿嘿哈哈的點頭應和著“那是那是……”
六、期末考試了!
時間匆匆而過,我感覺初來學校和這三個傢伙相識的那天彷彿就在眼前,然而歲月畢竟是呼嘯著飛過我們的生命中的,所以我們在四個月後面臨了第一次期末考試。
說起考試的問題就複雜多了,從小到大我從未考過試,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考試,只是整日看著忙忙碌碌的學生們為了考試費盡心力,唉聲嘆氣而不明所以,我曾看過各個大學研究生入學考試的卷子,小回說那些東西在我一個月大以前就能拿滿分了。而如今我卻要面臨著大學本科的期末考試,真是無聊之極。
可這樣想的卻只有我一個人和條蛔蟲。王沙沙、吳欣、趙男等人的沒有都是皺的緊緊的,整日無精打采垂頭喪氣,對著書本一聲接一聲的感嘆著,時不時的還朝我瞄來一眼,然後接著發出“哎呀。哎……”的聲音,我的頭被“哎”得大了一圈,小回翹著二郎腿坐在一邊,嘴裡叼著牙籤落井下石,“你們說說吧,考試有什麼意思啊,那些東西簡直就是小兒科,那些老師竟會出一些我看都不屑於看的問題,那些卷子我連用它擦鼻子都嫌硬,哎呀,小莫啊,你說咱們今天去哪裡玩啊?好象就剩咱們兩個可以出去玩了。”小回說這話的時候我看到趙男、吳欣和沙沙已經滿頭是汗,臉頰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