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派人把年方十六的袁尚帶到麟德殿,好言撫慰一番,最後告誡道:“大丈夫在世,怎能認賊作父?朕討伐你父親乃是守衛漢家的江山,而曹操以故友的身份在袁本初背後捅刀,那就是不仁不義,你若是七尺男兒,應該先向曹操復仇!朕放你回冀州,是繼續認賊作父,還是召集舊部向曹操復仇,全在你一念之間了!”
“謝陛下不殺之恩,袁尚願回冀州糾集父親舊部,反戈曹操!”袁尚喜出望外,跪地謝恩。
劉辯也沒指望袁尚能夠讓曹操傷筋動骨,只要他能夠集結一些袁氏殘餘,破壞曹操的發展就足夠了。殺掉袁尚如同碾死一隻螞蟻,沒有任何價值,還是把他放回去破壞曹操的根據地更有利一些!
劉辯揮揮手,吩咐鄭和去國庫領一些金銀送給袁尚當做活動經費,就算自己的投資。袁尚能撲騰起多大的浪花,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兩日之後,金陵城外的六萬人馬全部整編完畢,武器甲冑,糧草馬匹一應俱全,隨著劉辯一聲令下,大軍準備啟程南征。
在紛飛的楊柳絮之中。金陵城外號角嗚咽,旌旗招展。
劉辯翻身上馬,在宇文成都、文鴦、展昭的陪同下。在乾陽宮門口辭別了前來送行的德妃武如意、淑妃衛梓夫,以及貂蟬、陳圓圓、上官婉兒等所有嬪妃,帶著大喬與張出塵踏上了南征的旅途。
就此辭別江東,一年半載之後才能歸來,這讓坐在馬車裡的大喬有些傷感,而坐在旁邊穿著宮女服的小喬卻眉開眼笑,猶如逃出牢籠的囚鳥。恨不得放聲歌唱。
來到金陵城南門,包括陸康、荀彧、劉伯溫、韓世忠、孟珙等文武早就恭候多時。一起把天子送出城門,與孫臏、田豐、蒯越、張郃、馬忠、尚師徒、趙括等文武會合,在遮天蔽日的旌旗下,向南逶迤進軍。
“諸位愛卿回去吧。朕定會早日班師回朝!”
文武百官把天子送出了二十里地,劉辯揮揮手吩咐陸康、荀彧等人折返回京,公務要緊,這些繁文縟節能免則免吧!
“恭送陛下,願吾皇旗開得勝,早日班師回朝!”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此君雖然非彼君,但文武百官公務繁忙。也只能就此作揖辭別。目送著天子的鑾駕在千軍萬馬的簇擁下,一路向南,愈來愈遠。直到不見了蹤影。
就在劉辯踏上南征旅途之際,劉辯的美人圖傳到了呂布手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爹……你看這是什麼?”
這日晌午,呂布已經十五歲的女兒呂玲綺剛剛出門就折返了回來,手裡拿著一幀捲起來的畫卷,雙頰紅的猶如晚霞,低著頭把畫卷塞到了呂布手裡。
“呵呵……玲綺何時對字畫感興趣了?”呂布剛剛從軍營回來。沒想到一向舞刀弄槍的女兒竟然鼓搗起了畫卷,便笑著揶揄了幾句。
“爹爹自己看。大街上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呂玲綺丟下一句話,羞臊的轉身就跑,“以後咱們家改行賣帽子算了!”
呂布大惑不解的拿起畫卷舒展開來,看了不過幾眼,登時面紅耳赤,鬚髮皆張,幾乎氣的七竅流血,嗓子發乾,兩眼金星直冒,腳底下踉踉蹌蹌。
“曹賊,欺人太甚!”呂布一聲怒吼,拔劍在手徑直衝進了鄒氏的臥房。
“夫君莫非想妾身了,晌午竟然還回來看我?”看到呂布晌午突然回來,剛剛洗過澡塗抹了香粉的鄒氏就撒著嬌迎了上去。
“士可殺不可辱,賤婦!”呂布一聲咆哮,一劍刺出。
鄒氏忽然感到腹部痛徹心扉,鮮血順著劍刃噴湧而出,落在地上血漬斑斑,分外悽慘妖冶。鄒氏怎麼也想不到呂布昨夜剛用別的東西捅了自己,今天又換了一樣東西捅自己,雖然都很硬,但感覺卻是天壤之別。
“為……何……如……此?”鄒氏掙扎著緩緩倒下,不甘心的吐出了兩個字。
“看你做的好事!”呂布把手裡的畫卷拋向鄒氏,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門,尋找董昭去了。
鄒氏腹部的鮮血像泉水一般噴湧而出,落在畫卷之上,彷彿染上了更加絢麗的色彩。
直到看清內容之後,鄒氏這才發出一聲慘笑,緩緩倒在血泊之中,“劉辯,一定是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董昭送鄒氏來長安已經一個半月,但奉了曹操的密詔留在長安,與西漢的文武結好關係,因此到現在還未離去。
此刻他剛剛從竇嬰的府邸出來,就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