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禮一聲令下,催馬揮槊直取王越。
“嗚嗚~嗚嗚~!”
四聲長長的號角劃破了洛陽的上空,這是有緊急軍情的訊號,四門校尉得令之後將會以最快的速度關閉城門。
“不好,似乎有意外發生?”
李元芳、金臺等四人出門之後便找了個僻靜之所把陳宮與章邯的枷鎖、腳鐐卸掉,讓他們在外面穿了提前準備好的長袍,將囚服裹藏在裡面,大步流星的朝東門飛奔而來。本以為將會不費吹灰之力離開洛陽,沒想到突然出現了變故。當即把陳宮簇擁在中間,加快了腳步。
洛陽東門。
得到了訊息的守城校尉帶了數十名士兵下了城牆,準備關閉城門,遭到了李存孝、宇文成都的阻攔,“光天化日之下,為何關閉城門?”
校尉大怒:“上方有令,爾等莫非想要造反?”
“就是反了,你能如何?”
李存孝雙眼一瞪,一把抓住校尉衣襟,生生舉了起來,狠狠的摔在城牆上,登時腦漿迸裂,當場斃命。
宇文成都、李存孝及其他兩名錦衣衛喬裝成了轎伕,兵器就藏在裡面。此刻見城內起了變故,各自摸起兵器,奮力殺散守城士兵,牢牢的控制了東城門。
在遠處接應的幾名錦衣衛聽到城內號角響起,便驅趕著馬匹朝城門飛馳而來,將黃驃透骨龍、板肋癩麒麟分別交給李存孝與宇文成都。
洛陽周遭遍地關卡,號稱表裡山河,東面有虎牢關,西面有函谷關;北面有黃河,南面群山連綿,自董卓之亂後再也沒有戰事,因此守城計程車兵已經多有懈怠。被李存孝、宇文成都連殺近百人之後,其他人驚慌失措,急忙紛紛去稟報主將,糾集同伴去了。
“成都守住城門,我去接應兄長他們出城!”
李存孝不等宇文成都搭話,飛縱胯下黃驃馬,揮舞著兵器朝皇宮所在的方位衝殺了過去。
寬闊的青石街巷上,百姓早就四散逃開,只剩下空蕩蕩的街道,以及呼嘯的北風。
新文禮縱馬揮槊朝王越左刺右扎,上撩下挑,招招不離要害。
王越且戰且走,揮劍奮力格擋,掩護著劉無忌與淩統逃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奈何新文禮勢大力沉,又有戰馬助陣,十餘個回合之後便佔了上風,將王越裹挾在兵器之下。其他的西漢士兵趁機越過二人身邊,窮追兩個小孩去了,“站住,再跑就射箭了!”
劉無忌與淩統撒開雙腳,跑的飛快。百十名西漢士兵奮力追趕,狂奔了四五百丈,依舊還有十丈左右的距離不能追上。
忽聽馬蹄聲響,卻是李存孝策馬到來。一聲虎吼,左手畢燕撾,右手禹王槊所到之處掀起一片腥風血雨,轉瞬之間連斃數十名士卒,嚇得其他人後退不迭。
“上馬,我先送你們出城!”
李存孝收了兵器,將劉御、淩統分別拉到馬背上,撥轉馬頭,暫時先把兩個孩子送出城去,回頭再來接應李元芳他們。
與此同時,新文禮已經與王越酣戰到了五十回合左右,逐漸控制了局勢,殺的王越只有招架之力,就連脫身也是不能。
危急之中,金臺、張三丰、黃飛鴻等人趕到,叮囑章撼、李元芳護著陳宮突圍,三人一起來搭救王越。
“殺啊!”
洛陽的街巷中殺聲四起,千餘名士兵揮舞著刀劍撲了上來。金臺出拳如風,每一拳擊出,都會擊中一名士卒面目,輕則鼻樑骨折,重則大腦震盪,當場暈死。
“黃氏無影腳!”
黃飛鴻不甘示弱,撩起長袍將衣襟掖在腰間,出腳如風,快如鬼魅,雙腳幾乎足不點地。只聽“啪啪啪”的聲音此起彼伏,不斷的有敵兵被踢倒在地,猶如驚濤拍岸,一浪接著一浪。
趁著黃飛鴻、金臺赤手空拳擋住敵兵之時,李元芳與章邯揮刀殺開一條血路,簇擁著陳宮向東城門飛奔而去。
“嗯……王越的同黨竟然是來劫陳宮的?絕不能讓他們走了!”
新文禮在馬上看到陳宮被劫走,咆哮一聲,用盡全身之力,揮舞鐵方槊奔著王越的胸口扎來。
王越急忙揮劍格擋,只聽“嗆啷一聲,寶劍被震得脫手飛走。
眼見王越就要葬身在新文禮的鐵方槊之下,忽聽旁邊響起張三丰的一聲呼嘯:“太極之力,以柔克剛!”
“砰”的一聲巨響,雙掌結結實實的推在新文禮的坐騎腹部。伴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