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意思說什麼,只是尷尬的笑笑。不經意的打量了這少年一眼,實在不敢相信,蔡瑁、文聘、郭嘉等戎馬多年的人就是栽在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手上,一系列的連環計不能不讓人刮目相待。
劉無忌繼續道:“而且馬岱他出身將門之後,世代忠良。馬騰將軍戰死後,馬岱他追隨馬孟起將軍跋涉數千裡來投靠我大漢朝廷,多年下來累有功勞,縱然有罪,也不當死,所以還望諸葛愛卿從輕發落!”
諸葛亮微微頷首,吩咐刀斧手給馬岱鬆綁:“既然廬江王、薛鎮北,以及滿堂文武都為你求情,本將便饒你一命。還望日後謹記此事,汲取教訓,勿要再犯!”
馬岱喜出望外,叩首謝恩:“多謝左將軍手下留情,馬岱一定以此事為誡,日後謹遵上命,不敢再憑意氣用事!”
“死罪雖免,活罪難饒,三十軍棍卻是少不得!”諸葛亮揮揮衣袖,吩咐儈子手把馬岱拖下去,責打三十軍棍。
比起掉腦袋來,三十軍棍簡直是微不足道的懲罰,馬岱再次謝恩:“多謝左將軍留情,多謝小王爺、薛鎮北,以及諸位將軍求情!”
一場風波就此落下帷幕,透過亮出假節鉞,以及薛仁貴甘拜下風,諸葛亮正式確立了自己淮南軍團主將的地位。三軍將士無不凜然,再也無人敢蔑視諸葛亮的能力,更無人敢挑戰諸葛亮的權威。
因為天氣寒冷,多有戰士凍傷了手腳,再加上大戰之後人困馬乏,不宜再繼續征戰,諸葛亮便決定屯兵合肥城外,休養生息,一邊幫助城內的百姓修葺城池,重建家園。
次日傍晚,韓世忠與妻子梁紅玉,部將朱桓率領三萬水師趕到合肥城外,更是使得合肥周圍的漢軍達到了十五六之眾,一時間營寨連綿,聲勢浩大。
諸葛亮在太守府設宴召集眾文武,薛仁貴、韓世忠、尉遲恭、龍且、姜維、馬岱、朱桓、梁紅玉、郭淮等武將,以及陳宮、淮南太守華歆,還有廬江王劉御、淩統,以及姚廣孝、張三丰、黃飛鴻等江湖人士俱都出席,一時間群賢畢至。
酒過三巡,姚廣孝起身道:“諸位,我等本是出家之人,因感激陛下恩德,再加上曹兵威脅江東,因此才下山助戰。現如今諸葛將軍十萬大軍抵達,合肥文武雲集,足以抵禦曹魏,明日貧僧當率僧侶退回金陵,返回白馬寺修行。”
“道衍大師所言極是!”張三丰手撫鬍鬚贊同姚廣孝所言:“我們道家與僧侶同為出家之人,本應跳出紅塵外不在五行中,只是為了天下蒼生才征戰沙場。如今合肥高枕無憂,我等明日便退回江東朝天宮參道。”
徵召僧道禦敵本來就是迫不得已,這也讓薛仁貴、尉遲恭等武將覺得不倫不類,如今道衍和尚、張三丰主動要求撤退,眾人也不挽留,只是各自拱手說了一些感謝為國盡忠之類的話語。
翌日清晨,張三丰、姚廣孝、黃飛鴻辭別了諸葛亮、薛仁貴等人,率領著一萬五千左右的僧兵、道兵離開合肥,向南而去。出征之時他們有兩萬餘人,歷經血戰之後折損了五千多人,如今還剩下一萬五千多,終於又可以回到寺廟、道觀中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了。
因為年幼,劉無忌與淩統被諸葛亮等人軟磨硬泡,要求他們跟隨張三丰一行返回金陵。二人現在還不到征戰沙場的年齡,萬一有個閃失,只怕無法向陛下交代。
看到眾人一致請求自己離開,劉無忌吧唧吧唧嘴唇,也沒說多餘的廢話,騎上母親的燎原火,帶著淩統踏上了返程的道路。
走了二十多里路程之後,趁著身邊的僧人不備,劉無忌招呼淩統跟隨自己跑路。策馬揚鞭向西而去,一口氣馳騁了五六十里路程,這才放緩了馬蹄。
“小王爺,你葫蘆裡面又賣的什麼藥?”淩統一臉警惕的問道,“不會打算再偷偷跑回合肥吧?”
劉無忌把嘴一撇:“切,既然諸葛亮他們不要咱哥倆,咱們就換地地方玩玩!聽說岳都督在宛城大戰楊素半年佔不到太多便宜,咱們就去宛城走一遭。那個張須陀想起來挺有意思,說不定能在他身上做些文章。”
淩統拗不過劉無忌,只好策馬跟隨。當下兩個少年,兩匹駿馬,冒著凜冽的寒風,向西方的宛城疾馳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