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崩潰的邊緣!
刀疤校尉也快要崩潰了,今天遇上的一大一小,全都是妖孽級的人物,這還讓人怎麼活?
“騎兵,騎兵哪!結陣衝鋒,我就不信一個人能逆天了!”
刀疤校尉佩劍一揮,喝令周圍的騎兵結成陣勢,圍殺這單人單騎。
隨著人喊馬嘶之聲此起彼伏,將近三百名騎兵按照二十人一隊的規模排列開來,密密麻麻,團團簇簇,各自揮舞著手中長矛尖槍,高聲吶喊著鼓舞士氣。
“衝!”
楊再興提韁帶馬,挺槍衝擊。
黑色的坐騎猶如一匹蛟龍一般竄進了騎兵陣中,手中長槍抖出一團團銀光閃閃的槍花,所到之處波開浪裂,猶如岩石撕開了巨浪一般。
一個衝刺之後,楊再興毫髮無損,數百騎兵甚至連他的衣襟都沒有沾到,而被刺於馬下的官兵至少有五六十人,俱都被戰馬踩踏的皮開肉綻,白骨森森。死了的也就罷了,沒死的在地上來回的打滾,發出撕心裂肺一般的嚎叫。
“神槍,比父親大人還要厲害呢!”岳雲幾乎看的痴了,“長大後,我也要成為這樣的猛將!”
校尉的嘴唇在發抖,卻仍然有些捨不得到嘴的肥肉,大聲喝令剩下的騎兵再次向楊再興發起衝鋒,一邊向身邊的隨從吩咐道:“點燃烽火,向陳紀將軍報信!他率領的人馬就在西面十五里左右,看到訊號必然前來接應!”
報信的烽火熊熊燃起,火苗竄起數丈之高,照耀的寺廟周圍亮如白晝。
周圍一片平坦,這熊熊燃燒的烽火至少能傳出二三十里,想必校尉口中所說的陳將軍看到了,很快就能過來增援。
這讓軍心惶惶的袁兵稍稍吃了一顆定心丸,人喊馬嘶之聲再次甚囂塵上,二百多騎兵壯著膽子,又一次向楊再興發起了圍攻。
只是有了同伴剛才血淋淋的教訓,這些騎士們心下已經膽寒,又是一個衝鋒過去之後,依然沒能傷到楊再興一寸毫髮,被挑落馬下的反而多達七八十人。
兩個衝鋒之後,三百名騎兵陣亡了將近一半,而對方單人單騎卻毫髮無損。這些騎兵們的信心終於要崩潰了,不僅僅是馬上的騎士膽寒了,甚至就連胯下的坐騎也畏懼了,甩著尾巴,打著噴嚏,不肯向前。
“再給我衝,騎兵步兵輪流衝鋒,陳將軍的援兵馬上就要到了!”
刀疤校尉重新換了一匹坐騎,提著一口朴刀,歇斯底里吶喊道。
楊再興雙腿在馬腹上一夾,坐騎向利箭一般射出。手中長槍破空刺出!
只聽的戰馬一聲嘶鳴,這匹健壯的馬匹竟然沒能躲開這雷霆萬鈞般的一槍,被生生刺穿了粗壯的頸部,然後長槍又將刀疤校尉刺穿。
“你可以閉嘴了!”
楊再興冷冷的抽回了長槍,血水像噴泉一樣自校尉的胸腔中,戰馬頸部的血窟窿中噴出,同時撲倒在地,抽搐了幾下,然後就了無聲息。
“這不是人,逃命啊!”
剩下的袁兵終於膽寒,驚慌失措之下,丟了兵器盔甲,就要輕裝逃跑。領頭的校尉已經陣亡,騎兵被殺死了一半,弓弩手死了一半,再戰下去只是白白送命而已!
就在這時,西方馬蹄聲大作。
一飈八百人的重甲騎席捲而來,直踩踏的大地震顫,後面似乎還跟著將近千餘名步卒,正是看到烽火之後,趕來接應的陳紀所部。
楊再興皺眉:“嘶……重甲騎來了啊?這倒是棘手了!”
扭頭掃了一眼被嚇得如痴如呆的近千難民,朗聲道:“爾等還不快快逃命?由某擋住袁兵一時半會,你等速速逃命去吧,能逃幾個算幾個,逃不掉的就怪自己命短了!”
難民們如同醍醐灌頂,頓時亂作一團,也顧不上答謝救命之恩。袁兵重甲騎就要席捲而來,是生是死,還不一定呢!
月色之下,一匹白馬從東面而來。
馬上一員白袍男子手提長槍,迎著難民向楊再興馳來:“這位兄臺好槍法!某這段日子裡一直在援救難民,截殺袁軍,恨無幫手!今日觀兄臺槍法,如同天神下凡,心中讚歎不已,今日並肩退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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