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幸好穆桂英的床還算大,睡兩個人一點也不擠。
當然,就算很擁擠,劉辯也可以忍。是個男人就都會忍著。
山南海北的聊了許久,年輕的大王終於抵抗不住誘/惑,開始想著各種法子朝穆桂英的被窩裡鑽。
穆桂英“格格“嬌笑,把被窩的邊角死死的掖住,不讓小男人得逞:“不是說好了麼,只是睡一張床,但要各睡自己被窩。你身為大王,應該一言九鼎,難不成你要反悔啊?”
“寡人只是想進去暖和一下,話說你這帳篷裡面好冷喲!”
劉辯厚顏無恥的辯解,終於趁穆桂英不注意,把一隻腳伸了進去。
穆桂英自然不會讓這傢伙得逞,一條腿稍微一抬,便把劉辯的腳死死的壓在了底下,讓他一動也不能動。
“好吧,既然大王腳冷,就讓臣妾給你暖和一下。就怕過不了一時半刻,大王就嚷嚷著把腳抽回去了。”
“不怕,男子漢大丈夫,豈是貪生怕死之輩?”雖然被這婆娘壓得生疼,但年輕的大王也不肯輕易認輸,“其實吧,被愛姬這樣壓著也挺舒服的。”
穆桂英也就是說說而已,自然不會當真去壓小自己好幾歲的未婚夫,只是略施懲戒,便收了力氣。
眨著勾魂奪魄的美眸,笑嘻嘻的問道:“我還以為大王在柴桑納了美姬,把臣妾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呢,若說起暖被窩來,臣妾還真是不會喲!”
劉辯眨巴著眼睛,心想,你還別說,你家男人還真是在柴桑收了兩個美女,還是百分之百原封的**之身。只是你家男人坐懷不亂,殘忍的拒絕了誘/惑而已,你這婆娘不好生犒勞下自家男人,你對得住我的坐懷不亂麼?
就在前幾天,鄧泰山派人從廬江皖縣送回來了書信,說是喬玄的母親病重在床,眼見熬不過今年冬天,所以喬玄希望能夠寬容些許時間,再動身去秣陵。劉辯自然一口答應了下來,修書一封與鄧泰山,讓他直管等候便是,哪怕等他半年,也要把喬玄父女三人安然無恙的帶到秣陵。
“看愛姬這話說的,寡人在柴桑的夜晚,無時無刻不在思念你呢!”
劉辯送上甜言蜜語,試著把身子鑽進去更多一些,只是穆桂英有了防備,卻是再也無法得逞。
穆桂英撇嘴嬌嗔:“才不信你的花言巧語,你倒是說說看,怎麼個想法?”
“寡人在想,愛姬的武藝如此了得,將來生了孩兒必然是一員猛將。寡人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不如咱們今晚早點行周公之禮,早點讓孤開枝散葉吧?”
年輕的大王呲牙壞笑,拼命的想要鑽進穆桂英的被窩裡,只是面對嚴密的防守,寸步難進。
穆桂英佯怒:“大王這般年幼,估計還沒這個能力,所以啊,還是等幾年再說吧!”
“今天臘月初十,再過二十天寡人就十四周歲,虛歲十五了,保證能給愛姬播下種子,你若是不信,咱們今晚試試便知。”劉辯不死心,仍然絞盡各種腦汁。
穆桂英才不給他機會,故意的把臉一冷:“不跟你試,我才不是那種惟命是從的女人呢!在行納妃之禮前,這事你想也休想,否則妾身就給你表演摔跤舞。”
劉辯找不到機會,只能乾著急。聞著穆桂英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心裡猶如被貓抓撓著一般,靈機一動突然想到了一招妙計。
“不好,有刺客!”
穆桂英吃了一驚,一翻身就要竄出被窩,卻被年輕的未婚夫趁機鑽進了被窩,一把抱在懷裡,壞笑道:“這刺客不就是你麼,還想往哪裡跑?”
女人心是軟的,在這種郎情妾意的氛圍下,穆桂英自然不是鐵石心腸,佯怒道:“好呀,竟然學會了耍陰謀詭計,信不信臣妾把大王摔在底下呢?”
劉辯死死的抱住穆桂英修長而綿軟的身軀,壞笑道:“無論上邊還是下邊寡人都不會計較,隨你做主好了。我雖然是未來的天子,但我還是很開明的,絕不是那種霸道之人。”
第一次被男人貼身抱著,穆桂英臉頰發燙,嗔怪道:“回你自己的被窩啦,時候不早,明日還要行軍,快回自己被窩睡覺。”
“我不回去,寡人膽子小,一個人睡覺害怕。”
好不容易得手,劉辯自然不會輕易撤退,雙手死死的纏住穆桂英的柳腰。
穆桂英猶豫了片刻,最終沒有拗過未來的丈夫:“好吧,讓你睡我的被窩,但不許亂來,否則,你就試試!”
“寡人保證不亂來,只是抱著愛姬睡覺。”
穆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