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糜芳能讓他們糜家門客死上一半!”
陳登一邊獻計,一邊幻想著那美妙的畫面,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
陶謙一臉猶豫:“老夫身為徐州地方州牧,卻勾結黃巾犯境,這不好吧?”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若不如此做,如何才能翦除糜竺的勢力?若不能除掉內患,等主公將來與劉辯起了衝突,有糜家作為內應,徐州將不復為主公所有也!”
看到兒子把陶謙蠱惑的差不多了,陳珪也抓住機會添油加醋。
聽了陳珪父子的話,陶謙終於動搖:“也只好如此了,糜竺勾結劉辯,實在可惡!”
陳登父子附和道:“主公所言極是,到時候將糜竺的羽翼全部剪去,要殺要剮就全由主公裁決了!”
頓了一頓,陳登再次獻計:“糜竺不是打算把妹妹許配給劉辯嗎?主公可以……”
“元龍的意思是想讓我們陶家和糜家聯姻?”陶謙打斷了陳登的話。“糜竺現在已經倒向了劉辯,他是不會答應的!”
陳登搖頭笑道:“非也,非也!主公可以派使者出使洛陽。獻上厚禮,表示稱臣之意。然後就說糜氏有女,年方二八,糜竺有意獻給劉協為姬。這樣一來,事情必然鬧得沸沸揚揚,然後就會由斥候傳到劉辯的耳朵裡,必然將會離間他與糜竺的關係!”
“妙計!”
聽完陳登的再次獻計。陶謙忍不住再次鼓掌叫好。
商議完畢,陳珪父子辭別陶謙。心情要多舒暢就有多舒暢!
糜竺吃過早飯得了陶謙的召喚,便急忙來到州牧府拜見:“不知主公有何吩咐?”
陶謙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明本意:“琅琊乃是徐州領土,老夫不能不收回!但既然大漢天子又急需錢糧。咱們做臣子的也不能拒絕!而我徐州現在庫府空虛,老夫派人統計了一下,僅僅只能擠出五萬石糧食,五百萬錢幣。子仲家大業大,富可敵國,所以老夫打算向糜子仲借一筆錢糧,暫解燃眉之急!”
“呃……”
糜竺一愣,沒想到陶謙竟然使出了移花接木的手段,很是措手不及。“不知主公打算借多少?”
“陳漢瑜父子已經答應借出五萬石糧食,五百萬錢幣,再加上庫府現在擠出來的可以拼湊十萬石糧食。一千萬錢五銖幣。剩下的十萬石糧食,一千萬錢就全部由子仲出了吧!”陶謙端起茶杯來品了一口,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糜竺猜測十有八九自己是被陳珪父子陰了,這樣一來,算上自己答應捐給劉辯的錢糧,至少得拿出二十萬石糧食。一千五百萬銅幣來,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怎麼?子仲肯向大漢天子捐獻。難道就不肯借給老夫暫解燃眉之急嗎?”陶謙冷聲逼問。
事已至此,糜竺也不好再說什麼,更何況陳氏父子同樣出血了,十有八九也是為了討好劉辯。不為別的,單單這一個原因,自己也得把他壓下去!
“既然主公開口,竺自然不會說半個不字,給我三天時間,必然如數準備好,只是不知道派誰送到北海?”糜竺拱手問道。
陶謙笑道:“一事不煩二主,當然還是子仲去最讓老夫放心了!”
糜竺也正有此意,唯恐陳登搶了這趟差事,拱手道:“竺願意為主公效勞!”
數日之後,糜竺的手書送到了劉辯的手中,只說向陶謙“借”的二十萬石糧食,兩千萬五銖幣正在裝車中,估計十日左右即可送到北海。此外,自己承諾的十萬石糧食,五百萬錢五銖幣也一併裝了車,會同時送到。
糜竺並沒有說這筆錢是怎麼來的,劉辯自然不會知道,看到糜竺的書信之後高興不已。
這半個多月以來,秦瓊、常遇春在兗州境內連戰連捷,已經收復了被青州黃巾佔領的山陽郡,整編了將近五萬精壯擴充隊伍,而且還俘獲了三十萬老弱婦孺,正派人從兗州向北海押送。
這麼多人吃飯,糧食問題一下子被無限放大,劉辯正為此事發愁,糜竺的書信無疑是雪中送炭,劉辯自然是翹首以盼,等著糜竺早點把糧食送到北海,以解燃眉之急。
除了糜竺送糧和青州黃巾的事情之外,劉辯還收到了斥候從其他各地傳回來的情報。
曹操採用郭嘉之計,決汾河之水灌入晉陽城中,城牆坍塌,冉閔敗走晉陽,收拾了數萬殘兵敗卒退守幷州最北面的雁門郡。
撤兵途中有一來自邊塞的大漢來投,自稱姓安名祿山,因仰慕冉閔的武力與為人,故此來降。冉閔見他雖然體格肥胖,雙臂倒也孔武有力,而且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