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掠過海面,吹得‘波’光瀲灩。-..-
天空一碧如洗,在大海的映襯下變成了蔚藍‘色’。
舉目向遠處眺望,海水共長天一‘色’,根本分不清哪裡是天哪裡是海?
船隊從金陵沿江而下,一路順風順水,只用了一天一夜便出了長江,進入了茫茫大海。
在體型巨大的鄭和寶船的帶領下,七十多艘大小不一的戰艦調轉船頭,揚帆向北。
雖然蔚藍的大海一望無際,但如此浩大的船隊行走在海面上卻也蔚為壯觀,引得許多海鷗不時的跟在船隊上空鳴叫盤旋。
掐指算算,已經在海面上行駛了十天,估計再有一兩日的時間便能抵達膠州岸邊。也不知道北海的戰況如何,劉辯一路上不停地催促船伕加快行船的速度,爭取早日登陸,以解北海之圍。
在這科技落後的年代,在海上行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辨認方向主要靠著觀察太陽與北極星確定方位,航線非常模糊。若是船隊中沒有經驗豐富的指揮官,很容易在海上‘迷’路。
但鄭成功的存在卻讓劉辯信心十足,不管是他天生就有海上航行的天賦也好,或者是系統在他的腦海中植入了記憶也罷;反正鄭成功對海洋的熟悉,讓全軍一萬多將士以及兩千多船伕無不佩服的五體投地。
船隊從金陵一路行來,在大海上航行了兩千多里。鄭成功對洋流、暗礁、風力、‘潮’汐等自然現象的準確判斷,讓人無不嘖嘖稱讚。一路順風順水,就連微不足道的意外都不曾發生。這讓劉辯堅信帶著鄭成功北上,實在是再英明不過的決定。
已是三月底的時節,迎面吹來的‘春’風帶著融融暖意,吸入肺腑,讓人神清氣爽。
劉辯一襲戎裝,身披繡著飛龍在天圖案的金黃‘色’披風,佇立在寶船船頭。任憑海風拂面而過。被鄭成功、趙匡胤、陸文龍、文鴦、衛疆等文武‘精’英簇擁在中間,如同眾星拱月。端的是意氣風發,躊躇滿志。
船隊又向前走了一段路程,前方忽然有一座海島映入了眼簾。
初始的時候只是一個模糊的小黑點,隨著船隊一路劈‘波’斬‘浪’向前行駛。這座海島的體積越來越大,慢慢的變成了一座海上的龐然大物。
“哈哈……沒錯,這就是田橫島!就是當年偽齊王田橫在海上避難的地方,過了這座島嶼,再向前走一百多里的海路,便可以安然無恙的抵達膠東岸邊了!”
鄭成功站在劉辯身邊,望著越來越近的田橫島,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對於自己這次隨著天子御駕親征的表現感到滿意,能夠如此圓滿的完成統率船隊的任務。相信天子從今以後必然會更加器重自己。
現在的田橫島已經沒有了居民,但仍有廢棄的建築痕跡。島上植被茂密,郁郁青青。礁石聳立,如同鬼斧神工,氣勢非凡。整座島嶼僅有一個地方可以容納船隻停靠,只要派兵守住,絕對是一座易守難攻的海上天險。
望著崔巍險峻的田橫島,劉辯忽然詩‘性’勃發。
遙想當年。曹阿瞞出征遼東,途徑海邊之時寫了一篇名垂千古的佳作。
而如今。自己已經在茫茫大海上漂泊了十幾天,所見所聞比孟德壯觀多了,再不盜詩一首,怎麼能對得住上蒼賜予的良機?
“這樣的景‘色’簡直是為阿瞞的觀滄海所生,此時不盜更待何時?”
劉辯在心裡略作沉‘吟’,便打定了竊詩的主意。
要想成為“上馬橫槊,下馬賦詩”的千古帝王,僅僅憑藉曹丕的一首《燕歌行》還遠遠不夠!自己還要繼續將歷史上的詩詞歌賦源源不斷的搬到這個年代,使之發揚光大,如此才不負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諸位愛卿,這景‘色’如此壯觀,讓朕不由得詩興大發,決定賦詞一首,諸位可有興趣一聽?”
劉辯揹負雙手,任憑海風吹得金黃‘色’的披風獵獵作響,英姿勃發的問道。
“陛下文韜武略,空前絕後!一首《燕歌行》傳誦大江南北,讓人擊掌稱絕,能夠親耳聽到陛下做詩,乃是我等的榮幸,微臣等願意洗耳恭聽!”
趙匡胤率先作揖拍馬屁,其他將校也不缺心眼,這時候誰敢說個不字?不被丟進海里餵魚才怪!
數十名文武隨從齊齊跟著趙匡胤作揖附和:“臣等洗耳恭聽,願聞陛下神作!”
想當年曹子建七步成詩,成為了才華橫溢的代名詞,與潘安齊名,流芳後世。劉辯知道這種拉風的事情自己是做不來的,但七步盜詩卻是能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