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3 / 4)

一種,他們都不想選,昨天他就睡了一夜地板,他不想接下來的幾天一直睡地板。

貝亞特聳了聳肩,撇了撇嘴,“我也不想,我也是身不由已,我的休假被取消了,所以我走到半路就回來了。”說起來,他也很鬱悶,某人要來視察分公司,他這個分公司的幕後負責人必須要向頂頭上司彙報公司裡所有的動向,否則他這個休假的人也不會被人在半路上被人截住,強行被帶了回來。

“哦,原來如此,看來是總公司來人了。”王海東疑慮盡消,自己現在這份工作還是貝亞特介紹的,他雖然是那間公司裡最可有可無的存在,但是他每次出現時,光是從高管對他的恭敬的態度上來說,就知道他來頭不小,不過他不願意說,自己也不會過問,他們之間那種微妙的平衡還是不打破的好。

“東尼,他們是你的朋友?”貝亞特指了指房間的另外兩人,無論他怎麼看,也覺得三個人之間的關係都不是那麼單純。

“菲兒是我的未婚妻,他是我從小到大玩到大的好友。”王海東眼含戒備望著他,不知他這麼問的目的,拿出對外的官方說辭。

見狀,貝亞特失笑,“東尼,放鬆點,我沒想對東方小美人做什麼,雖然她很漂亮,你知道的,我這人對做飯很感興趣,我只是想跟她探討一下廚藝方面的事。”不用這麼防備他吧,難得來了一個手藝極佳的東方人,他這個喜歡料理的人肯定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了。

晚飯過後,累了一天的程菲兒在三個大男人的謙讓下,優先使用了浴室,簡單的衝了涼後,她穿著寬大的浴袍走了出來,她的發稍上還滴著水,她用毛巾裹著頭髮,走向客廳里正在看電視的兩人,“東,吹風機在哪兒?”她在浴室裡沒找見。

聽了她的聲音,王海東的視線轉向她,這一看,他差點把手上的搖控器扔在地上,剛沐浴完的她,猶如彩虹閃過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花香四溢,更像是清水出芙蓉,這樣的她,帶著獨屬於女人的嫵媚,讓他驚豔不已,要不是他理智尚存,要不是場合不對,他一定會化身成狼,將她抱回房……打住,你在胡想什麼,勉強抓回殘存的理智,“吹風機?你等一下,我給你拿。”說著,他像是背後有惡鬼追一樣,三步併成兩步,衝進了房裡。

“蕭狐狸,他哪裡不舒服嗎?”程菲兒被他的舉動弄得一頭霧水,低頭檢視了一下自己的穿著,好像沒有露出不該露的地方呀。

“學妹,給你一個忠告,以後有男人在場時,你最後不要這個樣子出現,你這個樣子絕對是在挑釁男人的自制力。”蕭颺眼露無奈,抬手撫額,對她在某些方面的遲鈍,心頭湧出濃濃的無力感,要不是這一面的她,自己早就見過了,對現在這種狀況有了免疫力,恐怕他的反應也不比好友的能強到哪裡去。

“颺,我想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了。”拿了吹風機出了房的王海東,剛好將好友的話全部收入耳中,鳳眼微眯,衝著好友露出一個陰森的笑,他不是笨蛋,怎會聽不出好友話裡的意思,自己沒見過的一面,為什麼他卻先自己一步見過了,看來某人瞞著自己的事不是一星半點,他要跟某人好好清算一下了。

蕭颺身體一僵,動作僵硬的看向一臉陰鷙的好友,恨不得用針縫了自己的嘴,怎麼忘了場合,忘了某人的獨佔欲,這下好了,自己今晚是別想好過了,臉上堆起訕笑,“東,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以解釋。”

“你放心,我會‘洗耳恭聽’。”說著,他轉向一旁的程菲兒,“菲兒,你累了吧,我幫你把頭髮吹乾,你早點休息去吧。”

等確定了程菲兒睡著後,王海東細心的掩上房門,回到客廳,嘴角輕勾,“現在可以說了。”

蕭颺頭皮發麻,跟好友拉開了安全距離,算好了逃生的路線,才開口將事情來龍去脈,連每個細節都描述的非常清楚,“……就是這麼多了,我發誓,絕對沒有對她做過什麼。”

“等等,你剛剛說,她曾在夢中做出受傷害後,自我防禦的姿勢,她有沒有叫出那個人名字?”王海東的心思全部停留在了她夢中的表現上,那個傷害她的人到底是誰?她到底受了多少的傷害?

“據我猜測十有八九是她生父所為。”蕭颺攤了攤雙手,他是根據那個人對待她家人的暴行來認定的。

“是這樣嗎?”為什麼聽了好友肯定的話,他卻認為施暴者肯定不是那個人,而是另有其人,等等,他想起來了,那次在她家自己無意中的一句話,她眼裡露出了深深的哀慟和恨意,他敢發誓那份強烈的恨絕不是針對她的生父,那種恨更像是對負心漢的,不對呀,她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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