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老頭心情甚好的圍坐在涼亭內,桌上的烈酒一口一口地灌,個個已呈半醉的狀態。
“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啊!路家那小子搶走我一筆又一筆的生意,我已經看他很不順眼了,今天他還表現出一副那麼志得意滿的模樣,險些讓我鬱氣攻心,沒想到那小子的秘書……哈哈哈!他怎麼會請這種人當秘書,她當自己是個酒家女嗎?那種裝扮真是笑死人了。”
“拜託,酒家女都比她好上幾十信,憑她這種貨色,只怕送人那還沒人敢要,根本上不了檯面嘛!”
“就是啊!你們就不知道我的笑憋得有多辛苦,那麼多媒體記者在這裡,我可不能丟臉,再想麼說我也是兩家上市公司的大老闆,不過今晚還真是太過癮了,看了一出好戲呢!”
三個老狐狸旁若無人的談笑著,忽略了那躲在暗處、窺視著他們的花蝴蝶。
“明天各大報的頭條一定會饒著路家那小子的秘書打轉,有了那種秘書,我乾脆一頭撞死算了,當初聽他那樣的誇讚,
我還以為他那個秘書會長得多漂亮呢!沒想到竟是這種貨色啊!哈哈哈……“
話才出口,一個巨靈之掌當場揮下,打得那個老頭即刻跌下石椅,掙個四腳朝天。
“老傢伙,你搞什麼啊!怎麼高興得掉下椅子去了,快點站起來啊!”
其他幾個人笑成了一團。
那個被打的老傢伙挺有一顆圓滾滾的啤酒肚萬分吃力地爬了起來,光禿禿的頭頂上已腫了個大包。
“誰打我?”
幾個人面面相窺。
“你是醉糊塗啦?誰打你來著了?”
“可是我——”
沒人理他,幾個老狐狸又快樂地談笑起來。
“路民那小子不是最愛流連花叢的嗎?看女人的眼光一定也不差,怎麼這次卻請了這種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的歐巴桑來當秘書呢?要是天天對著她工作啊!我肯定會吃不下飯,這種貨色還不如我多那個黃臉婆呢!”
隱藏在暗處的花蝴蝶眼中迸出了一抹金光,詭異懾人。
眨眼間,她緊緊交握的硬拳頭已伸了出去——
“哎喲!”
先前還大放厥辭的老頭猛地捧頭痛撥出聲,頻頻跺腳的模樣說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你怎麼啦?”
眾人被他突如其來的哀號嚇到了。
“有人打我啊!”那老頭狼狽的哭叫著。
“你神經啊!誰打你來著?這涼亭不過就我們三個人,剛才他說有人打他,現在換你說有人打你,你們兩個是醉昏頭啦!淨說些讓人摸不著腦袋的話。”
“可是真的有人打我啊!”那老頭仍是不死心的爭辯。
“我說你發神經。”另一個老傢伙忍不發開火了。“別掃興好嗎?好不容易可以看路家那小子出糗,這個機會我已經等了很久了,你們再壞事我就自個兒找人快活去了。”
“你說啥啊?我看剛才打我的人就是你,否則你幹嘛如此緊張的扯開話題?怎麼,是不是那件事你還懷恨在心?是,我是和你那黃臉姿有一腿,不過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你現在又有什麼好計較的?再說,你那黃臉婆現在已經人老珠黃了,送我我還不要呢!”
一號老狐狸這下可是氣得七竅生煙。“你、你這個王八蛋在胡說什麼?這件事我已經不跟你計較了,你居然還敢挖出來講。好哇!你擺明了是和我扛上了是不是?好!要說大家一起來說,你不只跟我家那黃臉婆有一腿,和他家那老女人也有一腿!”
二號老狐狸當場錯愕得傻了眼。
“什麼?”知道自己的老婆曾與別的男人有染,他心中的怒火已經升到最高點。
三號老狐狸的臉色更是一陣青一陣白。“說好守住秘密的,你怎麼把這段陳年往事也說出來了?”
三個老狐狸醉得糊里糊塗,開始起內訌、揭瘡疤,大吵特吵起來。
暗處裡的花蝴蝶噙著邪佞的笑,迅速地出拳——
“哎喲!”
“哎喲!”
“哎喲!”
三隻老狐狸同時嚎叫出聲,捧著頭跳起腳來。
“可惡,原來就是你打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我才沒有打你,是你動手打我耶!啊,你這個小人,竟然拉我的命根子,我跟你拼了!”
“王八蛋,誰拉我的頭髮?可惡,給你死!”
三個年過半百的老傢伙醉醺醺地在亭子裡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