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話,直接轉過身體,走到杜振海的身旁,解開他的穴道,帶著他向大廳外面走去。
“喂——那我呢?我幹什麼?”
見他不理她,看著他帶著杜振海向外面走去,她急忙跟上去,大聲叫道。
“你想在那裡就在那裡,與我無關。”
聲音無比冷沉,沒有一絲絲的感情色彩。
聽到他的話,她的心如同被萬千只針紮了一般,滋生出一股無形的疼痛,她的雙腿,如灌了鉛一般,變得沉重無比,再也邁不開。
委屈——
前所未有的委屈瀰漫上心頭——
眼睛發澀,眼淚在眼睛中打轉,真的想哭。
為什麼?
他為什麼這樣對我?
為什麼?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我不哭,我不能哭,我不能在他的面前哭。
我要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怔怔地站在當場,心中問了無數個為什麼。
質問
就在她發愣的當口,他已經帶著杜振海,邁出了大廳的門檻。
她立馬飛奔跟上去,她要向他問清楚。
死也要死得明白一些。
色浩的最後一句話,終於讓那個一直高興的袁天星明白了過來,這兩個年輕人鬧彆扭了。
看著兩個年輕人走出了大廳,他的嘴角竟是揚起了一股玩味的微笑。
宏偉建築物前,所有的兵士已經準備好了,整裝待發。
他帶著杜振海,依舊上了原來的車輦,她跟在他的身後,什麼也沒有說,跟著一起跳上了車,依舊如來時一樣,一左一右,將杜振海夾在了中間。
“你上來幹嘛?回到袁叔叔的身邊待著。”
無比冷沉的聲音從他的嘴中喝出。
“我是公主,我有權利看到叛賊被宣告罪名的一刻。”
她毫不讓步地爭風相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