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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兩次,連吃三天,務必要吃,本王可不希望本王的孩子和那姓蕭的活在一起。”
說完,段世軒昂首跨步走出了琴簫宮的門,一如來時那般狂妄,在這蕭王的寢宮內,他到底是如何來去自如,全然沒有一點偷偷摸摸之感的?
待他的身影消失,猗房撐著疼痛酸澀的身子起來,低頭便看見他留在她鎖骨處的咬痕,明日穿上那嫁衣,能掩的住麼?
還是不能逃離他的桎梏是不是?他要來便來,要走便走,誰能阻止地了他?
拿嫁衣裹住自己的身子,火紅的嫁衣白嫩的軀體,看上去也是萬種風情,她常常是不知道自己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魅惑的,因為不知道,所以不在意,因為不在意,所以那風情便顯得更加自然而魅惑了。
“把這衣服扔了,明日你穿這件。”
她準確去泡個澡,把屬於他的味道全部去掉,因為他那強烈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尖時,讓她有些慌亂的感覺,腳剛著地,便見他又反回了,手中拿著另一件嫁衣,一樣的美一樣的炫目一樣是讓人沉溺的血紅。
“為什麼?我與他成親為何要穿與你成親時的嫁衣?”
這件嫁衣便是當日她嫁給他時,他讓她當著眾人的面脫掉的那件,他是要用這種方式來羞辱她嗎?
“你不會想知道的,本王何時說過讓你心裡好受的話,。”
“確實沒有。”
“若你想要你父皇多活幾日,明天就穿。否則,本王明日便可敢李正龍下臺!”
將嫁衣扔在她的身上,他這一次徹底地離去了,房間裡還充斥著他的味道。
“王爺,為何不說那藥是……”
“滾!”段世軒將腰間的劍拔出,直指藍祿的喉嚨,藍祿噤聲了,而後他將劍擲出好遠,一個躍步跨上赤兔馬,朝北邊奔去。
“吩咐下去,明日攻打蕭國,本王定要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