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方法,只要我心正意端,目中有色,心中無色,怕她何來。
想到這裡,膽氣頓豪,一聲大喝,抹頭仗劍又奔進涼亭。
花玉娘見他去而復返,竟不再把自己的“迷陽天魔劍法”
放在心上,暗暗驚歎不已,笑道:“你雖不怕姑奶奶的天魔神劍,但似此情狀,被人看見,一定說你逼奸不遂,伏劍殺人,不怕沾辱了你羅家名聲?”
羅英揮劍如故,厲叱道:“小爺心地光明磊落,俯仰無愧天地,安把流言放在心上。”
花玉娘咯咯笑道:“說得好英雄,你回頭看看,是誰來了?”
羅英情不自禁,回頭張顧,卻見雨幕密如網,何曾有什麼人影?
他心知不妙,驀感風聲臨手,順手一劍反劈出手,“吧”地一聲響,劍鋒劈中一粒圓球,登是從球中散出一蓬彩色燭霧。
羅英再欲閉住呼吸,畢竟遲了一步,只聽花玉娘嬌笑道:“躺下吧!小乖乖!”頓感一陣頭暈目眩,四腳痠軟,應聲撲倒地上。
花玉娘滿心舒暢揚聲笑道:“送上口來的童子雞,不吃有罪,只是這兒靠近大路,有些不便。”
淫笑聲中,拾起長衫披上,接著點了羅英穴道,然後俯身抱起,從身死馬鞍後取了包裹,飛步冒雨離了涼亭。
羅英昏昏過了片刻,直到滿臉被雨水沒透,驀地驚醒,發覺自己已落在花玉娘手中,忙一運氣,穴道已被點閉,這—驚,真是非同小可。
灰衣老人的話,又在他耳邊響起!花玉娘淫毒兇殘……如若是敵,務必要防她媚術……
及今想來,懊悔無及,早知道淫婦如此詭詐,索性棄之而去,為什麼又回到涼亭中去呢?
他不難想像花玉娘要把他怎麼擺佈,唯一自求之法,是繼續佯裝昏迷未醒,暗中卻運氣衝穴。
羅英重又閉上眼睛,緩緩吸了一口真氣,仗著飛雲神君陶天林渡力後的深厚內力,一次,一次,暗暗運氣衝擊著“氣海”穴。
正當真氣反覆衝擊到第五次,封閉的穴道才好鬆開感覺,突然,奔行之勢一頓似已進入一棟房屋中。
羅英忍不住微啟眼簾,偷偷一望,這兒乃是一座破敗山神廟,斷梁殘瓦,蛛網積塵,闃無人跡。
花玉娘略一打量,笑道:“地方雖然差一此,只好委屈一番了。”
將羅英向地上一放,抖了抖身上雨水,掩了山門,便去揮掃神案上灰塵,然後把羅英抱上神案,右臉頰上擰了一把,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