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就是這點好,不會像冬兒那般咋咋呼呼的大驚小怪,它始終如一的趴在我腳邊,等我講完後,居然還貼心地來舔我手指,癢癢的,涼涼的,倒是很舒服。我仰靠著抬頭看猩紅的天空,很是憂愁地問:“阿澤,你說我難得悲壯了這麼一回,像個不怕死的烈士,需不需要最後再晚節不保?”
若真去找紫離,他會收了現在的懲罰嗎?
阿澤在此時拱了拱我的腿彎,對著我搖頭晃腦了一番,我領悟了它的意思,磨了磨牙痛下狠心道:“好的,我明白了阿澤,我就聽你的,誓把悲壯進行到底,也與那魔君抗爭到底。”
就在我發完毒誓後一天,這雜役房又來了位不速之客。我看那雜役頭子這回的臉色就又變了,趾高氣昂的,對我說話都是用鼻子在哼氣。等我聽明白他說誰要見我時,終於茅塞頓開,我說為啥這牢頭百般看我不是,原來都是受了那麻雀精的指使啊。
確實是那麻雀精,也就是月落來了。
她今兒倒沒穿她那一向高潔著稱的月白裙衫,而是學某人著了一身紫衣,就是有那種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感覺,應我原先那句話:麻雀終究是變不了鳳凰的,哪怕她身上貼滿了鳳凰羽毛,也改變不了她麻雀精的本質。
“青蓮,你也有今天?”嬌柔的聲音配上一副純善的臉,確實可配得上蛇蠍美人這稱呼。
我窒了窒後,找了一句甚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