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沒聽到一樣,而鴉也只是看了蕭和尚一眼,就將目光轉到桌子上的符文上面。
我敢肯定郝正義和鴉是看出了點什麼情況,本想能從他倆的表情上看出點端倪,但是,這兩人都是一副撲克臉,沒事的時候,兩人幾乎就是零交流,也很少向謝家眾人看去。想在他倆的臉上看出點什麼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這裡待了將近一個小時,在這段時間裡,倒是再沒有出過什麼事情,郝正義又給謝莫愁做了一道替身符。但是謝家的人已經是驚弓之鳥了,不知道下一個倒黴的是誰,未免殃及池魚,他們相互散開,但是又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選擇頭頂沒有什麼吊燈之類東西的地方落腳,時刻準備著預防突然事件的發生。不過這些人裡還是有聰明的,看出來我們這幾個人的身邊才是安全的。謝龎帶著他的女兒湊到了我們這邊,他沒話找話的,看了蕭和尚一眼,對我說道:“沈領導,這位大兄弟不是你們家的親戚嗎?怎麼還有這個本事?”
看著眼前的這位親家,他現在已經絲毫沒有昨天剛見面時的那種盛氣凌人的氣勢,謝龎也是七十多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