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眼看著丘王二人已經走到了公墓裡,西門鏈這才有些慌了,他一咬牙快跑幾步,緊緊地跟在丘王二人的身邊。
墓地裡面並不像西門鏈想的那麼安靜,周圍時不時的響起一兩聲怪異的聲音。丘主任和王子恆就像沒有聽到一樣,徑自的墓地的腹地走去,西門鏈哆哆嗦嗦的在後面跟著。剛進入墓園的時候,還有一兩盞路燈照亮,但是走的深了裡面就是漆黑一片。本來還應該有幾個看更的人,可現在別說是人,就連鬼影子都沒有一個。
想起鬼影子來,西門鏈的心裡就是一哆嗦,經過剛才在墓園門口的那一幕之後,雖然他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但是也能猜到自己周圍是什麼樣的形式。大官人懸著的心已經到了嗓子眼,而旁邊的丘主任和王子恆就跟沒事人一樣,繼續向墓地深處走去。他們三人都沒有帶手電筒之類的照明工具,但是丘王二人在墳墓之間上下穿梭著,沒有任何不便。倒是西門大官人有幾次差點被身邊的墓碑絆倒。
走到了墓園西區的縱深之處,丘主任和王子恆二人分散開,,他兩人各自在上下兩個區域裡,檢視附近墓碑上面刻著死者的姓名。也難為他二人,在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是如何看清墓碑上面字跡的。西門鏈這次倒是沒有猶豫,他緊跟在丘主任的身邊一步不離。
就這樣一邊看墓碑,一邊向前走,眼看就要走到盡頭的時候,還是王子恆眼尖,他在上面的區域突然喊道:“丘頭,找著了,上來吧”
緊跟著丘主任,西門鏈走到了王子恆的身前。就見王子恆手指著一座個頭大一號的墓碑對丘主任說道:“苗十妹,就是她了,昨天起的新墳。”說著,他一扭臉,對著西門大官人說道:“哎,你過來看看,是不是昨天嚇唬你的那個老太太”
雖然不知道他和丘主任後面要幹什麼,西門鏈還是硬著頭皮湊到墓碑的前面,由於黑暗中實在看不清墓碑上面刻的是什麼字,西門鏈掏出手機對著墓碑,藉著手機螢幕發出的微弱光亮,大官人勉強看見墓碑上方貼著一張相片,照片裡面正是昨天嚇了自己一早一晚的那個老太太。
看清了照片裡的人像之後,西門鏈想起昨天早上在殯儀館裡遇到她的情景,大官人打了個哆嗦,手裡的電話差點扔在墓碑上面。
“怎麼樣?是不是她?你倒是給句話啊”王子恆很不耐煩的又對西門鏈說了一句。西門鏈退了幾步,回到丘主任的身邊之後,穩了穩心神才說道:“就是她沒錯了,不過現在怎麼辦?你們不是想把她從地下面拉出來,有什麼事當面說清楚吧?”
“呃?”王子恆面色古怪的看了西門鏈一眼,這一眼把大官人看毛了,他好像預感到了不好的徵兆。王子恆也沒有再說什麼,他在衣兜裡掏出兩個小小的酒盅,將其中一個酒盅倒扣在墓碑頂部,另外一個酒盅底對底擺在第一個酒盅的上面。隨後他不知道從哪變出來一根七八寸的短香,竟然憑空立在了空酒盅當中。
過了片刻之後,短香無火自燃。這支香雖短,但是自燃後冒出的煙可不小,短香冒出的渺渺青煙一層一層的將整個墓碑連同墳頭都籠罩在內。在這像霧一樣的青煙當中竟然隱約有人影晃動,慢慢的,這個煙霧中人影的輪廓開始清晰起來,看身形五官是一個老年婦女的樣子。看清了這人的相貌之後,西門鏈縮了縮脖子,煙霧中顯現的人影正是快把他逼瘋的那個老太太。
這時,王子恆後退一步,將這個位置讓給了丘主任。丘主任面無表情的向前走了幾步,站在墓碑對面。他對著人影嘴巴一動一動的,張張合合看著好像是在說話一樣,但是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煙霧中的人影開始好像還十分忌憚丘主任,但是‘聽’了他的話後,這個人影突然開始急躁起來,她的手指向西門鏈的方向,嘴巴也和丘主任一樣,不停的張合,好像是在訴說著和西門鏈的冤仇。
等到人影說完之後,丘主任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他長長的嘆了口氣之後,轉頭對著西門鏈說道:“你拿了她什麼東西嗎”西門鏈愣了一下,說道:“沒有,那什麼,我都給嚇忘了,我給她化妝的時候,看見她嘴裡那一口金牙就這麼燒了可惜了,就替她撬下來了”
丘主任瞪了西門鏈一眼,說道:“金牙在身上嗎?拿來!”西門鏈穿的還是昨天那套衣服,那幾顆金牙就在他的衣兜裡,現在聽見根源就出在金牙上,西門鏈的腸子都悔青了,他一邊掏著兜,一邊對著丘主任嘮嘮叨叨:“就為了這幾顆牙?至於嗎?我看了成色了,是包金!就是外面包了一層金皮,還不是足金。為了這點金末子就差點把我整死早知道我就是把我自己的牙撬下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