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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雖然是處男,並不代表他不知道女人的性器是怎樣。在眼下這種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詭異的情形中,林海也暫時失掉了理智,因為用理智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判斷,他只能遵循本能。林海一把扯開薛遠半褪的內褲,力量之大以至於竟然一下子把那柔軟的布料撕破了。薛遠被林海粗暴的舉動喚回了神智,本能地反抗起來。恐懼之下,薛遠也爆發出了比平時更大的力氣。他掙扎的舉動令林海下意識地阻止,一把抓住薛遠的胳膊,毫不留情地向後一擰,薛遠馬上慘叫著倒回到了床上。
就這一下子,疼得薛遠簡直以為自己的手臂被從肩膀上扯掉,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等他緩過來,才發現自己已經一絲不掛,兩腿被林海掰得大大張開,最不願意暴露的部位直接展現在林海面前。絕望之下,薛遠的頭腦反而清楚了一點,就從剛剛林海擰他胳膊那一下,他已經明白了自己根本無法和林海抗衡。也許自己真的是太笨,看錯了人,把睡著的老虎當成了可愛的大貓。然而單純的薛遠還是沒認清自己的現狀,仍然抱著林海只是一時衝動,不會有害人之心的希望。只怪薛遠毫無城府又不是個完整的男人,沒有發現林海隱藏在好人緣學霸面具下的兇殘本性,而他更要命的錯誤就是,輕視了把流著水的粉嫩肉穴在處男面前張開,會令對方掀起怎樣洶湧的慾望。
從相互手淫變成這種做夢也想象不到,完全超出了自己反應能力的情況,前後也就幾分鐘的時間。薛遠忍著疼,想要開口求饒,卻先聽到了林海的發問:“你是女人嗎?”薛遠被這話刺激到,下意識就要反駁,但手臂上傳來的疼痛讓他反應過來,自己可承受不起惹怒林海的後果。“不……”薛遠無力地回答,同時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林海的表情。林海的目光從薛遠的腿間移開,轉而盯著薛遠的眼睛,“那這是怎麼回事?”雖然林海語焉不詳,兩人卻都明白是什麼意思。
薛遠被林海的目光一刺,本能地垂下了頭,稍微想了一下,又偷偷瞟了一眼林海。看到林海的表情和平時看書時的樣子差不多,之前兇狠的表現彷彿是幻覺,薛遠默默鬆了口氣。林海看著薛遠的表情,眼神變得陰沉,語氣卻與平時無異:“你是雙性人,性染色體是哪類的?器官發育的如何?”他倆所學的專業是有關植物的,植物中雌雄同體的情況很是平常,發生在人類身上就不一般了。林海像研究學問一樣丟擲了一連串的問題,薛遠自然不願回答,但想到眼下尷尬的情形,還是有氣無力地告訴林海,自己是罕見的真兩性畸形,兩套器官都是完全的。性腺發育不太好,不能正常產生生殖細胞,即是沒有生育能力的。外生殖器是正常的。“你的蔭。經這種尺寸,顯然發育的也不是太好。”林海聽薛遠說自己的外生殖器是正常的,不由出言諷刺,心裡卻突然想到,不知道下面那個肉穴是不是也小小的。薛遠想要反駁又無話可說,張張嘴巴,只能不甘心地閉上了。
林海接著問:“醫院怎麼說,為什麼沒有做手術?你這種情況,是不是選擇保留女性器官比較好?”也許是林海的提問太過客觀正經,像個一絲不苟的學究,也許是把畸形的身體當做秘密隱藏了太久,無人傾訴壓力太大,薛遠被林海的問題誘導著,忽視了當下兩人詭異的處境,斷斷續續地解答起林海的疑問。在目前的醫療條件下,做手術不但花費很大,技術也不夠成熟,對身體造成的影響根本無法預計,所以就放棄了。而且薛遠是獨生子,父母最終選擇讓他成為男性。好在青春期後薛遠男性的第二性徵都顯現出來,女性的卻沒有,既沒有長出胸部更沒有月經,看起來就是個稍顯文弱的男生,大家總算放下心來。
薛遠回答完林海的疑問,誠懇地請求林海一定要保密,自己的事情只有父母知道。如果傳出去,他們一定會承受別人的指指點點,老人會受不了的。林海靜靜地聽薛遠說完,臉上浮現出一抹奇怪的微笑。真是個蠢貨啊,不想想自己會遭到怎樣的痛苦,就先擔心起父母了。殊不知他現在低聲下氣的樣子,更叫林海心中的慾望不斷翻湧。林海想,這個廢物該不會認為自己只是好奇,問完問題就會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甚至會因為憐惜而對他更加關照吧。從薛遠的回答中,林海已經敏銳地篩選出了自己需要的資訊,心中迅速勾勒出完整的計劃。他彷彿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只要合適的時機出現,就將獵物一擊斃命,不給對方絲毫機會。
“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