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微張,胸膛明顯的起伏著。這還沒什麼,可他的下身卻一片狼藉,佈滿情事後的曖昧痕跡。被撕開褲襠的內褲掛在腰上,同樣開檔的黑色絲襪沾滿他自己的米青。液,而林海的米青。液則正從他紅腫微張的穴口一股一股地流出來,乳白的黏液滑過會陰,流到後穴,再滴到下面墊著的紙上。
林海不懷好意地用手指戳弄了幾下薛遠沾滿米青。液的花穴和後穴,開始設想回到觀測站後該怎麼玩這個騷貨。不過今天就到此為止了,林海仔細幫渾身癱軟的薛遠擦乾淨下體,拿出乾淨的內褲和薛遠的牛仔褲讓他換好,然後趕火車去。
在火車上找到鋪位,薛遠如釋重負地癱坐著。林海看他這副樣子,不屑地哼了一聲不置可否。放好行李,林海拿出之前買的小吃,叫薛遠一起來吃。薛遠累得不行,有氣無力,半天才吃一口。林海卻忽然想起了之前自己把紅毛丹和無花果塞進薛遠下體玩弄後,薛遠銀蕩又無助的可憐模樣。“你不是很喜歡吃嗎?”突然湊過來的林海把薛遠嚇了一跳,他說出的話更是讓薛遠絕望,“回去我就餵你,把你的騷穴都塞滿。”
章節16 主動(一)
被抓住把柄的薛遠不得不對林海言聽計從,好在林海並不是要把薛遠逼到死路,兩人漸漸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工作大多由林海負責,生活起居則主要交給薛遠。林海對這樣的日子非常滿意,尤其是穩定的房事使他正值青壯年的旺盛性慾得到紓解,整個人都感到身心舒暢,工作效率提高,對薛遠的態度也變得微妙。在林海眼裡,薛遠已經算不得男人,而是自己的“女人”,既覺得鄙夷又生出幾分憐惜。所以林海雖然在性事上略顯粗暴,平時對薛遠的態度卻比兩人剛認識時好多了,不再冷漠虛偽,反而真心地在工作中幫薛遠補習專業知識。
薛遠本來就性格軟弱又沒閱歷,剛開始雖然有些反抗的意識,可觀測站在荒山野嶺,根本就沒有別人,所以他只能被人高馬大的林海隨意捏扁搓圓,沒幾天就被操熟了。林海年輕體壯,又剛脫離處男,正是性慾洶湧的時候。偏偏薛遠敏感,即使心裡不願意,卻一被插入就渾身癱軟,被大機巴隨便菗揷幾個來回就淫液亂噴,饒是林海意志堅定,都放不開他這畸形的身體。
林海在床上不愛玩什麼花樣,偶爾說幾句髒話,倒沒有太折磨薛遠,最多就是逼薛遠說些自貶的話。薛遠本能地恐懼林海,不敢不從,漸漸也就麻木了。薛遠有時甚至會自暴自棄地想,自己在床上的表現,確實如林海所說,和發情的母狗一樣,只想要個大機巴插滿自己那兩個騷洞。身體就是這樣,薛遠逃避地不敢繼續想下去,再加上雖然林海對他的態度不好,但在工作和生活上確實給了他幫助,薛遠也就逐漸妥協適應了這種竟有些類似夫妻般的詭異生活。
兩個就這樣一轉眼在觀測站度過了近四年的時光,工作還算順利,林海家裡卻發生了變故。林海是個孤兒,被一對無兒無女的老夫妻當做孫子養大。他們是北國某所高校的教師,自己沒有孩子,在家門口發現了被遺棄的林海。在襁褓裡還有一封信和一張照片,信上寫了林海的生日,同時寫明林海的父母是本地的大學生,還沒來得及向家裡告知戀愛關係,林海的父親就意外身故。他的母親後來發現自己懷孕,不知為何沒有聲張,反而偷偷生下林海,放在了老夫妻的門口,就再無音信。老夫妻沒有隱瞞林海,自他懂事就告訴了他,林海對此並不在意,他一直認定老夫妻是自己的爺爺奶奶,因為他們真心疼愛自己,努力把自己養育成人,即使是親生也不一定能這樣付出。林海上大學後,老人年紀大了相繼過世,他就成了孤身一人。其實老人曾說過,襁褓裡的照片上是一個年輕男人,應該就是林海的父親,林海有機會去尋找親人,但林海一是覺得憑一張照片希望渺茫,太困難,二是既然當時母親沒有把自己的存在告訴父親家裡,想必是有什麼難處,又何必現在去打擾,所以把照片收藏了起來。
爺爺奶奶留給林海一套房子和一些存款,林海自己也算能吃苦,努力工作掙錢,將來應該就是平淡簡單的生活,卻因為一次上電視而發生了改變。林海和薛遠所在的觀測站條件艱苦,他們兩個人剛畢業就在這一待三年多,被單位評了先進,又正趕上電視臺做勞動節節目,就給他們做了段採訪播出了。結果沒多久就有一個企業家找到單位,說林海和他多年前早逝的兒子特別像,一定想收養林海。
單位的領導把這古怪的事告訴林海,林海雖然也覺得遇到了神經病,還是和對方見了個面。沒想到一對老夫婦和一個阿姨剛見到林海,就哽咽著說多麼像自己的兒子和弟弟。林海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