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門洞開輪迴,才有九星曜動,而用神之位便在九星之“天心”,是而,兩軍交戰,陷此陣者,天心將有“傷”、“驚”、“死”之虞,為首的將領元帥首先蒙難,兵敗便如山倒。斷腸子以此陣構陷葉家,乃是印證天星風水,辨識用神天心之位,讓天心玄機首先陷於災厄險境。
自然,非高人不得設此陣,不但此陣玄奧高深莫測,易理斗數紛繁,而且,排奇門玄局整人陷人,首要便是避劫——天心有反噬之虞,玄門整人卻“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案例非常之多,最後害人未逞,反把自己命搭進去屢見不鮮。斷腸子為佈設此陣花費心血15年,在全國各地找到了六十四位烈士墓向,早已jīng心演算推納,遂使千古奇門遁甲玄局再現世間。
“天心用神,應該在國外,我今夜好好、好好推納推納,明rì定可找到。”斷腸子癱在地上,一瓶白酒早已被他灌掉一大半,想爬起來卻好生吃力。
“那好,等老師你完全相準了,哪怕他在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給拎出來,讓葉登爵、讓葉家見識見識什麼叫‘生離死別’、什麼叫‘風流雲散’!”杜冰嬋將斷腸子扶起來,又望向我,“如果我和老師去國外,你願意陪我們一起去嗎?”
我才想到,我明早便也要去美國,他二人要去國外找到“天心”,這“天心”用神具體是什麼,我也沒多想,便說道:“我已經有了安排,可能要擔待一段時間,你們便好生保重了。”
杜冰嬋點點頭,又一看時間,說聲“該走了”,便向老師道別,到樓下去開車。我向斷腸子一道別,也要跟上去,卻被斷腸子一把抓住,見杜冰嬋已經下樓,斷腸子輕聲道:“方隱,今晚你陪嬋兒吃飯,還會有兩個人來,玄門有云:天定之數,當來則來。我也不yù點破,到時你也許能悟出些什麼。不過,我要告訴你一些事情,斷腸子我隱伏上海十五年,一直未忘記那向葉登爵告密而致我師父身死的‘幕後高人’,而你今晚見到的人,有可能和這些事有關係,甚至……但又有好些破綻,我始終未想通徹,你我同道中人,且你現在離他更近,所以,斷腸子我也要託你些事,你好好觀察觀察,若有任何發現,還煩你向我知會知會。當然,這些事,我從未向嬋兒說過,你也別說。”
他說的如此隱晦含糊,我聽得一知半解,但大體也還明白,見杜冰嬋在樓下呼喊,我便點點頭道:“晚輩有數了。”便一腔疑惑,下樓而去。
杜冰嬋開著一輛瑪莎拉蒂,載著我風馳電掣般向楓林路上開去,我也才知道,這是回她父母家吃飯,丫頭帶我去見父母!便是華夏集團主席杜雲龍夫婦。
早就聞聽,杜雲龍身體不太好,很早前便將華夏放權交給了杜冰嬋,夫妻二人要麼賦閒在家,要麼環遊世界,打打高爾夫,是福布斯、胡潤等富豪榜上一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隱形富豪,極少在公眾場合露面。但此刻,我和杜冰嬋也並未確定下任何關係,她帶我去見父母,我卻感覺有些不自然,況且,去見長輩,總要帶些什麼見面禮吧。
“你運氣好,我爸媽這半年都沒在上海,剛剛從科西嘉島回來。不多時又要外出,媒體狗仔記者說我爸很難拍到,呵呵,連我一年四季都只能看到兩三面呢!這次回來了,帶你見見,讓他倆有個數。”杜冰嬋在駕駛座位上說道,“禮物嘛,我早買好了,老爸喜歡雪茄,我早託人去古巴買了些,你就說你買的,老媽呢,喜歡席琳迪翁的歌,我也買了限量的珍藏版,小禮物,大心意,你都說你買的好了。”
我見她一直看時間,心知可能要遲到了,一把握住了她正換擋的右手:“謝謝。但是,你說還要帶我見兩個人,那兩人是誰?”
“就是他倆啊!”杜冰嬋很怪異地望著我,“就是我爸我媽。”
我腦海裡一個激靈閃過,半晌回過神來:“你好幾次向我說起,說我長的像你熟知的兩個人,原來就是你爸媽?!”
“應該說,是我的養父母。”杜冰嬋盯著前窗,神sè平靜,“昨天,你得知了我的身世,我非他倆親生,養父母對我說過,他們不能生育,所以才會這麼愛我疼我。記得第一眼見到你時,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感覺你和我養母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真的很像!待會你自己看看吧!之前一直想帶你見見他們的,但他們又不在上海,昨天剛剛回來,這次,我怎麼能不帶你去見見他們呢。”
我只覺眼皮一陣跳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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